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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你燥得慌。田姨娘爬上二老爺?shù)拇矔r,怎么就得了失憶癥了呢?彼時便是這般容易的忘記那是我這個好姐妹的丈夫了?” 一席話真問的田輕蕊啞口無言,接著也沒有反應(yīng)的機會,二夫人那里已是沒了耐心,兩粗壯的婆子生生按著她灌了那碗墮胎的藥…… 直至田姨娘將口中的藥咽個干凈,也未曾想個明白,為何當(dāng)日性情那般爽利的趙二小姐,今日怎得成了這般個蛇蝎美人?卻只怪她自己看走了眼,沒得算計旁人,也活該生受這一回。 為保穩(wěn)妥,二夫人一直待到她身上的藥效發(fā)作,才肯起身離開,走時只居高臨下的立在床前望著床上已經(jīng)疼的半死不活的田輕蕊冷冷的道一句:“這便只算個教訓(xùn)罷了,權(quán)當(dāng)給田姨娘長長記性,往后日子還長,若田姨娘克守本份我這個二夫人也是能容得下人的,畢竟姨娘這種東西總歸是會有的,至于是誰,只要聽話我是不介意的,若是田姨娘這里天生便沒生個安份的心,也無妨……”二夫人冷冷一笑指著余下的那一碗□□接著道:“這碗藥我便幫著田姨娘收好,已備不時之需?!?/br> 話撂下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留下個兇神惡煞的婆子看著她。 直到二夫人產(chǎn)下長子淮鳴,田姨娘這個才將將小產(chǎn)的姨娘便又由不祥之名,怕沖撞的三少爺為名,讓去家廟抄經(jīng)念佛吃齋,以贖罪孽。 這中間也不知二夫人那里如何同二老爺說的,他竟是一次也未曾踏進她的房門。 人情便是這般涼薄,只是開弓沒有回頭路,任她如何后悔,木已成舟,她是柳二老爺房里的姨娘這一宗,如何也改變不了。 好在柳二老爺風(fēng)流成性,二夫人那里已經(jīng)生下長子,自是沒有多余心力約束,只想起家廟里還有她這一號人兒,見她還算安份,便也不想便宜外面一眾女子,將個人從家廟里接了出來,提點兩句,收拾一番便將人送到二老爺身前,只愿能將個人勾了,不至出去胡鬧惹個桃色的事兒出來丟了臉面便算事成。 家廟里待了小半年,原她已經(jīng)是死了心的,便想著從此青燈古佛的了卻殘生了,只可惜她正值風(fēng)華的一張好面孔。 這般機會來的不易,田姨娘自是越發(fā)的珍惜,在二老爺身上也使了混身的解數(shù),倒是消停了一年,直至她做下珠胎。 原來是忐忑的,畢竟有前車之鑒。 只二夫人見她倒算是聽話,自己又已經(jīng)生下長子,不過是個捏在手心里的姨娘罷了,便是生下個庶子又能如何,若是不聽話,照樣灌一碗□□下去,去母留子。 柳四子淮義這才算是有驚無險的生了下來。 ********************** 第39章 手段 依著沈魚的意思,大夫人那里的藥終是沒有斷下。 便是眼瞧著先前已經(jīng)叫折磨的脫了相的大夫人,光景竟是一天好過一天,白日里精神好時竟是也能自背后塞個迎枕坐上一小會兒。 闔府上下最欣慰的莫過于大爺柳淮安。 他自小便是養(yǎng)在慈安堂老夫人膝下,因著大夫人身上不好,從來都是拘著他不讓過去探望,說是怕染上病氣。 父親那里待他更是素來淡漠,祖母對他雖好,卻是如何也頂替不了父母之愛。 大夫人身上好了幾分,他去探望時,趕上精神好的時候也是能搭上兩句話的。 又因著這一樁事兒,他往柳大老爺書房里倒是比尋常跑的勤快了些,柳大老爺空了,也時不時的提點他幾句為官之道。 這些原是他不敢想的…… 阮明君端著一壺新泡好的西湖龍井推了書房的門。 才一進來,便瞧見自家丈夫坐在書案后,彎著嘴角,便是一臉的好心情。 阮明君將個茶盤放置在手邊的小茶幾上,拿了茶碗,添上茶水遞到柳淮安手中,這才帶著三分笑意盈盈的開了口:“妾身瞧著爺近幾日心情倒是不差,倒底何事兒也說給妾身聽聽,也算求個同樂?!?/br> 柳淮安接過茶碗,抿了一口,聽她說完這兩句逗趣的話,臉上笑容更盛。 “夫人說的有理,原也是要同你說一說的?!绷窗脖銓⒘罄蠣斈抢飮诟浪哪菢妒聝和f了個詳細(xì)。 只才將將說完,便見阮明君眼底已是噙了兩行淚出來,滿滿盡是委屈之意,卻是隱忍的不肯讓那淚滑落出來。 柳淮安免不得慌了慌,忙起身安撫:“好生生的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便惱了起來,可是為夫哪里做錯了事兒?” 阮明君拿個帕子拭了拭眼底的淚意,聲音帶著幾分郁色:“這般大的事兒,爺竟是現(xiàn)下才知會妾身,妾身只覺得自己未免也太過不濟事兒些,比不得尤姨娘能為爺分擔(dān)解憂,實是叫人有些自慚形穢?!?/br> 柳淮安一聽,便是知是自己的不是,忙解釋兩句:“為夫的不是,原是該先告知你一句的,又顧忌著你身子弱,平日里還要照顧如兒,母親那里的事兒,原本又是棘手,是怕你憂心這才瞞了下來。至于尤氏那里,也不是是父親提點一句,誤打誤撞的能用上一二罷了,提什么分憂解難,你當(dāng)二嬸兒那里會送個女諸葛來霜楓院?依她那般鉆營算計個人,若真是這般好的,定是早早送到他兒子房里去了?!?/br> 阮明君點了點頭臉色還算緩和一點,頓了頓又道:“是妾身一時小心思了些,爺莫笑話。妾身只恨自己個太不爭氣,身為長房長媳,末了卻還是只能眼依仗著二房的長輩往房里給張羅個人?!?/br> 柳淮安聞言卻是臉色變了一變,再度開口免不得語氣帶了三分冷意:“嬸娘的手倒是伸得忒長了點,長房里的事兒何時竟也容得了她插上一手。老夫人那里未免也太給她臉了一些,倒是叫她得意的忘了自己的身份?!?/br> 阮大奶奶執(zhí)了茶壺又為柳大爺續(xù)上新茶,往他身前推了推:“方才還勸我寬了心思,這會爺自己卻又動了氣,妾身總算可以笑話一回了?!?/br> 柳淮安微笑,伸手拍了拍阮大奶奶白皙的素手:“你我夫妻,這些氣話也只能在你面前說上一回罷了。夫人若是想笑,便笑罷了?!?/br> 阮明君卻是未笑,反手輕輕握住柳淮安的大手,只嘆息一句:“這些年妾身也是陪著爺過來了,好在夫人那里的光景也是好了起來,依妾身看這回嬸娘可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個的腳。” “搬了石頭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