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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大作就呈給你享用了?!?/br> 大家在一旁憋笑,閆嶼也沒好意思讓秦逸難堪,白著臉吃完了饅頭。 一陣寒暄,話題挨個轉(zhuǎn),轉(zhuǎn)到陳疏言身上,秦逸也沒客氣,趁著酒勁問得刁鉆:“陳疏言同學(xué),之前國內(nèi)媒體大肆報道你和咱們閆學(xué)長的私情,請問,是不是真的?” 秦逸問得一本正經(jīng),還拿了個酒瓶子遞過來當(dāng)話筒。在座不認(rèn)識閆嶼的是多數(shù),但陳疏言的名聲多少聽說過,去年那事鬧得挺大,基本沒人不知道,這下兩個當(dāng)事人都在,一圈人目光齊刷刷地掃過來。 陳疏言拿筷子的手一頓,往旁邊一瞧,“不是咱們閆學(xué)長處理的么?問他不就得了。” 閆嶼本來邊喝酒邊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想要聽聽她怎么答,沒想到這丫頭甩鍋能力一流。果然,秦逸的酒瓶子移過來了,閆嶼沒好氣,一把奪下瓶子,“問什么呢?沒這回事,人女星名聲多重要,別在這兒瞎起哄。” 秦逸知道閆嶼脾氣,沒跟他一般計較,就是可憐了一群人想要八卦的心。為表體諒,秦逸又拎了個酒瓶舉了過來,“陳疏言同學(xué),請問你為什么選擇在事業(yè)上升期選擇出國讀研,讀的還是跟表演沒半毛錢關(guān)系的金融?” 目光又唰唰地掃過來,陳疏言這次沒說什么,老老實實答:“太累了,散散心?!?/br> 秦逸想了想,也沒想挖人家隱私,干脆酒瓶一轉(zhuǎn),瓶口對著閆嶼,“請問,天華少東家,您不是已經(jīng)接手傳媒子公司了么?怎么又淪落到滾回學(xué)校的地步?” 看得出來是老相識,秦逸明顯帶了點開玩笑的意味,閆嶼也沒避忌,“犯了錯,太上皇巴不得把我大卸八塊,滾回學(xué)校關(guān)禁閉,已經(jīng)很仁慈了。” 秦逸沒打算追問,突然想起來什么,一拍腦袋,“那這么說,在出國之前,你們可是上司跟下屬的關(guān)系?” 陳疏言一愣,沒想到秦逸還真打算問點什么,話題又回到上一個問題了。閆嶼白他一眼,“藝人只簽經(jīng)紀(jì)約,你這點常識都不懂?” “好好好,說不過你?!鼻匾輿]跟他計較,“不過是誰說的自罰三杯,可得趕緊?!?/br> 秦逸使壞,眼神示意了下,旁邊人趕緊挑了瓶度數(shù)最高的酒過來,也不管閆嶼什么態(tài)度,趕緊嘩啦啦地就倒了滿滿三大杯,一瓶基本見底。 閆嶼盯他一眼,“我要酒精中毒,太上皇殺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就地正|法?!?/br> “那也得你先中毒再說?!鼻匾輿]當(dāng)回事,把酒杯往閆嶼面前一放,“再說了,我家父皇又是好惹的?” 酒烈,陳疏言老遠(yuǎn)聞到嗆人的味道。 閆嶼沒忸怩,一口氣一杯,三杯灌下來,大家忍不住鼓掌喝彩。 閆嶼酒量還不錯,三杯下來還沒什么反應(yīng),秦逸一帶頭,一群人圍上來勸酒,“學(xué)長學(xué)長”地叫,閆嶼一一喝過,臉色已經(jīng)微微有些變了。 再敬第二輪,閆嶼喝了幾杯,忍不住要推辭,“不喝了,大家喝吧。” “閆學(xué)長真是隱藏實力,以前中學(xué)都不只喝這么點?!鼻匾菡f著就要硬灌。 秦逸平素是跟大家伙玩慣了的,今晚這些人里也就陳疏言和閆嶼是生客,大家成了心要把閆嶼灌醉。陳疏言看不下去,出聲勸了句:“別了吧,再喝小心真出事?!?/br> 秦逸回頭看陳疏言,“別小看咱們學(xué)長實力?!?