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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上門。 “那個屋我一直沒想好怎么用,所以就當(dāng)雜貨間用了,之前買的東西都放在里面了。” 兩居室的房子對現(xiàn)在的周子妍來說顯得有些大,本想改成衣帽間,但是依照她現(xiàn)有的存貨暫時用不上,就一直閑置在那里。 “那我今晚睡哪里?” “話說,你不覺得該自己去找地方嗎?” 周子妍第一次見到這么厚臉皮的人,他的房子住不了人,就跑到她家來,還理直氣壯的問她,他該住在哪里。 “現(xiàn)在時間太晚,我剛下飛機很累,去酒店很麻煩?!?/br> 言下之意,我是萬不得已才選擇來你這里的。周子妍聽完這話真的想反手給他一巴掌,但她知道自己真的不是喬寺的對手。 “你睡沙發(fā)!” “太短了?!?/br> 丟下這三個字,喬寺抱著被子就往她的臥室走,周子妍急忙追上去,“這是我家,你不能隨意進出!” “我已經(jīng)把我家的鑰匙給你了?!?/br> 言下之意:我也可以隨便進你家。突然間,周子妍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大半夜的才回來,故意來她這邊借宿。 “那我把鑰匙還給你,你出去!” “我累了,早點休息?!?/br> 不管周子妍怎么阻撓,喬寺還是把被子放到了床上,占據(jù)了大床的半壁江山,躺下后見她一直立在床邊,他把鬧鐘拿起來給她看時間 “早點休息吧,你明天一早還要上班。一人一半我保證不過界。” 實在是做不到把疲憊不堪的喬寺從床上拉起來,但也不想去沙發(fā)上休息,周子妍咬咬牙走到另一邊,關(guān)上燈掀開被子躺下去。 “說好了,一人一半,不許碰我!” 大概是上次的事給讓他在她的心里留下了登徒子的印象,現(xiàn)在周子妍防他,就像是在防一個色狼。 “晚安!” 原本可以明天再乘飛機回來,可喬寺覺得那邊待得沒意思,就買了今晚的機票,到家后總感覺屋子里還有些味道,不然也不會來敲她的門。 第二天清晨,周子妍被鬧鐘叫醒后,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看身后,發(fā)現(xiàn)那邊的男人不見了,連同他的被子、枕頭一起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揉著沒睡醒的眼睛走出臥室,看見茶幾上的那個袋子,才終于確定昨晚的事不是一場夢,他送的餅干還在這里,人就一定是回來了的。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周子妍看見客廳里的人嚇得往后跳了一步,急忙捂緊胸口的浴巾,剛才洗完澡她不小心把睡衣弄到地上了,只能裹著浴巾出來。 “你不是走了嗎?” “我下樓跑了兩圈,這是給你帶的早飯,鑰匙放在桌上,你快吃飯吧。” 說完,喬寺放下手里的東西,轉(zhuǎn)身往外走,砰地一聲摔上門。捂著胸口的周子妍被這聲音嚇得抖了一下,過了半分鐘才突然想起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他是什么時候拿到我鑰匙的!” 回憶昨晚到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周子妍都不記得什么時候把鑰匙給他的,吃完飯出門又剛好在電梯門口遇到喬寺,她捏了捏背包帶子硬著頭皮問他。 “你沒有擅自配我家的鑰匙吧?” 聞言,喬寺面上一怔,嚇得她急忙后退,還以為他會打自己,見她瑟瑟發(fā)抖的樣子,喬寺的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不理解周子妍為什么會這么怕自己。 “我沒有,昨晚在你家借宿,離開的時候想到你起的比較晚,就順路幫你買早餐,才把鑰匙拿走。我不會擅自去配你的鑰匙?!?/br> 喬寺的聲音不輕不重甚至沒什么起伏,卻聽得周子妍莫名臉紅,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尷尬,曾幾何時她也開始變得缺乏信任了。 “我…對不起,我不該問這種問題。” “沒事,你一個女人是要注意一點,平時多注意安全,電梯來了,走吧。” 進了電梯之后,周子妍一直不敢抬頭,就連出電梯的時候,都像是在躲著他一樣。 “我先走了,拜拜?!?/br> 到雜志社的時候,周子妍順手在前臺拿一份今天的晨報,到辦公室后本想好好看看最近的動向,卻被報紙上的一個名字吸住眼球。 “魏言之?” 看著那個名字,周子妍忍不住念出了聲,坐下來把那篇文章反復(fù)看了三次,確定這個魏言之真的是她認識的那個。 “你…竟然調(diào)過來了?” 說完,她放下報紙撥通內(nèi)線叫助理進來,“章楠,你來一下我辦公室?!?/br> 在等待的期間,周子妍盯著那個名字出神,手心里冒出一層密汗,明明空調(diào)還開著,可她卻覺得冷。 “周姐,怎么了?” 章楠是應(yīng)屆生,才來雜志社一年,目前是周子妍的助理。 “你去讓人幫我打聽一下,這個魏言之是什么來頭。” 聞言,章楠拿起桌上的報紙,盯著那篇文章以及文章后的撰稿人姓名,雖然不懂周子妍為什么突然對一個撰稿人這么感興趣,但還是點點頭把事情應(yīng)下來。 “好,我這就去辦?!?/br> 說著,章楠放下報紙準(zhǔn)備出去,剛到門口又被周子妍喊住。 “章楠,查到的結(jié)果你直接帶回來給我,不用告訴其他人。” “好的,我這就去,一定盡快給您回復(fù)?!?/br> 周子妍知道魏言之的來頭,現(xiàn)在想要章楠去查的是他為什么會調(diào)到C市來,那個男人斷了她的記者夢,害得她差點丟掉命,可他卻吃著人血饅頭平步青云、扶搖直上。 因為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名字,周子妍一上午都沒辦法集中注意力,腦袋里一直重復(fù)當(dāng)年的事,最后直接請假回家休息。 躺著沙發(fā)上,周子妍的手腳都開始發(fā)冷,她眼神空洞的盯著某一處,開始回憶自己當(dāng)初的經(jīng)歷。 大學(xué)畢業(yè)前夕周子妍不想回C市“啃老”,就自作主張在畢業(yè)的城市投簡歷,在當(dāng)?shù)氐哪持麍罂玫搅藢嵙?xí)的機會。 三個月的實習(xí)期里,她為了一條社會新聞跑斷腿,甚至還差點被人抓住打死,逃過一劫的周子妍把收集來的證據(jù)和資料交給上司,可新聞卻沒能播出。 之后,那件事偶然間被其他媒體發(fā)酵,而她的上司一邊抹殺她這個實習(xí)工做出的工作,一邊以自己的名義把證據(jù)公之于眾,因為功績過大,上司連升三級坐上副主編的位置,收獲了功與名。 周家這邊是在事后才知道這事的,那個時候周子妍的上司已經(jīng)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如果周家用手里的資源揭穿這件事,不僅不會讓世人相信真相,反而會給外人一種高門子弟欺負人的感覺。 這個結(jié)果無論是對周子妍,還是對周家來說都是百害而無一利。 當(dāng)年的上司就是魏言之,他手把手教會了周子妍這個職場菜鳥何為防人之心不可無,和論市場營銷手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