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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欽仍是閉著眼,溫柔轉(zhuǎn)頭,看不見他的眸子。自然也看不懂他這句話的意味。 可是她,怎么能不瘦?過去的這些年里,她經(jīng)歷過多少個醉生夢死的日子?只要,陸文欽的臉稍微一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只要,別人在她的面前提起陸文欽,只要,看到和他有關的所有東西。 她,都只能讓自己醉。否則,她會失眠,會發(fā)瘋,會在各個論壇里發(fā)尋人的帖子,然后在清醒之后又悔不當初的光速刪帖。 還記得大二那年寒假,雨城一高組織了一場規(guī)模不小的同學聚會。會上她碰到陸文欽的同桌,那個戴著厚得像玻璃瓶底的眼鏡男。在見到她之后就給了她一本課本。男生非說是她的書,可書的最后一頁,分明寫著:陸文欽。 溫柔了解他。只有他,才會將名字寫在最后一頁。散會以后,溫柔本來想直接將書扔了。但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對,最后還是將書帶了回去,插入自己的書架里,和自己的書本混在了一起。 也許,她之所以會將它帶回去,僅僅是因為,那本書有著一個讓她怦然心動的名字。 這是習慣,習慣了對一個人好,習慣了追著一個人跑。當你幡然醒悟的時候,才會覺得自己像是染上了毒癮一般,怎么戒都戒不掉。只因為,那個人總會有意無意的闖進你的生活。 而現(xiàn)在,這樣的習慣,溫柔是拒絕的。同樣的傻事,她不會做兩次。 她攪動著餐盒里的食物,嘴里除了讓她惡心的油脂,再無其他的味道,心中瞬時沒有了繼續(xù)吃的。 “可是,池喬能讓我快樂!” ------題外話------ 本章為預發(fā)章節(jié),為了大家能夠一早就看到新章節(jié),我把更新時間改成了八點過。 淺淺做好了一切準備,就為了今天能夠睡懶覺。 沒有懶覺的周末,還配叫周末嗎? 睡醒之后出去浪。 ☆、第21章、噎死心機婊! 溫柔不咸不淡的說著,手中卻有了收餐盒的動作。 陸文欽微閉的雙目輕輕顫了顫,再無其他的異樣。聽見溫柔收餐盒的聲音,知道她已經(jīng)吃完了,這才將微閉的雙目睜開。辦公室里還是剛剛的樣子,桌上靜靜躺著蓋好的餐盒。溫柔已經(jīng)回到座位上繼續(xù)忙碌著。 一切都好像是他剛剛進來的樣子,可他的耳畔,分明還回蕩著溫柔的話:可是,池喬能讓我快樂! 坐回座位的溫柔盯著電腦屏幕,手指飛舞的敲出一行行的字。她的腦子一片漿糊,再回神的時候,陸文欽已經(jīng)離開了,茶幾上也沒有了餐盒的影子。大概是陸文欽離開的時候帶走了吧。 再看屏幕,自己剛剛是敲了些什么鬼?總共敲了五行字,內(nèi)容卻只有三個字:陸文欽。 溫柔痛苦的將頭發(fā)抓扯得一團糟,現(xiàn)在這情況恐怕是什么也干不了了!于是她索性關閉了顯示器電源,將自己重重的摔回了椅子上,閉著眼睛開始假寐。 下午的時候,白如雪知道溫柔在忙,并且看起來心情也不好的樣子,所以一下午的時間。她一次也沒進去打擾溫柔。 正好,溫柔本來也懶得應付她。對她好了,小姑娘纏人,問你問題,只要一回答,她就得趕忙再問兩個,好像問得多收費便宜似的。 要是不搭理她,又怕落人閑話。特別是陸文欽,還以為她對他有什么似的。 經(jīng)營部的人都漸漸下班了,溫柔還在和那個該死得方案糾纏著。要不是陸文欽中午過來晃了一槍,她早都寫好了! 這么想著,溫柔得火氣就憑空增添了幾分。敲擊著鍵盤的手指也莫名的增加了力度,可憐得鍵盤被她敲得啪啪作響,在已經(jīng)沒人的辦公室里顯得異常詭異。 等到她把整個方案弄好以后,已經(jīng)到了晚上九點了。溫柔返回去繼續(xù)瀏覽了一下,千萬可別被那個妖孽找到什么毛病。 還好,在很多年前,她已經(jīng)被陸文欽訓練得很仔細了。把方案從頭看到尾,沒發(fā)現(xiàn)什么大問題,于是她伸了個懶腰,愉快的關機下班。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溫柔看見經(jīng)營部東北角還有一處亮著燈。這么晚了,會是誰? 她順著燈光走了過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噠噠作響。還未走到跟前,白如雪就站了起來。雙手交疊放在面前向她鞠躬道:“溫姐好!” 溫柔不喜歡白如雪的這個動作和姿勢,幸好那小妮子今天穿了一身粉。要是穿的一身黑,別人還以為她這動作是吊唁人呢! “你怎么還沒下班?” “我下班反正沒什么事,在公司還可以看看城南項目的資料。再說了,您是領導,您都沒有下班,我怎么敢先走!” 白如雪仍是雙手交疊,恭恭敬敬的站在白如雪的面前??刹恢罏槭裁?,溫柔對她就是喜歡不起來,總覺得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身上帶著點兒邪氣? “還挺用功,走吧!下班吧,太晚了!” “誒,好!笨鳥先飛早入林嘛!溫姐,你可得多帶帶我??!” 白如雪一邊收拾著關機下班,一般樂呵呵的沖溫柔甜笑。溫柔只當是看一出戲,任她自導自演。 小王下午已經(jīng)把車送過來了,進入電梯以后,溫柔直接下了地下室,白如雪則在一樓就出了電梯。等到溫柔將車開出地下室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天已經(jīng)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再往前一走,路過公司大門口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了白如雪。白如雪沒有帶傘,站在門內(nèi)左顧右盼,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正準備頂著包往外沖的時候,溫柔的喇叭聲響了起來。 就當做是日行一善好了!溫柔將車開到了白如雪的面前,讓白如雪上了她的車。 “你住哪兒?” 剛上車的白如雪掃了掃身上的雨珠,稍稍理了理頭發(fā),又從車內(nèi)鏡里沖溫柔甜甜一笑。 “溫姐,不用了,你把我放在公交車站就行了?!?/br> 白如雪這話正中溫柔的下懷,反正她也不愿意和她走的太近,她還不樂意送她呢!正好! 忽然,溫柔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從車內(nèi)鏡看向后座的白如雪。白如雪也剛好在看著她,兩個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誰也沒有挪開。 最后,還是白如雪頂不住壓力,率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又是一副柔柔的模樣問溫柔“溫姐,我臉上有字嗎?” 一邊說著,一邊還作勢在臉上摸了摸。 “沒字,有斑!” 溫柔并沒有停下開車的動作,輕啟粉唇,還不忘從車內(nèi)鏡看白如雪的反應。 白如雪名字雖然叫白如雪,皮膚卻并不是多好。干癟瘦黃的樣子,干性皮膚,極易長斑,就算用了遮瑕膏,還是隱隱約約有些痕跡。加上她剛剛上車,車內(nèi)燈還沒熄滅,燈光一打上去,尤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