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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了她mama一眼,確定他們都聽不到后,才用細(xì)膩弱小的聲音說:“我餓?!?/br> 我聽了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多么懂事的孩子,餓成這樣還怕哥哥mama替她擔(dān)心。 這時清風(fēng)已經(jīng)栓好馬,走了進(jìn)來。 我悄悄的試了淚,朝她笑道:“康康想不想吃白面饅頭?!?/br> 聽道白面饅頭,康康頓時兩眼冒光,吞了吞口水。 “叫清風(fēng)哥哥,哥哥給你饅頭吃。”清風(fēng)說著已經(jīng)笑嘻嘻的蹲到康康面前,手里還拿了個饅頭。 “清風(fēng)哥哥?!毙⊙绢^看著他羞澀細(xì)聲叫道。 “康康乖?!鼻屣L(fēng)遞給她雪白的大饅頭,伸手去輕捂她的頭。 小丫頭猛的咬了一口,然后沖我們直笑??墒且Я艘豢诤笏龥]有在咬第二口,眼睛悄悄的轉(zhuǎn)向了我們身后的康楠。 只見康楠小心的咽了下口水,笑道:“康康吃,哥哥不餓?!?/br> 頓時我的眼睛又濕潤了,當(dāng)年我要是有這兩個小鬼一半懂事,我媽一定天天上媽祖廟燒香謝神。 清風(fēng)扶住我的肩頭,輕輕的拍了兩下,算是安慰。這時我看到婦人偷偷的轉(zhuǎn)過身子去試淚,我想她才是最需要安慰的人。 我走過去輕輕扶住她的肩頭道:“康康的病無大礙,只是小小的感冒發(fā)燒而已,我開點(diǎn)藥給她吃就沒事了?!?/br> 她欣慰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時只聽清風(fēng)在那邊笑著大聲嚷:“大家都有份,吃完了還有,放心吃?!?/br> 兩個小家伙興高采烈的一擁而上。 身體雖疲憊,但是就是不能入睡,心一直都是醒著的。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很想家,想爸媽,還有華軒。我慢慢的叢暖暖的被窩里爬了出來,向門外走去。 第四十九章 策馬北行(二) 今夜的天空無一星斗,一片廣闊的藍(lán)黑色不由的讓人心里安靜。我抱著雙膝在茅草屋的門廊上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天空,突然覺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 “我們的俠女折騰了一天了,還不累嗎?”一個輕盈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 我轉(zhuǎn)頭過去就見清風(fēng)如清風(fēng)般笑意怏然的像我拂來。今天的確是折騰了一天了,白天趕路已經(jīng)把我累得跟一頭騾子似的,晚上又給所有生病的災(zāi)民看病。同情心一涌上來就一發(fā)不可收拾,最后把昨晚行竊的財物也全都分發(fā)了?,F(xiàn)在口袋里就剩幾兩碎銀。 “清風(fēng)大哥又笑人家。”我柔聲道。 “呵呵,我可不敢笑你,你不知道現(xiàn)在整個村里的人都把你當(dāng)神一樣崇拜,就差沒有供奉起來。”他輕笑著在我身旁坐下。 我笑笑,沒有答話。 “丫頭怎么了。” “想家了?!蔽业穆曇艉茌p,輕得連我自己都快聽不到。 “那就回去唄?!彼Φ?。 “我無家可回?!蔽艺f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看著自己粉白色平底布鞋,深怕一不留神眼淚就流下來。 突然一只溫暖的大手伸過來輕輕的柔了柔我的頭,我抬起頭來看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目光溫暖如冬陽,他柔聲道:“好男兒四海為家?!?