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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的一些新人也逐漸起來了?!遍Z嶼有點懵,閆松平時不怎么管他,傳媒這一塊只是拿給他練練手,重頭戲還是整個集團。 閆松語氣突然變得嚴(yán)厲,“看來你還覺得自己很不錯是不是?” “爸,你這話什么意思?”閆嶼一直站在亭子外邊答話,這會兒才抬頭看了看閆松。 “蘇安怎么回事?”閆松沒打算跟他拐彎抹角。 閆嶼一愣,“爸,為了一個小演員,你就要這么專門叫我回來質(zhì)問我?” “你最好給我一個能讓我信服的理由?!?/br> “抹黑同行,還是同經(jīng)紀(jì)人手下的,這種人留著不怕給公司招黑么?”閆嶼迎上閆松的目光,針鋒相對。 閆松拿了桌上一個文件袋,直接扔給閆嶼,一個字也沒說。 閆嶼打開看了看,收斂著怒氣,“爸,你這什么意思?” 閆松沒看他,“收拾收拾,去曼大報道,我倒要看看你這幾年商學(xué)都學(xué)成了個什么樣子?!?/br> 閆嶼壓抑著怒氣,看了眼喬靜,又看閆松,“非走不可?” 閆松應(yīng)了句:“晚上的機票,你現(xiàn)在回去收拾,讓司機送你?!?/br> 喬靜在一旁打圓場,“老閆,要不算了吧,孩子一直在外邊讀書,這去年才剛回來。他在多少也能幫你分擔(dān)分擔(dān)不是,你也好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子?!?/br> 閆松瞪她一眼,“你幫他說什么話,還不都是你慣的。像什么樣子,我這還在呢,就想一手遮天了,以后還得了?” 閆嶼掂了掂手里的東西,“爸,你還真是厲害,瞞著我辦了這么多東西。我就問一句,那爸你是要推蘇安么?” 閆松搖搖頭,“你示意了下面人,我這會兒再這么做豈不是打你的臉?這種事,我不會做。但你自己得明白,有些事不該這么處理。雖然是小事,但碰到大事呢?” 閆嶼沒回嘴,點了點頭,“好,我去?!?/br>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喬靜在后面叫住他,“兒子,注意身體?!?/br> “嗯,媽你也保重,照顧好爸。”閆嶼沒回頭,壓抑著心里的怒氣,大步流星地去了。 * 陳疏言和房東交涉完,開始整理房間。她特地挑了又選,最后選了這間公寓,離學(xué)校不到半小時的公交車程,環(huán)境也還不錯。 這幾年她滿世界飛時裝周,早已習(xí)慣漂泊的生活。但還是頭一次這樣,一個人背井離鄉(xiāng),在異鄉(xiāng)待這么長時間。 開窗,撲面而來的風(fēng)夾雜著淡淡的水汽,讓人無來由地放松許多。 曼徹斯特氣候比迎澤濕潤很多,氣溫也比燥熱的懷遠要友好許多。七八月是曼徹斯特旅游旺季,她來時看到不少華人旅游團,心里莫名安心不少。 曼大其實是她大學(xué)時一直向往的地方,陰差陽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四年過去,最終竟然再轉(zhuǎn)回到原地。 九月開學(xué),陳疏言休息了幾天,在曼城游玩了幾天,開始了課程。一年完成碩士課程,平時授課還是緊張。除了上課,陳疏言一般都泡在圖書館。 曼大的圖書館與國內(nèi)不同,除了期末,平時自習(xí)刷題的學(xué)生不會那么多,陳疏言習(xí)慣在Eddie Davies待到晚上再回公寓。 陳疏言挨著一排排書瀏覽過去,終于找到自己想要的書。是關(guān)于金融編程的書,以前懷大圖書館沒有英文原版教材,這一直是個遺憾。 