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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子去拿回來,順便逛逛夜市,你們自己吃吧,不用等我?!碧K嫻扭著水蛇腰,一面頭也不回地往外走,一面甩著帕子說。 “你可別再喝酒了,一個女人在外頭喝得爛醉,又是被人家派人給送回來的,你這可真夠遜的!” 一聽蘇妙提起這個蘇嫻的臉就止不住泛綠。仿佛回憶起了自己此生最大的恥辱般咬牙切齒: “昨兒那是失誤,老娘的事你一個還沒嫁出去的丫頭片子少管!”說罷,氣哼哼地走了。 “大姐她到底是怎么了?”蘇煙有些擔心地皺起一雙秀氣的眉毛,咕噥著問。 “八成是……”蘇妙直勾勾地盯著蘇嫻的背影,嘀咕道。 “昨晚上……”純娘接續(xù)。 “勾搭那只雛雞王爺……”蘇嬋雙手抱胸,淡淡道。 “失敗了!”蘇妙、蘇嬋、純娘、林嫣異口同聲地說。 剛走到月亮門底下的蘇嫻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黑著一張臉扭過頭來。指著蘇嬋火冒三丈地教訓道: “死丫頭,滿嘴胡沁,王爺也是能論只的。你居然敢罵王爺是‘雛雞’,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你是看不見咱們家被滿門抄斬你心里頭難受是不是?!” “不是你成天說文王殿下是‘童子雞、童子雞’么,那‘童子雞’和‘雛雞’有什么區(qū)別。叫起來省一個字還省力氣哩!”蘇嬋不以為然地說。 林嫣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因為梁敏的緣故她和梁敞還挺熟的。現(xiàn)在聽人家管梁敞叫“童子雞”,話糙理不糙,于是特別想笑。 蘇煙卻覺得自家的jiejiemeimei半點不知羞地在公共場合大肆談?wù)撃腥耸遣皇恰巴与u”的問題讓他十分丟臉,撫額遮蓋住漲紅起來的小臉。啞然無語。 回味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淡淡地說了句“我去做飯”,也不管別人聽沒聽見。反正先走了。他可不想繼續(xù)聽完剛才的話題,心中對那個并不怎么熟悉小的時候還曾被他欺負過的九堂哥除了少許的憐憫。剩下的就是nongnong的幸災樂禍,讓你小時候老是給梁敖當狗腿子你們兩個合伙欺負我,這會子遭報應(yīng)了吧,被大姐盯上,整不死你! 想到這里,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暢意的微笑,回過神又忙將這抹微笑斂起來,以免被人看出他扭曲的內(nèi)心,都快走到廚房了耳邊尤能聽見蘇嫻在前院喊: “死丫頭們,哪涼快哪呆著去,都別給老娘添亂!”之后估計是氣哼哼地出門去了。 之所以氣哼哼,據(jù)蘇妙她們猜測,大概是因為欲求不滿的緣故。 ……現(xiàn)在的姑娘都是怎么回事啊,口無遮攔,有傷風化,回味決定,為了糾正蘇妙腦子里那些不正當?shù)膹碗s思想,將她變成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他一定要找個合適的時機好好地教導她一下,飼養(yǎng)蘇妙這個極品生物的工作,果然任重而道遠! 蘇嫻氣哼哼地從圓融園出來,到紫蕓綢緞莊取了改好的裙子,然后在燈火通明的夜市街上閑逛。 她心情不爽的原因是因為蘇妙她們居然全猜對了,昨晚上她和梁敞在酒樓里喝酒,這場酒局說是偶遇也不算是偶遇,因為她已經(jīng)摸清了他常去的那個地方。起初梁敞還是像往常那樣嚴詞拒絕,不過他的拒絕對蘇嫻來說就是半推半就,于是在一番“斗智斗勇”之后,梁敞到底還是半推半就和她去品酒了。 注意,是品酒不是拼酒,他們的這場酒局是很有格調(diào)的。 當然了,任何有格調(diào)的酒局到最后都會發(fā)展成不喝到死不罷休,梁敞出身軍旅,骨子里有軍人的豪爽狂放,禁不住蘇嫻的激,于是兩個人喝成了爛醉。 其實真正爛醉的人是梁敞不是她,這場酒局她是有目的的,怎么可能放任自己喝醉,只是她萬萬沒想到,梁敞面對著她這樣一個柔軟噴香的美人兒,自己把自己給灌醉了不說,還給她講了大半宿他十幾年戎馬生涯中的奇聞異事,靈異的、恐怖的、血腥的、殘忍的,她強忍了好幾個時辰,勉強自己不去發(fā)抖,不會因為他對殺戮那些過于真實的描述吐出來,哪知道她忍到最后,瞅準機會一個風拂嬌花般地醉倒,本來已經(jīng)醉得不堪一擊的那只生物居然跌跌撞撞地站起來,被兩個隨從攙扶著,只能聽見他吩咐另外一個隨從將醉倒在餐桌上處處散發(fā)著嫵媚撩人風情的她送回家去,然后他自己居然回家睡大覺去了……睡大覺…… 蘇嫻活了這么些年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男人,她黑著一張臉,深深地懷疑,他真是個“帶把兒的”? 莫非……那“把兒”不好用? 蘇嫻的臉更黑,咬牙切齒,單了這么些年好不容易碰見一個可心兒的,若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貨……她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老天爺這么玩兒她,難道才剛過雙十年華的她注定了要守一輩子的寡嗎? 正被惦記著到底有沒有用的梁敞一個沒忍住,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順便敲了敲抽得厲害的太陽xue。 “公子,可是昨夜醉酒時著了風寒?”梁敞的貼身隨從盧宏連忙關(guān)切地詢問。 “不礙事,八成是有人在背后罵我?!绷撼ù蛄藗€哈欠,懶洋洋地說,“昨晚上我也沒喝醉,只是好長時間不喝酒了,一時不太適應(yīng)。那個女人可真能喝啊,我還是第一次碰見女人喝燒刀子的,喝了那么多壇眼睛都不眨一下,將來誰要是娶了她,那可是咱們岳梁國的勇士啊。對了,你們昨晚上把她好好地送回家沒有,她沒鬧嗎?” “回公子,蘇大姑娘一直睡到吉春齋門口,奴才看她醉的厲害,幾乎人事不知了?!北R宏笑答。 “你太不仔細了,那女人騙得過別人卻騙不過本王,她當時只是八成醉不是全醉,她以為她的那點小心思能瞞得過本王,哼,不自量力!”梁敞說著,用拇指輕擦過嘴唇,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公子是說……”盧宏也不傻,就算拿眼睛看也知道蘇嫻對他們家王爺大獻殷勤必有那種目的,只是他不知道自家王爺?shù)降资窃趺聪氲?,說不理睬吧每次又都半推半就地在一起了,說理睬吧,又時常沒個好氣,那朝令夕改的態(tài)度讓身為心腹的盧宏看了都覺得十分迷茫。 其實不光是他覺得內(nèi)心迷茫,就連梁敞自己也不知道該表現(xiàn)出一個什么樣的態(tài)度,他左思右想了半天,狐疑地道: “本王身邊的女人也不少,自薦枕席的亦是數(shù)不勝數(shù),但從來沒有一個像她那樣,本王有感覺她并非是在覬覦王妃的位子;若說是為了金錢,自然有這部分原因,但她看起來也并非是貪得無厭之流;說她喜歡本王吧……”與其說喜歡,他怎么覺得她是喜歡耍他呢。 就在這時,卻聽身旁的盧宏一聲詫然的低呼: “是蘇大姑娘!”(。) ... ☆、第三百二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