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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不用管他。不出24小時應(yīng)該會醒。” 阿綠便也不再說什么,點著頭與我一同出了地窖。 “阿綠,你說那個鬼王,要鳶骨香來做什么?”我拉了阿綠去餐吧喝茶,兩個人坐下來,便想些話題來說。阿綠側(cè)著腦袋想了想,卻終究只是對我搖頭。 “這很難猜啊,她要鄭老板的女兒很好想,無外乎年紀小的童女特別增進功力。但是鳶骨香,只有織幻和織夢的能力,就算能看到未來發(fā)生的事,絕大部分人也很少觸發(fā)這個功效,反倒都是看到以前的回憶。鬼王除非是,有很難釋懷的過去?” “生前極大的怨念才能變成她這樣的厲鬼,你看到?jīng)]有,她還是穿紅衣服死的,可見怨念之大。但是,會有一個鬼,費盡心思想再次重溫自己的悲慘經(jīng)歷嗎?” 阿綠的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的確不會,再次重溫只是更加怨恨這個世界而已,這只鬼會有這么變態(tài)?還是說,怨念,會讓她功力大增?這個可能還是有的。 想著想著,我突然笑了出來,說:“也無所謂,她隨便怎么樣還不能動你我,就讓她鬧吧,鬧大了,我正好收了她?!?/br> 阿綠歪著腦袋看我:“怎么今天不收?” 我的手若有似無地敲著桌子,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總有些惡人我們不適合動手,需要這么個惡鬼幫我們處理掉,再說了,這個世界并不是干干凈凈才好,天地萬物都是平衡的,如果一個妖魔鬼怪都沒有了,那我們這種人,也會沒有的?!?/br> 阿綠似懂非懂地點頭,有的時候我都覺得,她還像個孩子一樣,一千多年的時光,大部分她是孤獨度過的,沒有人教過她什么,她也很樂于依靠著我和浩英,所以才會有這么濃重的依賴人格。 兩人安靜地坐了一會兒,時間也很晚了,我看了下時間準備去睡覺,起身的時候,阿綠突然又叫住我:“槿,有個問題,我很想問?!?/br> 我看一眼她,又坐回去,笑:“說吧!” 阿綠看看我,又把頭埋下去,又看看我,問:“那個姓夏的,你們認識很久了嗎?” 我想了想,這個問題要從哪里開始回答比較好,畢竟二十年前的事情,我其實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其實大概就是我一個人去旅游的時候,遇到野人,然后他救過我,這樣的交情?!?/br> “就你的伸手,不過野人而已,還需要別人救?” 我笑:“那自衛(wèi)也有手慢的時候,不過是他搶在我自己動手之前,先救了我而已,而且不止一次?!?/br> 阿綠嘟著嘴,一副很不滿的樣子,低著聲音說:“當年我說要哨子,你還不送我呢,現(xiàn)在送給一個外人?!?/br> “阿綠小姐,”我伸手去捏她的臉:“你這種醋也吃啊?!?/br> 阿綠不理我,冷哼一聲,嘴巴繼續(xù)嘟起來。 我笑著坐到她身邊去,拉著她的手說:“阿綠,哨子的事情我很抱歉,原本我是打算誰也不送的,當年送給夏筑昭也是一時興起??墒前⒕G,人活得久了,尤其是我這樣的人,真的會變得特別特別的冷漠,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如果還有一個人會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救我,不管他是誰,是男的還是女的,是妖魔還是鬼怪,我想,我都會對他特別的感激。這是我送給夏筑昭哨子的原因,也是我這次救他的原因。不過,沒想到最后,還是他又救了我一次?!?/br> 阿綠依舊嘟著嘴,軟糯糯地問我:“是那個槍傷么?” 我點頭:“我當時真的沒有任何防備,如果他不替我擋,鄭老板的槍一定會打中我,這么近的距離,我?guī)缀鯚o從躲避?!?/br> 阿綠嘆了口氣,過來抱著我,頭靠在我的肩上:“好吧,他救過你這么多次,哨子就送給他了。我還奇怪呢,昨天他在店里,明明手都摸到刀了,怎么不□□跟你打,結(jié)果是因為你們有交情?!闭f著她又蹭起來,問:“他的蓬萊心法也是你教的,那,不就是我的小師弟?” 這丫頭的思維不是一般地跳躍,我笑了笑,說:“我還沒打算收徒,教點東西就當還人情吧,人情還完了,不是還有交情?你要是想有個師弟,也要人家愿意認我這個師傅才行?!?/br> “哼!他敢不認!不認師傅,還想學(xué)功夫,哪有這么好的事!”說著高興地抱著我,親昵地在我的肩頭蹭一蹭。 阿綠晚上非要跟我一起睡,于是我們又打鬧了好一陣才睡著,第二天起床的時候也差不多八點多,我醒了看見阿綠還睡著,便先就去院子里練了會兒功,入定就沒有,因為寒玉床今天沒空。 練完功出了一身汗,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就去了錦樓,結(jié)果一進去的時候,就看見錦樓已經(jīng)開門做生意了,有兩個客人正在店里選香,我看了看時間,十點,再一想,今天是周末,難怪這么早就有人了。 可是阿綠還在睡覺,誰在看店?我左右環(huán)視,并沒有看見別的人。這時那兩個客人在一個柜臺前駐足,指了指里面的貨物,抬起頭找了一圈,看見我,也都愣了一下,隨即說:“哎?剛剛的小哥呢?” 小哥?我眨眨眼,下一秒就拿出職業(yè)性微笑,走到兩個人面前:“兩位小姐好,我是這里的老板,看上哪款香了?” 兩個人面面相覷,但并沒有多做糾結(jié),只是又指了指柜臺里的一款香說:“就這個,能替我包起來么?” “好,一共一百三十二元,我先替您打包?!闭f著我就取出香盒,拿到前臺去做簡單的包裝,那兩個女孩子走過來,其中一個遞過來兩張毛爺爺,我收下,然后補錢。 “原來你才是老板呀,我們還以為是剛剛那個小哥呢?!?/br> 我將多的錢遞給她,順便還有她的香,笑著問:“什么小哥?” 兩個女孩子見聞,又面面相覷一番,其中一個反問:“你們店里沒有小哥?那剛剛那個,有點點黑,又有點帥,還不怎么說話的是誰?” 她這么一形容我就知道是誰了,連忙圓話:“啊呀,你說的是他呀,那是我朋友,今天是有拜托他先來開門看著,對不起對不起,我才睡醒,都把這事兒忘了?!闭f著我看了下四周,又問:“那他人呢?” 兩個女孩搖搖頭,表示也不知道。 我笑著把她們送走,互相說了再見,還沒回去,就聽到二樓樓梯傳來腳步聲,我回頭,便看見夏筑昭端著兩杯水從樓梯走下來,一眼看到我,愣了一下,問:“那兩個人呢?” “剛買了香走了?!蔽抑钢搁T外,一腳跨進屋里,上下打量他:“你還去給她們倒水?” 夏筑昭默默把水放到前臺:“這不是招呼客人應(yīng)該的么?” 是應(yīng)該的。我點著頭,毫不客氣地拿過一杯水,一口氣喝了一大半:“我們店里一般沒什么客人來,所以我也不會倒水去招呼,如果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