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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抓住閆嶼襯衫領口,“去看看?你去看什么看?閆嶼你了不起啊,有錢有勢就能玩弄別人感情?” “你說什么?我沒玩弄誰感情,你趕緊讓開?!遍Z嶼也沒想真和他動手,只去扳弄他的手。 喻元洲正在氣頭上,見他還敢反抗,直接一拳揮下,“你還有理了?丫頭那么好的女人你不珍惜,還小三,呵,這新聞你敢說不是你們閆家自己放出來的?” 這拳結結實實地打在閆嶼顴骨上,瞬間腫脹許多,閆嶼從小到大都是橫著走的角色,哪里受過這種苦,一把撥開喻元洲還緊攥住的手,一拳還回去,“我們的事,哪里容你這種外人來插手?別狗拿耗子?!?/br> 喻元洲也是血氣方剛,兩人扭打在一起,喻元洲嘴里也沒閑著,“你敢賴賬?你閆嶼是什么人,那么私密的照片能有人能偷拍到?買通稿的時候能不能長點腦子?” 閆嶼正要反駁,樓上門一開,陳疏言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往下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兩人,“你們還小是不是?打架這種事都做得出來,怎么不去哪個小學看看有沒有人愿意收你們呢?” 兩人不情不愿地住了手,喻元洲還不情不愿地“哼”了聲,閆嶼一聽,又要動手,見著陳疏言的目光,悻悻地收了手。 陳疏言轉身進去,沒帶門,閆嶼忙跟著上去,這次喻元洲沒再攔。 進門,陳疏言不知到哪兒去了,客廳空蕩蕩的,沒人,陳簡也不在。 閆嶼環(huán)顧一周,沒有收拾過的痕跡,放下心來。 陳疏言抱著個醫(yī)藥箱出來,看見閆嶼這樣,沒好氣,“把衣服脫了?!?/br> “怎么?”閆嶼沒反應過來。 “你打算一會兒穿這么皺巴巴的衣服出去?別說我認識你?!标愂柩园厌t(yī)藥箱重重往茶幾上一放,“這么大人了跟個小孩似的,喻元洲什么脾氣,你跟他一般見識?” 閆嶼乖乖把襯衫脫下來,拿手里,肋骨部位有輕傷的痕跡,陳疏言拿了碘酒替他擦了擦,雖還生著氣,手上動作卻溫柔得緊,就怕弄疼了他。 閆嶼痛得直吸冷氣也沒吭聲,等陳疏言把棉簽扔垃圾桶里,這才反駁,“我就氣不過?!?/br> “氣什么氣不過?”陳疏言把藥箱往他手里一塞,“給他送過去?!?/br> “不去?!遍Z嶼穩(wěn)如泰山。 “不去我去了?!标愂柩园厌t(yī)藥箱往回收。 “我去?!遍Z嶼急了,一把搶過來,“不過……我沒衣服?!?/br> 陳疏言笑笑,沒想到閆嶼還有這么小孩子的一面,搖搖頭,“算了,老實待著?!?/br> 喻元洲也沒受什么傷,都是些小傷,陳疏言替他上藥,喻元洲眼疾手快,搶過來,“得了,我自己來,一會兒那位吃醋了,又來和我打一架,我豈不虧大了?” “誰叫你要去惹是生非?”陳疏言只覺得好笑。 “我就是氣不過,你是沒瞧那些通稿,真的,用詞真……” 陳疏言看著他,等著他往下說。 喻元洲回手給自己就是一耳刮子,“算了,當我沒說?!?/br> “不說算了,我回去了,你悠著點?!标愂柩詻]追問,起身就走,利落干脆,心里牽掛的全都是那個人。 閆嶼看她進來,趕緊問:“你媽呢?” “里邊呢。”陳疏言逗他。 “什么?”閆嶼一急,趕緊抓起襯衫往身上套,皺是皺了點,但也比讓丈母娘瞧見自己這個樣子強。 陳疏言笑笑,走過去把他衣服扒拉下來,“得了,騙你的,我媽今晚有課呢。” 陳疏言把襯衫拿到洗手間,放清水浸泡,在池邊發(fā)怔等著。 閆嶼跟進來,從后邊抱住她,“怎么關機了?” “怕賓哥又轟炸我99 未接來電。”陳疏言沒轉頭,從鏡子里面看閆嶼。 閆嶼下頜輕輕放在她頭上,微微閉著眼,感受著她的氣息,“以后不要關機了,找不到你,我會瘋的?!?/br> “好?!标愂柩钥粗R子里的他,這一刻的閆嶼,溫柔而多情,與商場上縱橫捭闔的他決然不同,卻更有人間煙火味。 “閆嶼,那你能不能也答應我一件事?!?/br> 陳疏言的聲音很低,卻帶了一絲溫柔,閆嶼睜眼看著她,久久沒敢出聲,生怕碰碎了這一低頭的溫柔。 “問你呢?”陳疏言出聲提醒他。 “好,你說。”閆嶼終于開口,帶點眷戀與不舍。 陳疏言沒動,保持著這個姿勢,“你能不能以后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扛著?無論什么事,我們都可以一起解決?!?/br> 閆嶼一愣,明白過來她早就清楚他突然離開的原因,低低答應了聲:“嗯?!?/br> ☆、Chapter 43 助理處理事情還算靠譜,熱搜和頭條基本被撤下來,鏈接在幾個小時內全數失效。除了搜索引擎上還殘存著部分圖片和快照,風波短時間內盡數被壓下來。 一夜相擁,晨起,陳疏言睜眼,瞧見閆嶼正看著她,目光似水,睫毛微垂,還犯著懶,慵慵懶懶地跟他打招呼,“早上好啊,怎么了?” “你媽昨晚沒回來?!遍Z嶼似笑非笑,意味深長。 “那當然,不想見你唄?!标愂柩詻]當回事,“我估摸著就在隔壁跟柳姨將就了一晚上吧?!?/br> 閆嶼頗有點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味,“連門都沒開過,你不是沒開機,她知道我來了?” “你不是讓我別關機了么?”陳疏言有點不耐煩,伸手直接蓋閆嶼臉上。 閆嶼無言良久,半天才“哦”一聲,“你說我要不要給你媽買點東西賠賠罪?” “賠什么罪?”陳疏言被問煩了,一掀被子要起床,“我媽又沒真怪你,她就是心疼我,眼不見心不煩,你別多想?!?/br> 閆嶼一把把她拉回來,低頭在她發(fā)間親了親,“思思,咱們公開吧?!?/br> “嗯?”陳疏言一愣,老老實實躺他懷里,“你都處理好了?” “還沒,不過不想你被非議?!遍Z嶼擁著她,帶著點眷戀,“再說,這樣你媽也放心點?!?/br> 陳疏言沉默了一會兒,“我媽倒是放心了,你媽呢?” “別管她,她就是一時間沒想通?!遍Z嶼把她擁緊了點,“不能讓你再為我過得這么辛苦。” “嗯,都聽你的?!标愂柩話昝摮鰜?,起床換衣服,“你再睡會兒,我去買早餐?!?/br> “我去買?!遍Z嶼跟著起來。 “算了,這地兒你不熟?!标愂柩詻]理他,自己收拾利索,進了衛(wèi)生間。 閆嶼看她背影,不自覺地笑了笑,許久才留意到響到第三遍的電話。自從兩次電話帶來的不愉快之后,但凡和她在一起,閆嶼總是靜音的,接了電話,那頭助理聲音焦灼,“閆總,羅賓那邊通稿已經準備好了,是現(xiàn)在就發(fā)給各大媒體么?” “立刻發(fā),八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