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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滿頭汗,放到一邊,袁思又端起來:“再喝兩口?!?/br> 就像哄孩子。 易哲也聽話,真的只喝了兩口。 “易銘住在伯母那邊?!痹几嬖V他,大概是要嘗嘗味道,易哲不喝,她就捧起碗自己灌了下去。 易哲點(diǎn)頭:“我明天去接他回來……” 話音未落,袁思堵住了他的唇。 溫?zé)岬慕獪嗳胨暮韲?,他下意識抓住袁思的胳膊,感到嘴里都是紅糖的甜味,泛出微微的辛辣。一口也就那么多,他還想回味的時候,袁思已經(jīng)放開了他,用手背拭去嘴角殘留的幾滴。 易哲露出失意的眼神,袁思沖他淡淡地笑了笑:“喜歡這樣嗎?” 易哲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在他唇上吻了吻,那個吻帶著姜湯熱熱的辛甜味。袁思又捧起碗,含了一口在嘴里。 “還是怕你會生病,所以再不好喝也要多喝點(diǎn),你啊,其實(shí)也是個小孩子?!痹驾p聲抱怨了幾句,別的事她都暫時放在了一邊,就仿佛眼下只有這一個輕松的小煩惱。 哄他喝姜湯讓她焦慮的心暫時變得從容起來,顯然易哲也很享受這片刻的溫存。 “易哲,你做過噩夢沒有?” “嗯?!?/br> “有沒有關(guān)于我的,說來聽聽?” 易哲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很誠實(shí):“如果說有,那大概都是……你拒絕我,或者你不要我吧?!?/br> “就這些?”袁思感嘆,之前自己抵觸他的態(tài)度強(qiáng)硬到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 那他是以一種什么樣的心態(tài)堅(jiān)持追逐下去的呢? “嗯,”他道,“有時候我會夢見,我們在一起之前的事情,你還沒有接受我。我去上海找你,到處都找不到你,我夢見了你家人,他們說你去了日本。” 袁思聽到這里,竟有些懷念起來:“真的假的?我的家人,是什么樣,他們過的好嗎?” “他們?nèi)撕芎煤芎?,也過得很好很好?!?/br> 袁思抱了抱他:“謝謝你,易哲,其實(shí)我一直想告訴你我的夢?!?/br> “你說,我大概……可以猜得到?!?/br> “哎,”這倒讓袁思詫異,“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你對我沒有安全感,怕我只是見色起意,沒有能力拿自己的主意,不能給你未來?!?/br> “你的自我定位就是這樣的嗎?”袁思忍不住嘲笑了他一番,笑完還是怪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臉,“不是這樣的,易哲。” 她嘆了口氣,思考了一會兒,該怎么說才能夠讓他明白。 “我心里一直有一個恐懼,有一天我會一敗涂地的死掉?!?/br> 她剛說完一句話,易哲握住她的雙手,臉上涌現(xiàn)著動容。 “我沒有辦法解釋原因,我好像能看到自己的未來,我可以看到,我們在一起會受到很多很多的阻礙,姜瑋瑋,你母親……感情就在阻礙中慢慢消磨光,你不再信任我。而我,一無所成,一無所有,回到我們認(rèn)識的那個湖,希望自己從來不認(rèn)識你,然后跳下去……” 易哲并不能完全理解,卻被她這可怕的念頭震懾到:“不會,我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br> 次日,他們一起去了何念的住所。 何念拿著噴壺,在給花園里的植物一一澆水。夏日降臨,花草的長勢旺盛,花園里一番爭奇斗艷的景象。何念在打理她的園子的時候會戴眼鏡,那嚴(yán)肅的黑邊鏡框把她平時努力營造出的一種和藹可親的神態(tài)遮擋住,讓她看起來人很冷淡,拒人以千里之外。 “mama,易銘呢?”易哲問她。 “我讓小江帶他出去玩了?!?/br> “去了哪里?” “怎么了?一來就問我要兒子,”何念用鏟子松了松一株美人蕉旁邊的土壤,“嫌mama照顧得不好?” “沒有,只是想想那天落水,易銘就在旁邊,我想問問他一些事情?!?/br> 何念輕描淡寫:“這有什么可問的,小孩子都喜歡水,貪玩不小心掉下去。改天給她報個游泳班吧,是該學(xué)學(xué)。”她又刻意問了一遍,“袁思,我說的對不對?” 袁思不接話,轉(zhuǎn)頭看易哲,他也沒有說話,抬起頭往上看。袁思順著他的目光也看過去,一只小小的紙飛機(jī)從樓上的窗戶里飄出來,平穩(wěn)地往前飛,消失在不遠(yuǎn)處的梧桐樹上。 “家里還有別的孩子?”易哲問何念。 她默不作聲。 易哲拉著袁思,往門里走,何念一把丟下了鏟子,跟在后面:“站住,易哲,你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對mama這么沒有禮貌!” 易哲沒有理她,頭也不回地踏上樓梯。 第47章 他們上樓去找人, 易銘聽到腳步聲,從房間里跑出來。 “爸……” 他已經(jīng)算不上是個孩子,對大人之間的微妙氣氛可以敏銳地洞察,看到一臉惶色的何念,眼神里便多了一層恐懼。 易哲盡量讓自己的話語平靜:“我們回家吧, 奶奶身體不好,讓她好好休息?!?/br> 袁思朝他伸出了手:“來, 到j(luò)iejie這來?!?/br> 易銘怯怯地看了一眼何念,又看向袁思, 袁思朝他走了一步, 他便安下心來, 牽住了她的手,站到她身邊去。 “伯母, 我們這就走了。”袁思說。 沒有回話, 他們便繞過何念,往樓下走去。正當(dāng)易哲一只腳邁出門時, 何念仿佛如夢初醒,追了下來: “你已經(jīng)嫌棄mama了, 多少天沒有來看過我了, 就不能讓易銘留下來陪我嗎?mama到底哪里做錯了?” 易哲回過頭, 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地回了她一句:“媽, 我不想在易銘面前說傷人的話?!?/br> 易銘卻已經(jīng)被何念的精神狀態(tài)嚇住,上了車以后,跟袁思坐在后排, 一直問她:“jiejie,是不是我惹了禍?爸爸和奶奶為什么吵架?” 袁思幫他理理身上的衣服:“爸爸和奶奶沒有吵架,爸爸只是關(guān)心你而已。告訴我,訂婚那天,你是不是一直跟想想在一起?” 提到那天,易銘眼中的悲傷一覽無遺,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有沒有什么事情要告訴jiejie?” 易銘搖頭,保持緘默。袁思便沒有追問下去,摸了摸他的腦袋。 易哲一直沒有說話,沉默地開著車。 他們回了家。 “易銘哥哥!”袁想看到易銘回來,開心地跑到他面前。 易銘不自然地應(yīng)了一聲,被她拉過去,要一起拼積木。 看著兩個孩子上了樓,袁思心情復(fù)雜,回過神的同時被易哲拉過去:“晚點(diǎn)時候我再問問他?!?/br> 袁思踮起腳尖,他低下頭來,跟她額頭對碰著挨了一會兒,深深地嘆了口氣。 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