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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是去游學的,東西帶太多灼然先生也會不高興的?!?/br> 崔氏見兒子如此懂事,心中更難受了,抱著兒子忍不住流下淚來。 到送別的那天,崔元秋沒有來,聽說躲到什么地方喝酒去了,謝文純還失落了一會兒。崔氏是女眷,不能隨意出門,因此只崔元疆帶著兩個兒子,來給小外甥送行。沈灼然不過一車夫一馬車,再加上謝文純兩個箱子兩個人,看起來分外“凄涼”,至少崔明灝和崔明徽是這樣認為的,心里十分同情自己的小表弟,心說這就是沖動的后果。 崔元疆和沈灼然之間的氣氛有些詭異,二人草草寒暄幾句,崔元疆就轉向謝文純,叮囑道,“一路若有急事,就去找多寶閣的掌柜?!?/br> 謝文純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多寶閣是崔家暗中支持的產業(yè),點頭應是。崔明灝也上前道,“小表弟,我們知你大概不缺什么錢財,就尋思著給你湊了些藥丸,這‘大還丹’你貼身帶著,外服能生白骨,內服能療……” 謝文純笑道,“這是做什么,好像多危險似的!”雖說如此還是借過兩個表哥的一瓶藥丸,“不用擔心我,老師還在呢!” 崔明灝和崔明徽心中復雜,他們問過父親小表弟此行會不會有危險,父親避而不答,他們心中更覺不安。崔明徽道,“小表弟,不論怎么說,都要注意安全!” 謝文純心下好笑,“好,一定!”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崔元疆送了一段就回去了,謝文純此時才感到自己真正的離家遠行了,遠遠見舅兄縱馬遠去,忍不住流下淚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最后一個存稿君~蠢作者出去旅游了,明天更新可能晚一點 第二卷 年少春衫薄 第21章 進書院 永定二十一年,岳陽郡,岳陽書院。 “林兄,你聽說了么,灼然先生要回來了!” “此話當真?” “怎會有假!我是聽譚先生和趙先生閑談說的,要設宴洗塵呢!” “先生何時到?我們也要去接……” “這卻不知了……” 沈灼然自長子逝世就沒有再來岳陽書院,然而書院學子們仍將他奉為“標桿”,一些在學院呆了有些年頭的學子更是歡欣鼓舞----先生回來了,就不走了吧?可要好好討教這學問。 沈夫人在家中,早早收到了沈灼然的書信,只說不日就要歸家,還帶著他那個小弟子謝文純,要妻子早做準備。沈夫人也是實打實的三年多沒見丈夫了,自成親以來總是聚少離多,守著癡傻的小兒子和病弱的女兒,她心中不是不怨的,接到歸信,是最開心的。 “素心,去告訴小姐一聲,老爺要回來了。”又對另一個大丫鬟道,“錦娘,把西廂房收拾一下,有客要來?!闭f完心下又是一黯,家中沒個男主人,許多采買之事都不方便,人手是愈發(fā)不夠了。 書院的學生夫子們都沒等到沈灼然,他悄悄帶著小弟子,直接回到了自己闊別多年的家宅。近鄉(xiāng)情更怯,望著家門,沈灼然心下十分復雜。 一棉白衣衫的少年縱馬到得沈灼然車邊打斷了他的發(fā)呆,“老師,叫吳叔去叩門吧?”正是謝文純。三年過去他已有了少年的模樣,常年在外奔波也沒把皮膚曬黑,只是神氣之間不見了稚氣,身上穿戴不過是普通的衣物,正值變聲器,嗓子還有些低沉。 “嗯?好。”沈灼然說著,走下馬車,很快的就有人應門,“老爺,您回來了!” 沈灼然見是老管家,心下也是激動,“是,我回來了,這么多年,辛苦你了!” 老管家敞開家門,抹了抹眼淚道,“不辛苦,不辛苦,老爺回來了就好……”說著,叫小廝去通知夫人。 當先跑出來的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說話間有些癡傻,“嘻,你是誰?怎么來我家了!” 沈灼然見自己的小兒子,心中酸楚,“寶山,我是你爹啊!” 沈寶山唆著手指,“我爹不回家的!你別騙我了!” 不提沈灼然心中愧疚,謝文純在旁邊看到這個自己少時的朋友,心下也是復雜?!皩毶?,我是謝文純,你還記得我么?” “小純子,我記得你!前些天,我們不還一起玩么?噫,你是來我家看我了嗎?”沈寶山欣喜,拉過謝文純的手道?!皫兹詹灰?,你怎么長高了這么多?” 謝文純心知這是沈寶山至今的記憶仍停留在八歲,之前他們書信往來,沈寶山雖有印象卻沒有時間的概念,心下憐憫,勉強笑道,“是我啊,我來看你了,你高不高興?我還給你帶了禮物,一會兒給你看。” 沈夫人在后宅得了信,謝文純是相公的學生,且不過十三歲,也顧不得避嫌,迎到前院,見到相公越發(fā)黑瘦,忍不住流下淚來。 沈灼然本來對妻子還有些陌生,這一哭卻真切有了歸家的感覺,道,“夫人,這樣歡喜團圓的日子,就不要哭了。這就是我提過的我的弟子文純了。” 謝文純上前見禮,“師母。” 沈夫人不好意思啊的擦干眼淚,道,“好俊俏的孩子,文純,來了這里就當自己家,可不要多禮。” 沈寶山在旁插言道,“娘,娘,可以吃飯了么?” 沈夫人對這個兒子平時頗為縱容,見兒子癡傻心中難過,“走吧。”謝文純的小書童濯香自有人帶著去安置謝文純的行李----不過一箱,大半裝著書籍。 謝文純不算外人,沈夫人也就和他們一道坐了,她對自己丈夫雖又怨又念,到底有些生疏,一個勁的勸謝文純多吃些。沈寶山在旁吃一會兒玩一會兒,也自得其樂。用完飯,沈灼然對謝文純道,“文純,先去你的院子安置一下吧,明日我們去書院?!?/br> 此時天色已不算早,謝文純于是拜別老師和師母,回房去了----沈寶山也粘了上來。一路上沈寶山還問道,“剛剛聽娘和……父親,說,你們去了好多地方,那你弄清楚孔明燈是怎么回事了么?” 謝文純被問得一愣,隨即想起當年分別時說的話來,鼻子一酸顯些流下淚來,他這三年可說過得十分“顛覆”,不過這孔明燈的原理么,他還真的從多寶閣掌柜的那明白了,當下給沈寶山解釋了一番。 沈寶山喜道,“小純子,你懂得真多!我真喜歡你!” 謝文純倒很有耐心,與沈寶山又似模似樣的對了會兒話,沈夫人就差人來叫沈寶山回去了。沈寶山戀戀不舍的拿著謝文純送他的掛玉離去,謝文純總算松了一口氣,見濯香又給自己添了茶水,笑道,“你也累了罷?今日不用伺候了,早些歇息吧。” 濯香比謝文純小上一歲,模樣也是極好的,嘴里卻脆生生的大膽的很,“那可不行,我已打了水,少爺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