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嘍啰可以直接上門去求的。當然馬修沒有什么好埋怨的,僅指個方向,是老大的風格,沒用的自己撞死在墻上,腦門靈光的,才能到達目的地。 晚上陪老大到“安琪兒”尋樂子的時候,馬修交上了好運,他在那里巴結(jié)到黑三的馬仔大嘴燦。這么巧,大嘴燦在一個偏廳一個僻靜處獨飲。料想老大的樂子沒有這么快完結(jié),便也端了杯子,坐到大嘴燦對面。 “燦哥,”馬修嘻嘻的笑著,“今晚心情好啊?!?/br> 大嘴燦沒有應答應。他到“安琪兒”是來送幾個女人,剛剛完成辦完事,人閑著,就找了個位置消遣。他是個久經(jīng)江湖的人,一眼就看出馬修有求于他。他等馬修自己開口。 馬修不介意大嘴燦的冷淡,盡管他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跟在老大身后,卻沒什么輩份,也沒有什么大功績,名頭自然不響。有的時候,還有人故意裝作不認識他呢,大嘴燦好歹還看了他一眼呢?!盃N哥,”他放下酒杯,走到大嘴燦身邊,畢恭畢敬的彎下腰,為大嘴燦把酒杯里的酒倒?jié)M,看大嘴燦掏出雪茄,趕忙湊上前去,替他把火點了。 “噢,馬修哥啊,勞煩你啦?!贝笞鞝N給了一絲假笑。 “咳,咳,燦哥辛苦。小弟……”馬修說話間拉了張椅子坐下。然而,大嘴燦的眼睛望向了別處。有求于人,馬修不得不再姿態(tài)低一點,他去了后面的賭莊,兌了幾撂籌碼,端了過來。他知道大嘴燦好這一口,在角落里枯坐,肯定是手頭緊的原因。 果然,籌碼端到眼前,還沒來得及說是給他,人就笑了,道起謝來?!扒?,這客氣的,多謝啦。還是馬修哥過得滋潤,這不,在老大身邊跟著呢,嘿嘿嘿。” 禮到人情來,馬修把籌碼放在小桌子上,對方立即把它們撥到自己跟前。馬修開始求自己所求。“燦哥,求您個事?!?/br> “馬修哥哎,什么事盡管說,只要是我阿燦能辦得到?!?/br> 馬修望著大嘴燦那張驟然堆滿笑容的臉,想起了老爹的喝罵“什么狗屁江湖俠杰,我看都是一群混賬,無賴、無恥、無利不往的酒rou之徒。”現(xiàn)在想來老爹是對的啊。“燦哥,”馬修換了個說法,“我有個朋友的親戚,中國大陸邊的,說是坐了船到美國來了,人那邊是上船了,按理說是應到了,可是卻一直沒有消息,這邊都等得心慌了。能幫打聽一下嗎,會不會是走我們的道?。俊?/br> “有這事嗎?叫什么,從哪里上船的?” “福建吧,至于叫什么,沒記著,還要問朋友?!瘪R修繼續(xù)說,“給了一半的錢,說是人到了以后,朋友這邊帶另一半去領人?!?/br> “得給出名字,就是上船時報的名字,或者,那到岸后的聯(lián)系人電話,可以幫你查查?!?/br> “這,我得問清楚,”馬修說著,順勢給大嘴燦拍了個馬屁,“我們是飛斧幫哎,老大的碼頭那個大,嘖嘖。他人就算不是走我們的道,您燦哥出面去打聽,其它道道上誰給渡了,知道您關心,也得報告給您呀……” “行了,您問清楚以后來找我?!瘪R修還想多啰嗦幾句,對方已經(jīng)迫不及待,把籌碼盤一端,朝賭莊方向去了。 ☆、第十九章 所托 當晚,老大興盡歸去后,馬修直接去了找胡心宇。 胡心宇聽出是他的聲音,睡意朦朧地應了一聲“噢,馬修啊。”電話既沒有掛斷也沒有再說話。 “我在你門前。”馬修說道。他想起胡心宇的叮囑的話,叫他不要再這樣來了,可是……他覺得自己也有點像大嘴燦。里面的人應是已經(jīng)睡下了,那聲音低沉而朦朧,說不清有多么的溫軟和性感,他非常向往。 門關著,門外的馬修不安起來,也許,他不該來打擾她,他應該聽從她的安排。這樣想著,站等就有些猶豫。 門終究還是打開了。進到屋里,胡心宇果然是匆匆從床上爬起來,光腳吸著一雙小巧的絨布拖鞋,身上簡單地裹著一件大外套,外套上兩顆未完全扣好的扣子泄露了睡衣的蹤跡,睡衣是那種柔軟而溫暖棉質(zhì)睡衣……夜起的女孩用一種半夢半醒,霧氣繚繞的眼神,望著他,“這么晚了,不是說有事打電話嗎?” “是晚了點,剛從場子里回來,沒有留意到時間。有一些進展,來和你商量……”他吞吞吐吐地說著,眼睛停留在她的外套扣子上,停留在她白晰細致的頸脖之處,停留在她微亂的發(fā)際之中。他想起了一句歌詞“貪心的晚風,竟敢擁吻她!將她柔柔秀發(fā)每縷每縷放下……”他是有點羨慕這夜間流動著的甜美清新的空氣了,它們可以整個擁著她。 “你累了吧,先坐下?!焙挠畈]有馬修想象的那樣,因為他的不聽話而生氣,今夜的她溫柔和婉。 報告完畢,胡心宇竟然為他煮了夜宵,一碗普通卻甘香異常的小面條。馬修受寵若驚,幸福無比地吃完后,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 不就是一碗面嗎,至于要那么隆重的感謝嗎?胡心宇淡淡地說回正事:“馬修,你做得很好,我得想一想下一步怎樣走……” “要不,直接把相片給大嘴燦看,讓他幫我們認人,大嘴燦那人,只要給他錢,他可以幫我們做任何事?!?/br> “不,馬修,這事不能有任何的閃失,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們在找他,我要找陳SIR商量一下?!?/br> “陳SIR是誰?” 是自己說話不慎了,胡心宇望了一眼馬修,開始哄他:“陳舍是我的表姐夫,那人是陳舍的舅舅,我們間接是親戚。” “那他叫什么名字呢?” “姓王?!焙挠铍S口說道,那人有可能改名,可能換姓?!氨M管是親戚,但是從沒見過面呢?!?/br> “大嘴燦說給出上船時的名字,或者你們這邊的接應人名字電話,可以幫查查?!?/br> “其實也不確定是是坐船還是用假護照坐飛機過來……”見馬修還是有疑問,胡心宇繼續(xù)編著說,“他是瞞著大家的,因為沒人贊成他偷渡,他沒打招呼就偷偷走了,我們只能猜可能是走船,因為他可能覺得走船穩(wěn)妥一點?!焙挠钕肫?,陳SIR說,何以琛這人水性好,疑心重,飛機是快捷,但是一旦被發(fā)現(xiàn),只能束手就擒,而大海里,也許還有機會。 “那么,胡心宇,我等你的通知啊。”話一出口,就后悔死了,因為他還不想走,這一句話卻是他自己自覺自愿的來到了告別之時。 胡心宇已經(jīng)做出了送客的姿態(tài),馬修不得不站起來,他咳嗽了,忙往口袋里掏紙巾擦拭。不想,觸摸到一個物件,是那個禮物。他望著她,希望有機會送出禮物,他懷疑她是那天受了干擾,不好意思才拒收的,再說他進了“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