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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唐堯眼中幽深的光隱隱消散,直至一片黯然。 陽光被云層遮掩,原是明麗的亮光漸漸暗沉,窗外同學們的歡聲笑語悠悠傳來,好似美好的夢,悠然安逸。然而教室里纏扭在一塊的兩人,一個狠絕的攻擊,一個抵死地防守,直蹭的地板格外程亮。 等班上的同學各自回了教室,便見自己班的教室猶如土匪進村,一片狼藉,當看到地上扭打的兩人,又一陣驚心rou跳。 最后,丁辰在班上同學合力的阻撓下,才不甘地從唐堯身上離開,臉上以及身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傷,即使這些傷大多數(shù)是她自己不小心打對的。 丁辰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將那份資料塞到懷里,似怕被人看到一般,小心的避開所有人好奇的探視,遮掩得不留一絲縫隙。 只是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里。下午放學鈴聲響后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胖子和幾個跟丁辰好的同學,便在十六班門口轉轉悠悠。等丁辰一出去,立即被圓圈圍繞,直讓丁辰有些恍惚。 公寓里,白熾燈光將室內(nèi)每一個角落點亮,室內(nèi)的物品錯落有致,燈光下丁辰與于子墨微弱的影子彌漫著溫馨而又曖昧的氣息。 ☆、勁爆傳言 丁辰賊矯情地讓于子墨給自己上藥,自己則直勾勾地看著于子墨近在咫尺的俊顏,一動不動。 “眨眼?!庇谧幽⑽@息,握著棉簽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丁辰這才感覺眼睛的酸脹,眨巴著大眼又繼續(xù)盯著于子墨,眼睛一眨不眨。 給丁辰臉上上了藥,于子墨正要起身,丁辰忙拉住于子墨的手,執(zhí)拗得仰著小臉,嘟囔著小嘴,不滿意的控訴,“我……身上還有。” 于子墨挑眉,深黑的眼霧氣氤氳,只看得丁辰心口又在狂猛地跳動。 “你確定?”于子墨勾著唇角,只淺淺的起伏,便能激起丁辰心內(nèi)的波瀾壯闊。 丁辰扯著衣襟,咽了一口唾沫。他也許不知道,他于她而言是多么誘惑的存在,只他似有似無的溫柔,足以讓她忍不住想要撩他,就像現(xiàn)在。 丁辰吸了一口氣,小手觸上領口,慢慢地解開衣上的紐扣。于子墨坐在她的對面,目光不閃躲更不回避,淡定而從容。 丁辰直至解了第三顆紐扣,才微微泄氣地停滯了動作,忍不住捏著于子墨的俊顏,唉聲嘆氣道,“我就這么沒有誘惑力?” 于子墨眸中的深色晦暗不明,邪魅的光讓人不知不覺地迷醉,他說,“還行。” 這樣的回答,丁辰不知道自己是否該高興。認真注視著于子墨面上的每一寸肌膚,丁辰的思緒又開始漂移。 “我想吻你……” 丁辰吞咽著唾沫,這次她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截了當,那個在她心內(nèi)蕩漾許久的渴望,終于是被她毫無遮掩地吐露出來。 于子墨一愣,任由丁辰野蠻地吊在他的脖子上,卻是直著脖子不低頭。丁辰努力地踮起腳尖,還是夠不上于子墨的嘴唇,不禁怨念自己的身高來。 “低頭?嗯?”丁辰猶似拿著糖葫蘆誘.拐孩童的人.販子,勾著于子墨的脖子,聲音蠱惑動人。 好似惡作劇一般,于子墨假裝聽不見。行!敵不動我動!丁辰搬過一張凳子,腿腳一跨,便站到凳子上,而后居高臨下地看著于子墨,搬過他的臉,高傲地問道,“服不服?” 于子墨忽而笑了,好看的眉眼印著燈光的亮色,那性感的唇線彎出蠱惑人心的弧度,丁辰癡傻地楞了一會,再次看著于子墨時,眼睛盡是細數(shù)不清的癡迷。 當觸上他的唇,丁辰克制不住自己不斷去掠奪,死死纏繞,口中的濕潤已經(jīng)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只知道自己多么渴望時間能停止,她愿永遠地埋葬在這一刻。 丁辰原是霸道地攻陷,不知何時早已曳兵棄甲,失了自己的城池。只感到于子墨反客為主,在她口中勾勒出錦繡山河的畫卷,讓她融化成一汪柔潤的水。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緩緩分離,都帶著濃重的呼吸。丁辰睜著迷離的眼,迷戀地趴在于子墨結實的肩上,笑容燦爛。 把丁辰抱下凳子,于子墨捏著丁辰有著嬰兒肥的小臉,言語中帶著一絲寵溺,“去把作業(yè)寫了,嗯?” 丁辰舔 著自己的唇瓣,乖巧地點頭。 丁辰回家后盯著那份資料久久未動,最后拿著打火機將那一打紙燒得干干凈凈,自我欺騙地以為這樣便能阻止著什么,然而她害怕的還是發(fā)生了。 市高不知何時傳出一條勁爆的傳言,年級第一的男神于子墨,被富婆包養(yǎng)了。 有不少八卦的男女生爆料,于子墨全身上下盡是一些大牌的服裝,雖然這些低調(diào)的牌子,logo不會印在胸前昭告天下,然而還是有幾個眼尖的人認出。 一個家庭不富裕,又失去雙親的人,又怎么能穿得起幾千上萬的優(yōu)質時裝? 有人說曾看到于子墨放學后,向校北地勢優(yōu)越的公寓樓走去。 有人說曾在于子墨的書包里,看到歐洲進口曲奇餅干。 三人成虎。傳的人多了,聽的次數(shù)多了,于子墨被富婆包養(yǎng)便已成事實。 于是,越來越多的人看著于子墨時,都帶著異樣的目光,原先的憧憬與崇拜被此刻的譏諷與鄙視所取代。 丁辰原先不知道,只白天認真聽課,傍晚纏著于子墨給自己講解習題,沉浸在自己的快樂中。直到江美美皺著眉頭,把她聽到的所有傳言統(tǒng)統(tǒng)告訴她時,丁辰這才知曉,心口似被人狠狠地拿捏,沉郁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那些衣服是她上次買的,于子墨原先不樂意穿,卻被她纏鬧了一陣,才終于妥協(xié),餅干也是她幾次偷偷塞進去的。 怎么辦?不想他備受議論,不想他處在這樣的風口浪尖。丁辰狠狠咬牙,大腦快速的轉動。 丁辰再次走在校園時,不自覺地留意起身旁同學的一言一行,只要一聽到于子墨三個字,整個人就會高度集中,若是聽到說于子墨不好的話,丁辰便會很憤怒,有幾次沖到幾個女生面前,大聲呵斥,嚇得幾個女生匆忙逃竄。 丁辰回憶于子墨這幾天的情緒狀態(tài),發(fā)現(xiàn)除了偶爾被自己逗弄得顯出幾分惱怒之外,其余溫良得與往常毫無二致。 丁辰跑回公寓,停在門口氣喘吁吁,正準備拿出鑰匙開門,于子墨剛好也回到公寓。 “你還好嗎?”看到于子墨,丁辰便是關切地問。 于子墨開門,淡淡地回道,“還好?!?/br> 還好?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一進到屋子里,丁辰便從背后抱住于子墨,小臉貼著他寬厚的背部,撒嬌式的摩擦,“那你會不會哭鼻子?” 于子墨笑了笑,解開丁辰緊緊纏繞的手,脫鞋走進房間,丁辰緊跟其后。 “他們吃飽了撐著,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