/br>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顯然大家都想歪了,一陣起哄,陳疏言臉上微微燥熱。 參加應(yīng)酬太多,雖然已經(jīng)見怪不怪,但陳疏言仍然一直看不慣勸酒逼酒,一把接過秦逸手里的杯子,“我來吧?!?/br> “喲?!敝車似鸷迓曇舾螅匾菀汇?,隨即笑起來,“有人要幫你們閆學(xué)長擋酒,你們還等什么啊?” 一群人一窩蜂而上,陳疏言沒說話,一杯不落地喝完,環(huán)視了周圍一圈。 沒人再上來,秦逸覺得尷尬,號召大家,“咱們?nèi)ゾ瓢赏鎯喊伞!?/br> 大家看出氣氛不對,紛紛響應(yīng),陳疏言沒接話。 秦逸訕訕圓場,“那我們先走了,你倆回去早點休息?!闭f完一招手,一群人麻溜地消失不見。 陳疏言看閆嶼,問了句:“沒事兒吧。” 閆嶼搖搖頭,站起來跟著陳疏言往前走。兩人走了沒幾步,陳疏言覺得沒對勁,一回頭,剛好扶住栽下來的閆嶼。 陳疏言氣結(jié),拿起桌上的酒瓶仔細(xì)看了看小字:Bruichddich X4 Quadrupled Whiskey. 靠! 陳疏言涵養(yǎng)再好,也沒忍住在心底罵人。 一瓶四十度的蘇格蘭威士忌,加兩瓶紅酒。 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更。 ☆、Chapter 14 陳疏言讓閆嶼靠坐著,伸手搜了搜他的包,錢包里卡倒是好幾張,獨獨沒有證件。 陳疏言嘆了口氣,叫了包間服務(wù),讓服務(wù)生幫忙把閆嶼扶了下去。好不容易打到車,陳疏言坐在后座,看著閆嶼,閆嶼即使醉酒,也依然是端著的,多年生活習(xí)慣沒能允許他酒后失態(tài)。 睫毛很長,格外好看。 發(fā)愣間,陳疏言收到穆潯的語音,“在干嘛呢?” “陪醉鬼?!标愂柩詻]好氣。 穆潯笑,“不會是你少東家吧?” 陳疏言:“……你怎么知道?” “老周說的。你走的時候,閆嶼不就被打發(fā)去曼城了么?哪有不遇到的?”穆潯隨口一提,“疏言,我要訂婚了,下個月。” 陳疏言一愣,轉(zhuǎn)而釋然,“恭喜。拖了這么久,早點訂婚也好?!?/br> “嗯?!蹦聺』亓藗€簡單的音節(jié),陳疏言沒再回復(fù)。 喻元洲終究還是從兩個人的生活中退出,誰也沒得到,誰也沒放下。但好在,誰也不計較。 車停,陳疏言廢了好大的勁才把閆嶼拉上電梯?;胤?,也沒管那么多,把閆嶼扔床上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陳疏言又到臥室看了眼閆嶼,臉上微微有點紅,但呼吸平穩(wěn),陳疏言嘆了口氣,替他脫了鞋襪,蓋上被子。 蜷在沙發(fā)上看了會兒電視,陳疏言仍然覺得不放心,給私人醫(yī)生打了個電話咨詢了下,確認(rèn)不會酒精中毒,這才放心瞇了會兒。 閆嶼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迷迷糊糊睜開眼,被陌生的環(huán)境嚇了一跳。忙環(huán)視了下,臥室里放著些論文底稿,看得出來是陳疏言的房間。 閆嶼這才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下午四點。好在周末也沒課,這才安心下來。 起床去尋陳疏言,沒看到人。 洗手間準(zhǔn)備了全新的洗漱用品和剃須刀,閆嶼看著不由笑了笑,開始洗漱。 洗漱的時候聽到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閆嶼出來,看到陳疏言站在窗前,靜靜地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