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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至于構(gòu)成大威脅,但商業(yè)利益受損也是必然的了。 閆嶼靜默了一會兒,所有人都在等著他的答案,陳疏言終于也瞥了他一眼。 被四周目光環(huán)繞,但他依舊不用去看,也能清晰無誤地辨別出屬于她的目光。帶點鋒利,又帶點溫存,割一刀再抹點蜜,勾得人不顧一切想撲上去,哪怕萬劫不復(fù)。 他其實沒在猶豫,就算他不出面,陳疏言如果愿意,她完全有能力能處理好這件事。但偏偏,他還是固執(zhí)地想要參與她的生活。只是,怎么樣能讓陳疏言受到的傷害最小,他還在思考。 閆嶼往前一步,緩緩開口:“關(guān)于雪藏蘇安,這件事情,我承認,確實是我所為?!?/br> 閃光燈閃個不停,陳疏言也看過來,公司高管以權(quán)謀私,這必然會影響整個集團的商業(yè)信譽。閆嶼不會不知道,但他仍舊接著說下去了,“不過雪藏的原因,并不是蘇安自己所說的,為了給陳疏言騰道路。畢竟,在場諸位都是眼觀八方的記者,不會不知道那時候蘇安才是天華手下第一藝人,有哪個公司會為了捧一個十八線而不惜雪藏頭牌。雪藏蘇安,是因為蘇安人品有問題,設(shè)計陷害同公司藝人?!?/br> “天華傳媒雖然起步不久,但也決不允許有人品污點的藝人抹黑公司。”閆嶼聲音不大,但很有信服力,除了快門的聲音,全場都安靜地聽著他說,“至于是什么事,諸位聰明,不用我再提醒了吧。對方不仁,我們不必有義,證據(jù)一會兒會有專人發(fā)給各大媒體?!?/br> 閆嶼沒停,接著說:“至于廉氏,廉總既然要為這樣一個有人品污點的藝人與天華為敵。天華只有一句話,無論哪個領(lǐng)域,廉總放心,天華不會給再顧忌往日任何情面,廉總最好早作破產(chǎn)清算的打算。” “至于出國之事。”閆嶼頓了頓,“確實是偶然,諸位可以查證?!?/br> 閆嶼說完,陳疏言正看著他,這一刻的閆嶼,才該是天華的太子爺??v橫捭闔,全然不懼。 有人脈的娛記仍然沒死心,繼續(xù)爆料,也繼續(xù)追問:“聽聞閆總在曼大時,與陳疏言小姐在相同學(xué)院,不會沒有交集。而且,兩位于春節(jié)期間,同一天內(nèi)一前一后先后回國,機票目的地都是陳疏言小姐的家鄉(xiāng)——懷遠。請問,閆總作何解釋?” 同天出國,同天回國,目的地相同。 鐵證如山,閆嶼和陳疏言同時頓住,閆嶼在腦海里搜索那幾天懷遠的商業(yè)大事。陳疏言只能等著他回應(yīng),她回家很好解釋,問題出在閆嶼為什么也會同時出現(xiàn)在懷遠。 一直在旁邊看大戲的蕭曼終于成功吸引了鏡頭。蕭曼緩緩向前一步,自然而然地挽住了閆嶼的手。 閆嶼愣了愣,但沒動作。 蕭曼看了他一眼,笑笑示意他放心,聲音甜得發(fā)軟:“大家不必追問了,本來這件事是要過一段時間才會通知各位的。但既然各位今天存心要讓閆總下不來臺,我總要出來說幾句?!?/br> 在場諸人紛紛愣住,不知蕭曼是何人物。 蕭曼笑笑,不以為意,“噢,忘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蕭曼,南瑞集團董事長的女兒,閆嶼未婚妻?!?/br> ☆、Chapter 27 “我叫蕭曼,南瑞集團董事長的女兒,閆嶼未婚妻?!?/br> 蕭曼的話如平地驚雷,不僅驚醒了在場的媒體,連一直沒什么反應(yīng)的陳疏言,也終于抬眼往這邊瞧了瞧。 蕭曼沖她甜甜一笑,意味不明。 