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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的回憶了一下,他的這一生其實很是簡單,跟旁的孤兒一樣,在被師父撿到之前,也是過著四處乞討的流浪生活,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后來他師父帶他離開了,教習他術(shù)法,再到后來因為梔兒的事搬上山,師父死后,他自立門戶,順道撿了三個同樣可憐的孩子。 若說跟六爺過去真有什么,那大概也是在他做乞兒的時候吧! 六爺比劃了一個高度:“唔……那時候,你這么點,你是那些孩子里的大哥大……”說到這里他看了一眼全寺,后者果然怔楞一下,復(fù)又有些臉紅,他兒時做乞兒的時候,的確愛好做個頭頭,加上自己也是真的拳腳硬朗,便做了好些時日,底下的小朋友也都服他,他的領(lǐng)導(dǎo)地位竟然在他被師父帶走之前都沒有動搖過。后來想起來覺得還是挺可笑的,這段往事他從沒有跟誰提及過,對六爺所描述,他竟然有了八分的相信。 全寺說:“也許那時候過得辛苦,又常常吃不飽,真的想不起來了?!?/br> 六爺說:“那恰好,我還記得些,全寺,”他忽然鄭重起來:“我其實,是養(yǎng)過你一段時間的?!?/br> 全寺:“……” 養(yǎng)? 面前的這個年輕人說養(yǎng)過他?十幾年前的事了!他怎么養(yǎng)? 六爺看出他的疑慮:“哦,是這回事,其實,我如今也不年輕了!” 全寺身為道長,就立刻想通了這一關(guān)節(jié),六爺跟王要關(guān)系密切,王要那是做什么的,捕捉靈力高的妖類,練成延年益壽,永葆青春的丹藥,莫說長生,就是駐顏也得好些像小狐貍那樣的靈狐,為了這些目的,那是什么陰損事都做的出來的。 全寺對六爺?shù)暮酶幸幌伦咏等チ艘话搿?/br> 全寺是個不太懂得隱藏自己內(nèi)心的直漢子,他說:“哼,原來如此。” 六爺說:“是啊,那時候你還小,所以不記得是正常的,說起來這事我也有些難過,畢竟是自己養(yǎng)大,唔,養(yǎng)了段時間的孩子,你突然丟失,我還著實找了你一段日子?!彼f:“那就很好解釋,你見我為何存有親近的心思和些許的熟悉感了?!?/br> 他的這段話合情合理,全寺雖然對他以邪門之道維持自己的年輕不太滿意,但到底是相信了。而且現(xiàn)在,他自己既然能對六爺生出親近之心來,于他的性子來說,那段時期,他待自己應(yīng)該是好的。而且,據(jù)他所言,這盡管是一小段的養(yǎng)育之恩,但只要是恩情就得還。 全寺心下已有計較,他說:“那好,你說的分靈之術(shù),什么時候可以施行。” 六爺重新搭在茶杯蓋上的食指一頓,勾唇一笑:“五日后。” 全寺并沒有照白日里依青的囑咐所言早點回去,他四處走了走,想了些事情,回去的時候夜已深。 院子里除了幾個花盞,無一亮處,他徑直走去自己的房間。 可是,才推開臥房的門,他便聽見床上一些希嗦的響動,胡依青的聲音就從暗處傳來:“是夫君回來了嗎?” 小狐貍愛睡覺愛吃東西,這些是很固執(zhí)的毛病,輕易改不掉,可是這么晚了,她竟然還在等自己。全寺突然有些愧色,他點亮了燈,依青喊道“夫君快來,被子都暖好了呢!”這句話,莫名讓甫從外頭進來的全寺覺的有點溫暖。 他終是迎頭走過去,脫了鞋,和衣而臥。 小狐貍看著平躺的全寺,他的側(cè)臉被光影繪的輪廓分明,她伸出手,不由自主去描繪,全寺僵了一下,但最終沒有動,他閉著眼睛,似乎不想再輕易張開。 依青說:“夫君,你長的真好看,” 所以呢,你只是單純喜歡這幅面貌? 他彈指熄滅了燈火,屋里立刻陷入一片黑暗,胡依青的手被他拉下去,他低聲道:“睡覺吧!” 旁側(cè)的人就很乖很聽話的說聲“好”。之后,她卻快速的翻到他身上去了,手腳并用的抱住他。 狐貍的眼睛在黑暗中仍然可以準確的識物,她看到他夫君突然張開的眼睛,明顯不悅的面容以及那幾乎抿成一條線的唇。 她不禁笑出聲:“夫君,你是不是生氣了?” 全寺看著她,她清亮的眸色中似乎散著銀藍的光澤,會吸魂。 全寺問:“你想干什么?” 她不安分的動了動身體,有點害羞的說:“我么?我其實……想做,昨天晚上的那件事?!?/br> 作者有話要說: 前些日子因為有事斷更了,后面又寫了幾章,連評論區(qū)都不敢看,昨天實在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好振奮呢,謝謝還在看和特意留言評論的小天使,謝謝╭(╯3╰)╮ (比心)會加油更新,快快寫完的! ☆、第三十七章 她在說什么? 據(jù)說那種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還會上癮! 是真的? 全寺已經(jīng)不知道該回答什么好了,胡依青大概是他這半生或者已經(jīng)能夠肯定是一生當中最令人意外的存在了。 他想了想,索性說道:“該如何做,我不會!” 昨天晚上的事,只要一想起來就面紅,他還從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也會被證明是個薄面皮的。 小狐貍她,會知難而退吧! 而事實是,他還是對她了解的不夠深入,什么臉皮啊,這種沒用的東西,她向來都是不怎么在乎的,只要是有些小女兒嬌羞的皮面掩飾一下就好了! 依青認真糾正他:“夫君,你明明會的!” 他卻是鐵了心要看她笑話,將一只手托到腦后,懶散的告訴她:“我說不會,就是不會。” 胡依青從他胸口起來:“那好吧,我會就行了!” 全寺:“……” 他說:“喂,再怎么樣你也是個女孩子、你是……唔”她堵住他的嘴,認真仔細的用舌頭描繪他的唇形。 全寺呆住了,雙手握住她的腰試圖將她從身上拿開,她就咬了他下嘴唇一口。 微微離開一點,她輕錘他胸口一下“你別掐我啊!”然后又低下頭去親他的脖子,嘴唇掠過他的滾動的喉結(jié),用濕糯的舌尖來回舔了兩下。全寺渾身一僵,似是被電,已經(jīng)不能再動彈。 她更不安分,仿佛自昨晚實踐了一次,從前看過的學到的聽到的那些,都無師自通了,做起來,雖然青澀,倒是得心應(yīng)手。 她在想,她姥姥可放心了,因為夫君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是很歡喜她的樣子了!她終歸是不負所望的。 依青抬眼看了看全寺,發(fā)覺他的眼睛里已經(jīng)氤氳上一層迷離的霧氣,有些興奮,知道她夫君動情了。她的一只小手就從他敞開的衣襟處伸進去,去慢慢撫摸他結(jié)實緊繃的胸膛,然后又在那個突起的地方擦刮,撩撥…… 全寺握住她的肩膀:“停下來!”他極力低聲喊出這一句,音調(diào)已經(jīng)變得極度低沉,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