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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把袁思與羅曼的角色互換一下,袁思來演拂煙,羅曼演晚照?!?/br> 袁思與羅曼互相看一眼,被這個導(dǎo)演的奇葩決定驚呆了。 “之前拍了一個月的就不要了嗎?”羅曼快被他活活氣死,她在化妝室里抱怨過,來拍這個戲她至少長了三條皺紋。 袁思更是氣得想當(dāng)場就回北京唱歌去,不想再跟這個拿膠片打草稿的人亂來。 阿林笑咪咪道:“那倒不會,原來可以留下來的鏡頭都會保留,就是因為這些鏡頭,我才覺得袁思更像拂煙,羅曼更像晚照,就這么決定啦?!?/br> 袁思想起了周嘉儀,她作為第一個放棄與阿林繼續(xù)合作的藝人,真的是當(dāng)機立斷,快刀斬亂麻。據(jù)說后來,阿林還頻頻對她發(fā)出邀約,都被客氣地婉拒了。 今天她們都恨自己不是周嘉儀。 散了會,人陸陸續(xù)續(xù)出了房間,袁思還趴在桌子上發(fā)呆,周夢琪坐到她身邊: “我差點忘了告訴你,昨天你走后,有個說是你朋友的女生,過來探你的班。當(dāng)時都以為是影迷,沒有人在意,不過她說她姓徐,是你認識的人嗎?” 心一驚。 是徐詠晴,一定是她。 袁思的雙手下意識抓緊了自己的衣服,臉上卻強撐著:“是嗎?我沒什么印象?!?/br> “噢,那應(yīng)該就是影迷吧,你小心點?!敝軌翮鲝澲劬_她笑,“袁思,你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完全可以休息幾天再來?!?/br> “你怎么好意思說我,”袁思的心思已經(jīng)跑偏了很遠,嘴里說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隨口應(yīng)付出來,“我知道你前幾天也犯了胃炎,連假都不請,你也不用那么拼嘛?!?/br> “嗯,嗯?!敝軌翮鼽c了兩下頭。他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不會說“我是男人啊”,袁思說什么他都是一副弱弱的“你說的都對”的樣子。 然而,等幾天后徐詠晴再找過來,她就沒辦法再裝不認識對方,只能強笑著:“詠晴,你怎么來了……” 該來的總是來了。 “我聽同學(xué)說你做了演員,回國以后打了你留下的電話沒打通,看新聞?wù)f你最近在這邊拍戲,我就來了呀?!毙煸伹缗d致勃勃地拉著她,像從前那樣聊天,“你的電話怎么打不通呢?害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啦?你不想我嗎?” “想的。”袁思淡淡道,她也不是沒思考過和徐詠晴之間的關(guān)系。 她們從小一起長大,又一起去日本讀書,明明情同姐妹,無話不說。 誰能想到一年多后,她會抄襲自己寫的歌,搶在袁思的專輯錄制好之前首發(fā),靠偷來的東西一炮而紅? 袁思曾經(jīng)把她當(dāng)作自己最后的退路。 沒想到她成了壓死自己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之前我以為你回了上海,我還給你寫過信?!毙煸伹鐚λf。 也許此刻,徐詠晴還沒有動過歪心思,是真心誠意想她。 但無論如何,現(xiàn)在面對這張臉,袁思都再也信任不起來。 “你的電影我看了,我從前就說你長得好看,適合做電影明星,沒想到你真的做到了,還拿了影后。”徐詠晴說,“我真的好開心,不過,之前的樂隊你不準(zhǔn)備繼續(xù)做了嗎?你還有一副好嗓子呢。” 袁思沒告訴她自己還在籌備專輯的事:“我經(jīng)紀(jì)人希望我可以把重心放在電影上,我可能不會再唱歌了?!?/br> “你慎重考慮過了嗎?”徐詠晴很詫異,“明明你有那么好的創(chuàng)作天賦,你經(jīng)紀(jì)人不知道嗎?” “詠晴,我得去拍戲了,”袁思無法應(yīng)付她一個又一個問題,急于脫身,“最近進度很趕。我很高興你能來看我,來日方長。” “袁思……”徐詠晴不明所以,看著她的背影,愣在原地。 袁思完全沒有拍戲的心情,回到片場,阿林見她一臉失神,呼吸粗重的樣子,問道:“袁思,你怎么了?” “我脖子有點疼,可能是換藥換晚了吧?!痹济竽X勺,阿林微微笑了笑,擺手,“你先去換藥?!?/br> 袁思打算下去喝點水,休息一會兒再上來繼續(xù)拍,剛走沒幾步,阿林叫住她: “袁思……” “嗯?” “對不起,讓你這么辛苦?!彼K于良心發(fā)現(xiàn),居然道起歉來。 袁思有點欣慰,回頭說了句:“沒什么,你少剪我?guī)讉€鏡頭就好?!?/br> 阿林立刻板起臉:“那一碼歸一碼,怎么能拿藝術(shù)說事呢?” 第20章 陳言安說的沒錯,劇組在一個月后出現(xiàn)了經(jīng)費緊張的情況,又垂死掙扎了一段時間,阿林把大家都叫到一塊,面色凝重地宣布: “拍攝要暫停一段時間,我現(xiàn)在沒有什么靈感,需要時間來想一想,大家回去等通知吧。” 一群演員不但沒什么怨言,反而松了口氣,這段時間所有人都拍得相當(dāng)痛苦。沙漠里什么也沒有,物質(zhì)匱乏也就算了,信號更是微弱,看不了電視,打不了電話,連廣播都聽不了。等待殺青就像沙漠里跋涉一樣,一望無際,遙遙無期。 袁思也想換換心情,比如去錄一錄自己的第一張專輯。她倒是不擔(dān)心這部電影未來的命運,根據(jù)她前世的情況來判斷,這電影還會再次籌集到投資,而且不會只停拍一次,拍拍停停起碼要兩年才罷休。 這次停拍居然造成了不小的轟動,報紙頭條紛紛報道出來,一時間各種版本的說法都有。 最流行的一個版本是:王逸林與袁思之間不和,袁思在拍攝期間被毒蟲咬傷,險些喪命,但是王逸林堅持不放袁思休假,并揚言要減掉她的戲份。 真假摻半的話總是最讓人信服,似乎真的是那么回事,袁思聽著聽著自己都快信了,總之莫名就蹭上了這一波熱度,有關(guān)這個傳言她還被不少記者追問不休。她想偷偷獨自回京的計劃宣告失敗,剛從首都機場降落就遇到了一大群話筒和攝像機。 “最近關(guān)于電影停拍的事有沒有想對觀眾們說的嗎?” “傳聞?wù)f你和王導(dǎo)在后臺吵了起來,還踢了凳子,這件事你怎么看?” “你曾在全劇組的面說電影沒有你就拍不了,是這樣嗎?” 平時不討好記者的壞處此刻得到了顯現(xiàn),就是一出事,問題越問越邪乎,她深深地感受到了來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