/br> 好男兒四海為家,聽了我就想笑,這是哪門子安慰人的話啊。 “可惜我是小女子,我才不要四海為家,我只想嫁入豪門做富家少奶奶。哈哈。”我笑嘻嘻的向他扮了個鬼臉溜進(jìn)屋去。 “奧,這丫頭騙子?!鼻屣L(fēng)在身后一聲長嘆,像是十分懊惱自己剛剛的憂慮。 次日,我與清風(fēng)再次上路,繼續(xù)策馬北行。馬蹄聲陣陣,驚起一片沙塵。 北邊天空一絲微亮,一片薄霧漸漸隆起,寒風(fēng)變得更猛烈刺骨。 “看來又要下雪了?!蔽逸p聲嘆道。 “嗯,也快入夜了,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吧。”清風(fēng)道。 可是放眼望去四處都是山嶺,草木一片枯槁,恐怕前方二十里都難找得到一戶住戶,更不用說一片店。 “這里找住處恐怕有點(diǎn)難。”我不禁皺眉道。 “前方二十里有座破廟,我們可以借宿一晚。” “嗯,好。”我笑道。 行了將近二十里,眼前果然出現(xiàn)一座破廟。廟宇并不大,一個不到十平米的破爛小屋子,里面沒有菩薩的銅像,只有一座用石頭雕刻的老翁像,他手里握著拐杖,滿臉笑意的目視前方。茅草凌亂的鋪了一地。顯然這廟是用來供奉土地爺?shù)摹?/br> 清風(fēng)栓好馬,從馬背上取下水壺和行囊,到破廟里打點(diǎn)了一下,不久就升起了火堆,一切做的有條有理。我站在一旁閑閑的兩手插進(jìn)衣兜,壓根幫不上手??粗?,我不由的感嘆有一個人結(jié)伴行路就是好,要不我這一路下來可有苦頭吃了。在現(xiàn)代出門,哪有那么多麻煩事,只要你褲兜里有錢,就有人會為你打點(diǎn)好一切。 我坐在火堆旁一邊啃著白面饅頭,一邊看著往火堆里加柴的清風(fēng),這男人還生得真俊,白皙俊逸的臉龐,更要命的是他那清風(fēng)般拂人的氣質(zhì)。看來掉到古代的我還真是艷福不淺啊,走到哪里都能撞著帥哥。想著,我的臉上不禁浮起笑容。 “丫頭,笑什么呢?”給他這么一問我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望著他,臉上露出傻笑。 嗚嗚嗚,真是丟人啊。只有花癡才會有這種行為,真是毀形象啊。 “沒,沒什么?!蔽翌D時紅了臉,感覺那個窘啊。 他笑了笑,沒有再問。 “清風(fēng)大哥你經(jīng)常上京嗎?我看你對上京的路型視乎好熟悉的樣子?”我不禁叉開話題。 “嗯,這條路經(jīng)常走。”他輕笑道。 “你是干什么的呀?”我笑道。 “商人。” “商人?”我不禁詫異。怎么又是一個商人,自古以來,為商必jian,不jian不商。看他滿袖清風(fēng),白面書生的樣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個jian商。 他拿起隨身攜帶的葫蘆摸樣的酒瓶,輕輕仰頭喝了口,淡淡笑道:“是啊,滿身銅臭的商人。” 可是我卻看到了他嘴角間仰起的嘲諷。古代封建社會等級制度劃分得很清楚,商人雖然可以富甲一方,但是卻永遠(yuǎn)也改變不了他庶族出生的底下的社會地位,永遠(yuǎn)是受鄙視的下等人。我想我可以理解他嘴角間仰起的嘲諷。 “嘿嘿,有錢還怕什么銅銹味啊,如果有人愿意拿錢仍我,我都不介意。難道你沒聽說過,有錢能使鬼推磨嗎?有錢,鬼都能使喚,看,錢多偉大啊???,有錢的商人多偉大?!蔽倚呛堑亩核?。 “呵呵,姑娘說話真有意思。”他看著我笑了起來。 “是嗎?怎么個有意思啦?”我看著他眨眨眼笑道。 “用詞別具一格,獨(dú)出心裁?!?/br> “呵呵。”看他笑呵呵的,我也開心起來,開心之余就想起了一個笑話?!扒屣L(fēng)大哥我給你講個笑話解解悶好吧?”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