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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靈半年,希望他在下面不會那樣孤單。 云川不由的點點頭。 待我們往回走時,看到街頭的告示攔邊擠滿了人。我不由的將云川拖了過去。 “女皇病了??!” “究竟是什么病呢?宮中太醫(yī)都束手無策?!?/br> “這賞金簡直太夸張了。” “誰若是給治好了,就是一輩子的功名利祿啊?!?/br> “治不好,人頭要落地的。誰有膽接???” 眾人擠在公告示欄邊上,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皇宮我倒是住過了,功名利祿我也不感興趣,可是我對這位女皇以及她的生活卻很感興趣。 這國家的女皇是擁有實權(quán)的,不像英國女皇制那樣,皇室只是權(quán)利的象征與代表,一個好聽的名頭。所以我想這女皇該有多驕橫啊,長得怎么樣呢,美不美呢,什么年紀(jì)了呢。據(jù)說她繼位也不過幾年,年紀(jì)應(yīng)該還輕。呵呵,古代皇室后宮嬪妃如云,她會不會有很多男妃呢。 我這個人通常想象力豐富,這會兒不由的把自己往帥哥堆里扔,左擁右抱,云川右邊替我倒上杯美酒吧,顏晨左邊扇扇子,影在后面捶背,至于惡魔烈嘛就讓他洗腳吧。呵呵,簡直是shuangsi了,我想得都要流口水了。 “小蝶?!痹拼ㄍ蝗粚⑽覐拿缐糁袚u醒。 我看著他,笑得訕訕的,臉不禁也紅了起來。 “你笑什么呢?”他笑道。 “沒,沒。”我支支吾吾道。 “看你突然一個人在哪里傻笑,向中風(fēng)似的,我倒給嚇了一跳?!彼D時取笑我。 我臉上頓時又一陣熱。 “回去吧?!彼Φ?。 “嗯?!蔽尹c點頭。眼神不由的又飄到那皇榜上,心想:還是算了,好奇心通常會惹很多禍。 “你能不能換回女裝啊?!痹拼ūг沟?。 “怎么了?”我笑。 “想拖個手都不行?!彼洁斓馈?/br> 我不由的笑了。 第二日與云川散步,我不由的又轉(zhuǎn)到那張皇榜前,還沒人敢接呢? “想去玩玩?!痹拼⒖炭创┝宋业男乃迹€沒等我說話,他已經(jīng)伸手快速將那皇榜揭了下來。 我看著他,心里甜滋滋的,這家伙遲早要把我給慣懷的。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到了我們的身上,議論紛紛。 不一會兒便有官兵過來了,一個領(lǐng)頭的管事人看我倆都是很年輕的人,不由的怔了一怔。轉(zhuǎn)而還是彬彬有禮的朝我們躬身作偮,免不了寒暄詢問。我便與他楚楚而談,拿出我那一套說戲的功夫,然后他臉色開始由暗轉(zhuǎn)明,一副終于可以復(fù)命了的樣子。 第二日一大早,紹家門前便停了兩副華麗的八抬大轎,門外聚集了大量人群,議論紛紛,紹家更是一團喜氣。那勁兒就仿佛他兒子中了科舉一樣,我與云川紛紛換上了華麗的衣服,一同出門,儀表躺躺得驚人。 轎子一直抬入皇宮中,落地后,便又有一個老奴才來令我們走。 那臺階極高,兩邊還有兩個漢白玉的麒麟雕像,從下面看上去十分雄偉。我們跟在后面,慢慢上了臺階,然后進了洪武大殿。 文武百官都在,女皇高高在上的坐在正殿上,那氣氛倒是嚴(yán)厲莊重。不過我們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倒也不會被嚇倒。 我與云川不卑不亢行了跪禮。 然后那女皇便問我們是不是來自中原等等,我們一一作答。 大殿上,我們始終低著頭,也不方便打量她的樣子與神色,可是從聲音上,可以判定這人精神狀態(tài)的確很不佳。 之后那女皇也沒再說什么,只讓人帶我們下去,等候安排。 我看這人也并非得了什么大病,不然也不會這般態(tài)度。 我們又在宮里擱了兩晚,才有人來傳我們?nèi)ヒ娕省N矣悬c悶氣,開始有點后悔接她這張榜,白白受她這樣的架勢。我心里就是有點不服氣。 可是在她寢宮里見到她時,我與云川都不由的呆了一呆。不要說我與云川,就連那女皇都不由的呆了一呆。 這張臉盡和我是一個磨子刻出來的一樣,不過她的眉心多了顆美人痣,儀態(tài)和氣質(zhì)還是有差別的。她的眼神是鋒芒畢露的,神情是不可一世。就是笑起來,仍帶著三分威嚴(yán),眼神機敏而狡黠,說起話來也是一個套接一個套的,心機深著呢。我想這種厲害的角色,我自是不能比的??此臉幼討?yīng)該要比我大上三兩歲罷。 天下竟有這樣巧的事,幸而我著的是男裝,眉毛也給畫得弄弄的,白皙的臉也用粉蓋了蓋,膚色變成了銅色。走起路來也是大步大步的,說起話來也是聲音脆朗的,倒是多了份男子的英氣。我想不然恐怕又要惹上些麻煩了罷。 當(dāng)然我也是驕傲的人,自然不肯太輸她。楚楚而談,笑顏風(fēng)流,表現(xiàn)得風(fēng)度翩翩,氣度不凡。 其實她也并沒有得什么大病,不過是一點風(fēng)寒外加過渡cao勞憂慮,才久久不見好,使得病更深了。說穿了不過是心病。朝中掙權(quán)奪利,剛上來的王,位置還未鞏固,整日想著要排除異黨,我想害怕與擔(dān)憂的東西恐怕就多了去了。 我給她開的多是一些安神藥和一些健胃藥,每日為她針灸,讓她早早入眠。不多久,她精神胃口都好了許多,病態(tài)也不見了。 我與云川都是喜歡貧嘴的人,說個話兒也挺風(fēng)趣,而且我們并不懼怕她,在她面前總可以楚楚而談,氣氛好得不得了。我倆簡直成了她的開心果,所以這女人對我們鐘愛得很,呵呵,不過我們也不見得想做她的男妃。 女皇果真是有權(quán)利納妃的,多幾個也無防。她的男人我倒是沒見過,據(jù)說她現(xiàn)在只有兩男人。對我們恐怕便多了一層心思。因而我與云川打算明日就出宮去。 “完了?!痹拼ㄒ贿M門就叫道。 “怎么了?”我詫異道。 “這回真要做人家的男奴了?!痹拼鈵赖馈?/br> “怎么了,你倒是快說說看。”我急忙道。 “今日我去時,那女人已經(jīng)將話給挑明了?!痹拼ò脨赖馈!斑€……還摸我的臉,傾身來吻我,簡直……”云川說著便有些生氣。 我聽了倒要笑他,“不正合你意嗎?我看你平時對她也挺殷勤的。”我的語氣有點酸酸的。 剛見女皇回來時,這小子就笑嘻嘻的嚷著,有兩個一模一樣的美人兒,以后可以左擁右抱了。我當(dāng)時聽了就有點惱。 “還不是給那張臉給迷惑了,看著總當(dāng)成你?!彼D時又笑嘻嘻的了。 “反正都長得一個模樣,也沒什么分別,你何不留下來享榮華富貴?!蔽矣中Φ馈?/br> “嘿嘿,怎么說沒差別,差別大著呢。我看她不及某人半分。” “盡說好聽的。”我撇撇嘴,笑道。 “不是說好聽的,總之就是比不上,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