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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領教什么叫蓋世神功了。 這時候,玄月突然將手中金槍向朱天射去,目標正是他的心臟。 “小心?!蔽蚁胍矝]想就撲過去,伸手敏捷的接住那支金槍,金槍是接住了,可是我體內(nèi)一點內(nèi)力也沒有,擋不住它的強勢,所以被那支槍一起帶到懸崖外。 “蝶兒?!敝焯煲粋€飛身,飛了出來,試圖拉住我的手,可是還是晚了,我們倆指尖只在空中輕輕交匯了一下,我便感覺到身子猛然下滑。 我不怕死,但是凝視著這雙深邃的讓人看不懂的眼眸,心中卻有無限的不舍,我多么希望能再多看他兩眼。 “嗽——”一聲,他竟然毫不猶如的撲身隨我跳下懸崖。 看著他在墜落中仍努力要抓住我的手而伸出手,還有那俊逸的臉龐,深邃的眼眸,我的眼睛在瞬間濕潤了,也在這瞬間我深深的愛上了他,我想在這一生中在也沒有人可以取代他在我心中的地位。 “抓住我的刀鞘”他努力的將刀鞘伸向我,并運功使自己快速下落。我看著他眼淚連連,努力的將手伸上去,終于抓住了刀鞘,他將刀鞘猛的往上一拉,便順利將我抱入懷里。 身體依舊急速下落,但是我一點都不怕??粗@張俊逸的臉,我滿眼中含淚卻同時含笑。我想此生能遇上他,即便是死,也甘愿了。 第二十五章 接骨(一) 恍惚中我視乎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迷迷糊糊的只覺得頭很重,腦中一片混亂,任憑怎么努力也睜不開眼。 “啊母,她的頭還是好熱,一直高燒未退?!币粋€清脆的少女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這里是哪里?難道我沒死? 我很努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朦朦朧朧看到一張幼嫩的臉。 “啊母,快來看,她醒了。”少女露出了喜悅的笑臉。 一下子面前又多出了一張和藹的婦人的臉,她頭上罩著掛滿銀飾的帽子,從裝扮來看像外族人。 “我……”我想說話,可是卻發(fā)不了聲,喉嚨疼痛欲裂。 “寶珠,快拿點水來?!?/br> “嗯?!?/br> 我的身體被兩人輕輕的扶起,然后一股冰涼的清泉緩緩流留喉嚨,瞬間就覺得舒服了很多。 “我……沒……死?” “沒死,我們救了你,是父親出海打魚將你救回的。”少女一口氣為我解釋清楚。 “朱……天,朱……天,他……人……呢?”我掙扎著起身,可是身體完全不聽使喚。想到他,我的心突然冰冷,如果他有什么不測,叫我如何在撐下去。 母女倆相互看了一眼,那善解人意的母親趕緊安慰道:“姑娘放心,那位公子也沒事,我們會替你照看好他,姑娘身體尚未康復且不可亂動?!?/br>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來,漸漸的又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身邊多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你醒了。”他看著我溫柔的笑了。 看著那溫柔熟悉的笑臉,我忍不住將頭埋進他懷里,悄悄的濕了眼。 他輕輕的扶起我,擦去我眼角的淚,安慰一個小孩似的輕聲道:“沒事,一切都過去了?!?/br> “我想不到我們還能活著?!本К摰臏I珠再次涌了出來。 他輕笑,伸手過來摸了一下我的頭?!吧倒?,好人自然會長命。” 這時從、門“咯吱”一響,從門外探進來一個頭,我扭過頭去便見一個少女端著一碗湯藥進來,看到我便輕輕一笑道:“jiejie終于醒了?!币浑p水靈的桃花眼頓時成兩彎彎月,如雪般的臉頰添了兩抹紅潤,我想她應該是寶珠吧。 “我來吧?!敝焯旒泵ζ鹕磉^去接過湯藥。 我轉(zhuǎn)過頭去,剛想移動下肢起身,一陣生硬的痛即時傳遍全身?!鞍??!比滩蛔∫宦曒p吟。 “怎么了?”朱天趕忙放下手中的湯藥,滿臉焦慮的扶我躺下。 我靜靜的躺回床上,一聲不吭。我知道我的脊椎骨已經(jīng)斷了,上肢完全動彈不得,已是半癱患者。雖然這是個不爭的事實,可是我還是不怎么能接受,想著下半生要躺在床上度過,我的一顆心涼了一半。 以西醫(yī)手術(shù),我的脊椎骨尚有接好的可能。傳聞古代中醫(yī)學接骨并不比現(xiàn)代西醫(yī)差。可是這十九年來,我對中醫(yī)的了解甚少,用藥倒是懂,可是學得并不精。我對微生物這一塊的研究興趣往往要超過醫(yī)學很多,近幾年來精力都轉(zhuǎn)移到微生物這方面。我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后悔對中醫(yī)學而不精??墒俏椰F(xiàn)在連動都動不了,我又怎么能給自己治病。 “還痛嗎?”朱天柔聲問道。 我看著他,淚珠頓時滑落眼角。 他緊緊握著我的手,什么也沒有說,眼里藏有內(nèi)疚。我的情況估計他已猜出幾分。 我并不想讓他們太擔心,輕輕擠出一絲笑,道:“我沒事,只想一個人呆一下?!?/br> 朱天與寶珠出去后,我的淚就涌了出來。難道我這輩子真的都要躺在床上渡過??拗拗揖谷凰?,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屋里一片漆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 這時門突然“咯吱”一聲被推開,我聞聲扭頭望去,只見閣樓門被推開一條縫,一束柔和的月光從門角鉆了進來??墒堑攘撕芫脜s沒人進來。 “誰?是誰在哪里?”我屏息,厲聲道。 “我啊?!币粋€耳熟的聲音在梁上響起,我一扭頭,一個碰頭亂發(fā)的老頭兒面孔頓時在我眼前出現(xiàn),那距離近得我可以看到他眼珠子里我的倒影。我冷不防嚇了一跳。 這死老頭每次出現(xiàn)都要用這種方式來嚇人。我瞟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怎么會在這里?” “呵呵,你偷了我的寶貝,還敢質(zhì)問我?!彼ξ麑⒌沽⒌纳碜永嘶厝?,坐在房里木梁。 這老頭表面瘋癲,可是心里卻清醒得很。他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又怎么知道是我拿了他的醫(yī)用器具?他真的僅僅只是來取他的器具的嗎?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這個你別管,總之東西還我?”他說著不由的看了一眼我右手拇指上的那個綠玉指環(huán)。 這時我才記起手上指環(huán)的存在,當時只是看它色澤分明圓潤如膚,更奇的是夜間竟然還會發(fā)光,覺得好玩,便套到大拇指把玩??墒翘走M去就取不出來了,所以我并不是存心要把這東西據(jù)為己有的。但是現(xiàn)在人臟并獲,我還能說些什么。 “東西可以還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我頓時計從心來。既然這個老頭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藥王,那么他的醫(yī)術(shù)一定了得,所以也許他可以還回一個活蹦亂跳的華蝶。 “姑娘有何要求?”他輕輕一笑,我心間想的仿佛都被他看穿。這老頭兒今夜一點也不瘋癲,神色笑顏倒是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