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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卻仍是要占的,“原來閆總竟然會陪著老媽看綜藝,看不出來啊,媽寶一個。” 閆嶼沒搭理她,心里想著其他事情。 陳疏言又湊過來,“閆嶼,我問你啊,你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呀?” 閆嶼回過神來:“……是不是女人都愛問這個問題?” 陳疏言心中警鈴大作,“誰還問過你?” 閆嶼又惱又竊喜,“以前看到過秦逸被追問?!?/br> “……小女生才喜歡問。”陳疏言嘟著的嘴放下去了。 閆嶼把她摟過來,“在我眼里,你也是小女生?!陛p輕吻在她額間,不帶任何欲望,單純的憐惜與愛。 “那你倒是告訴我呀。”陳疏言尾調拖得長,像撒嬌。 “第一次真正注意到你,應該是在結廬。”閆嶼低聲,“不過不是什么好感。” “我那時候想,如果再讓我撞見你跟喻元洲在外邊鬼混一次,我一定封殺你。”閆嶼自己笑出聲來。 陳疏言擰他一把,“好哇,膽子大?!?/br> 閆嶼笑笑,把她手拿下來,“我現(xiàn)在覺得,那時候應該已經(jīng)隱隱感受到了我對他的敵意了?!?/br> “怎么?”陳疏言納悶兒。 “我那次過來,本來順便是想資助他們樂隊的?!遍Z嶼握住她不安分的手,“第一次去白夜就是去看情況的,結果就撞上你,還一而再二而三,你們倆也忒膽大。” “難怪,派之前跟我說有人聯(lián)系過他們提資助的事情。”陳疏言嫌棄地看他一眼,把手抽回來,“你也真太小氣了。” “對情敵能客氣么?”閆嶼不以為然。 陳疏言也沒管他,“接著呢?” “后來應該就是蘇安那次吧,出了那么大的事,你居然半點澄清的想法都沒有,窩在家里裝死,這種人我還真沒見過?!?/br> “說誰裝死呢?”陳疏言嫌棄得不行。 “可不是么?我以為你要自暴自棄了,結果隨手砸你兩部片子試探試探,你竟然又跟沒事人一樣地出來混了。”閆嶼看著她,想弄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結果好不容易走上正軌,你居然一聲不吭跑出國修金融,我真的是對你刮目相看。” 陳疏言明白他在想什么,替他解惑,“其實我什么也沒想,我那時候就覺得,開家小書吧夠我吃穿用就好了,我沒那么大事業(yè)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會管太多?!?/br> “那次聚會,你替我擋酒的時候,嗯,就那時候多看了你兩眼,覺得你還真是……”閆嶼看她一眼,笑著接了后半句,“畫風清奇?!?/br> “閆嶼你討打呢?”陳疏言半推半就,沒真跟他計較。 “我承認,你第一次驚艷到我,應該就是我看到你站在窗前抽煙的樣子,那種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氣場,高冷孤絕,讓人不敢靠近你分毫。”枕著她的手有些麻了,閆嶼也沒收回來,“不過再美也不是件好事,還好你現(xiàn)在不抽了?!?/br> “嗯?!标愂柩缘偷蛻寺暎膊恢滥菚涸趺磿硎股癫畹芈犻Z嶼的話戒了煙。 “后來你跟我說起小時候的事,那時候是真覺得這姑娘活得太辛苦,真該有個人來疼她愛她?!遍Z嶼點點頭,“應該就是那時候?!?/br> 陳疏言看他,“你們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除了下半身沖動,就是憐惜了?” “你錯了?!遍Z嶼把她抱進懷里,“是真的心疼,想要給她一輩子的安定與所有的愛?!?/br> 難得有這么溫存的時刻,閆嶼的鈴聲響起,陳疏言推開他,“又是工作電話,去接?!?/br> 閆嶼看了眼,辦公室那邊打來的電話,這么晚了,多半有事,套條褲子去陽臺接電話。 電話那頭是喬靜的聲音,“你在哪兒?” “媽,你怎么在公司,還給我打這個電話?”閆嶼心有懷疑,隨口問了問。 “怎么給你打這個?你私人電話打得通么?關機兩天了,閆嶼你到底在干嘛?”喬靜壓抑著怒氣。 “我在談項目呢,媽你別cao心,好好休息。”閆嶼好生相勸。 “閆嶼你別給我玩花樣,別想再拖,我跟你蕭伯父商量過了,不用訂婚了,直接結婚,下個月辦婚禮。”喬靜一口氣沒喘說了一大段。 閆嶼朝屋內看了眼,壓低了聲音,“媽,我跟您攤牌,我不會和蕭曼結婚,你別cao心了?!?/br> “婚約從來就有,你耍什么賴?”喬靜聲音提高了N個分貝。 閆嶼一字一句地重復了一遍:“媽,我再說一遍,我不會和蕭曼結婚,您別費心了?!?/br> “你再說一遍?”喬靜怒不可遏,“你讓人蕭曼怎么辦?這話都放出去了,你讓人家姑娘名聲怎么辦?” “她也不會同意的?!遍Z嶼神色淡然,沒有絲毫妥協(xié),“我和她,但凡有一個人活著,這婚事就不可能成。媽你非要逼我們結婚的話,除非我倆都死了?!?/br> “閆嶼你說什么?”喬靜被氣得喘不過氣兒來。 “我說,我和蕭曼都不會同意這個婚事,你們別瞎cao心了?!遍Z嶼聲音一直壓得很低,“本來婚約就是你們的一句玩笑話,憑什么要賠上我和蕭曼的大半生來成全你們?” 閆嶼從小涵養(yǎng)都不錯,喬靜從來沒聽他這樣跟她說過話,一時之間竟然無話可說,半晌才接著下半句,“閆嶼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干嘛,我再提醒你一遍,股權還沒轉讓給你。” “那你就讓它爛著吧。”閆嶼徹底沒了耐性,他絕不會在這事上有半分妥協(xié)。 “是么?”喬靜冷笑了聲,“閆嶼你想清楚,不就是想跟那個小演員鬼混么?好,我成全你,從今天起,她絕對別想再接到任何資源?!?/br> 閆嶼一愣,他以為他能瞞天過海,卻連個身困療養(yǎng)院的人都瞞不過,“媽,做人別太狠。” “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那小演員怕是都爬上你的床了吧?”喬靜冷笑一聲,“閆嶼你玩玩就好,你想玩什么樣的沒有,比她漂亮的身材好的多得去了,你沒事犯什么傻?她什么家庭出身,我告訴你,只要我還活著,她就別想進閆家門?!?/br> 閆嶼默然一秒,“媽,我不姓喬?!?/br> 掛完電話,閆嶼進屋,陳疏言已經(jīng)睡過去了,輕輕替她掖好被子,還沒動作完,她就已經(jīng)醒過來了,“有事?” “嗯?!遍Z嶼低低應了聲,俯身去親她,跟平常不一樣,帶點憐惜,又帶點心疼和愧疚,點到即止。 “怎么了?”陳疏言伸手一勾,把他拉到床上,“有急事?要回去?” 閆嶼沒作聲,陳疏言鼓了鼓腮幫子,“那你快回去吧,大事重要?!?/br> 閆嶼突然岔開了話題,“你還在資助他們?” 自然指的是樂隊,陳疏言點點頭,沒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這個,“怎么了?” “我有個計劃,明天帶你去看看?!遍Z嶼聲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