轉(zhuǎn)回頭,蕭曼接著解釋:“各位不是好奇為什么閆總春節(jié)期間會出現(xiàn)在懷遠么?我的職業(yè)是攝影師,春節(jié)期間我在懷遠拍片,閆總到懷遠,是為了陪我。各位疑惑解開了,我們能走了么?” 媒體愕然,沒想到神轉(zhuǎn)折來得這樣突然,紛紛讓了條道出來。 蕭曼挽著閆嶼先一步走了,紀含也忙拉著陳疏言離開。 陳疏言跟在后邊走著,目光卻落在兩人背影上,久久逡巡,沒能移開。 好容易上了車,車開出停車場,陳疏言也沒太大反應(yīng),反而輕輕拍了拍紀含的手,示意她沒事。目光卻落在前面的車上,閆嶼帶著蕭曼上了他的車,沒做停留。 紀含一直嘰嘰喳喳,忙著給羅賓通風(fēng)報信,讓他那邊趕緊處理,一邊還觀察著陳疏言,怕她難過。 陳疏言反過來寬慰她:“比這更大的風(fēng)浪都見過了,嚇成這樣?” 紀含扁扁嘴,“可不是么?疏言姐沒見蘇安那囂張的樣子,走的時候還翻了我個白眼呢。也不知道這廉永望是怎么想的,天價違約費都替她賠了,這還帶著她到這種場合?!?/br> “真情也好,意亂迷情也罷,又怎么樣呢?蘇安這樣的身份,哪能那么容易成為豪門闊太?”陳疏言不在乎地搖搖頭,“再說,還有閆嶼壓一頭呢,沒那么容易。她不就是想出口氣么,讓她高興會兒唄?!?/br> 紀含想了想,點點頭,“也對。畢竟當(dāng)時她那勢頭如日中天,閆總都沒手軟,更何況現(xiàn)在。” 陳疏言沒再接話,不想再提閆嶼,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往前看了看,閆嶼的車已經(jīng)沒了蹤影。 紀含偏偏是個沒眼色的,大大咧咧,“不過閆總那未婚妻?!?/br> 紀含沒說完,自己停了。陳疏言看她,“賣什么關(guān)子?有話就說?!?/br> “疏言姐?!奔o含支支吾吾半天,“閆總那未婚妻,是叫蕭曼吧?” 蕭曼。 陳疏言輕輕念了一遍,蕭閆兩家當(dāng)年交好,她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兩人有婚約,閆嶼也從未提過。半晌才驚覺紀含正看著她,回過神來,“是啊,怎么了?” 紀含臉色訕訕,“疏言姐,那個……那個蕭曼,好像是新簽的攝影師?!?/br> 陳疏言:“……你沒記錯?” “沒吧?!奔o含摸了摸自己腦袋,“你不是說要建工作室么,賓哥在四處搜羅精英來著。這個蕭曼很厲害,拿過國內(nèi)外不少大獎呢,她的工作室也小有名氣。正巧回國,賓哥跟人家簽了半年,下月月初開始合作?!?/br> 下月月初? 陳疏言無語,還不就是兩天后。不過都是工作上的事,也算不上什么,不過心里終歸不是滋味。 不出意外,第二天頭條果然被頭一天晚宴的事情承包了。不過閆嶼把蘇安當(dāng)時留下的證據(jù)一送給媒體,羅賓那邊一買通稿,最后沒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影響,反倒是讓陳疏言又向話題女王邁了一步。 陳疏言懶洋洋的,沒去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窩在公寓里看羅賓發(fā)過來的日程。 每月第一天,只要不在跟組,羅賓無一例外安排的都是雜志封拍。 陳疏言到攝影棚的時候還早,換裝化妝,收拾完出來,蕭曼已經(jīng)到了,正在擺弄著相機調(diào)參數(shù)。 陳疏言西服搭裙子,瀟灑而又不失溫婉,氣場強大中帶點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