陳疏言伸手去拿,那邊恰巧也有人在拿書,一瞬間,透過書架空隙,對方的臉龐清晰無誤地映入眼內(nèi)。 閆嶼。 原本以為離開迎澤,離開懷遠,就可以暫時不去面對這些紛繁的人和事。沒想到,天不肯垂憐。 閆嶼顯然也一愣,看到陳疏言手里拿的書,更加詫異了一會兒。圖書館太過安靜,兩人沒打招呼,閆嶼笑了笑,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兩人借好書,一起出門。 陳疏言穿的長裙,曼城多風(fēng),裙擺飄搖,長發(fā)微微有些凌亂,抱著書的樣子倒當(dāng)真像極了個未出校門的學(xué)生。閆嶼驀然想起那一晚,在懷遠見到的她。 簡單,快樂,完全不同于現(xiàn)在的心思沉重,明明沒什么表情,卻偏偏讓人覺得有東西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陳疏言先開口:“閆總?!?/br> 閆嶼揚了揚手里的書,“不用叫我閆總,我也在商學(xué)院,咱們算同學(xué)。” “閆總……”,陳疏言沒忸怩,干脆大方地改了稱呼,“閆學(xué)長怎么來這兒了?” 學(xué)長? 閆嶼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這丫頭確實聰明,單單一本指定書目都能斷定他修的是博士課程,不由開起玩笑:“工作出了點問題,被老爹發(fā)配邊疆。” 陳疏言一笑,沒想到閆嶼這種人也會開玩笑,“曼城好歹也是英國第二大城市,閆學(xué)長也不怕被英格蘭人民追著打。” “英格蘭人民才沒這么小心眼。”閆嶼不客氣地回。 陳疏言沒再接著這話題聊,看了眼不遠處的咖啡店,“喝杯咖啡?我請客?!?/br> “好,樂得美人相邀。”閆嶼也沒客氣,他鄉(xiāng)遇故知,終究是難得的緣分。 落座,周圍基本都是英國本地學(xué)生,說話反倒沒了顧忌。 陳疏言心思通透,試探著問了句:“是蘇安的事?” “你知道?”閆嶼一愣,正拿勺的手一頓。 陳疏言注視著杯壁,緩緩攪拌著,“我八月底才走的,到那個時候為止還沒聽說公司出了什么問題。來了幾天,聽紀(jì)含,我助理說廉氏跟天華合作鬧掰了。恰巧聽說過蘇安和廉氏的一些傳聞?!?/br> 閆嶼饒有興趣地看她,“你倒更像個商人。” 陳疏言指了指放在一旁的書,“可不就是商人么?” “你修的金融?”閆嶼掃了一眼書的名字,“還以為該是學(xué)點表演藝術(shù)?!?/br> “以前學(xué)過金融工程,反正只想換個地方,不如選個老本行,也好申請些?!碧崞鸫髮W(xué)時光,總覺得回憶又要鋪天蓋地洶涌而來,陳疏言不得不岔開話題,“蘇安的事情,閆總確實有些偏激了?!?/br> “國外不必這么叫,不在工作,更何況,老頭子已經(jīng)免了我的職了?!遍Z嶼又強調(diào)了一遍,這才問道,“你也覺得過了?” “蘇安得罪閆總……”陳疏言說到一半,想起閆嶼剛剛特意強調(diào),不由抱歉地笑了笑,但也沒改口,“有的是辦法可以治治她,閆總偏偏選了最不明智的辦法,不惜得罪廉氏。” “閆學(xué)長眼里,怕是揉不得丁點沙子?!?/br> 閆嶼喝了口咖啡,不慌不忙地接話茬:“其實我是沒想到,廉氏會真的翻臉。明明一開始蘇安是做了棄子的,不知道她給廉氏吃了什么迷魂藥?!?/br> “商人本性,趨利避害,閆總不如想想廉氏與天華鬧掰會有什么意外之喜?!标愂柩孕χ床怀鲇惺裁刺貏e明顯的情緒,“再說,蘇安那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