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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打了平局,她還是一樣會輸。 截止到目前為止,比賽的大結(jié)果是,蘇妙和佟染各贏一局,雙方打平。 然而二連敗的小結(jié)果卻造成了許多人沉默,對蘇妙懷著巨大的期待和關(guān)注的人們免不了要失望,更有那先前很看好蘇妙的人這會兒卻站到了佟染的“陣營”里去: “到底是個女子,真到了決賽上,還是不如男人,那佟四少是誰啊,那可是一品樓的少東家,她一個女人哪里能敵得過!” “說的就是,比到了這一步,小姑娘的那點小聰明只怕也都用光了,這一回碰上了行家,露馬腳了吧?” “女人就是女人,這個活兒根本就不應(yīng)該是女人干的,和普通人比耍點小手段行,跟高手過招,可不是光有小聰明就夠的!” “真掃興!老子還在她身上押了十兩銀子呢!” “你才押十兩,老子我可壓了五十兩呢!” “呸!這比賽沒法看了!” “明兒我可不來了!越來越?jīng)]勁!” “就是!真無趣!” …… 各種數(shù)落蘇妙的聲音顯得很嘈雜,但匯集在一起只有一個意思,蘇妙技不如人又愛出風(fēng)頭,這種出風(fēng)頭因為二連敗開始被人厭棄,并且許多人都認(rèn)為她之所以能走到?jīng)Q賽。◆完全是因為運氣好,或者會耍些小聰明,總之就是實力一點沒有,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純粹是靠炒作靠后臺。如今碰見一個厲害的對手,于是露馬腳了。 蘇妙木著一張臉,眨巴了兩下眼睛,一言不。 “二姐,他們好過分。你贏的時候他們說你是天才,輸?shù)臅r候,輸?shù)臅r候……”蘇煙說不出來,只是覺得委屈,一雙大眼睛紅通通的像只兔子,就快哭出來了。 蘇妙瞅了他一眼,還是沒有說話,其實她想說來著,蘇煙都快到了孩子滿地跑的年紀(jì),卻還像個怯生生的姑娘似的動不動就梨花帶雨。這樣子下去他哪還能娶到媳婦,娶不到媳婦難道要待字閨中一輩子嗎?大小伙子一輩子待字閨中,這個怎么想都不太好吧。 蘇嬋、蘇嫻等人聚攏過來,蘇嫻雙手抱臂,嫌惡地向周圍的嘈雜看了一眼,因為說閑話的人太多了,她又不能堵住那么多人的嘴,于是這次只是皺了皺眉,哼了一聲: “這人的嘴巴還真是善變啊,昨兒捧你今兒踩你。好的壞的全都是從一張嘴說出來,真不要臉!” “我去揍他們一頓出氣!”雙手抱臂的蘇嬋在她話還沒說完時,皺了皺眉,轉(zhuǎn)身就走。 蘇嫻一把拉住她的衣領(lǐng)子。把她攔了下來。 “妙妙,你不用急,你都贏了那么多場了,只不過是輸了兩場,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最后的決賽嘛。本來就不可能一帆風(fēng)順的,還有一輪呢,你一定會贏的!”林嫣睜大了一雙臥蠶眼,安慰時眼睛里閃爍著認(rèn)真的光芒,她的眼形笑瞇瞇的總像是在瞇著,又因為近視眼的緣故確實總在瞇著,第一次見她把眼睛睜得這么大讓蘇妙很是驚奇。▼ “是啊妙jiejie,今兒天兒太熱了,評審們也都老眼昏花的,一次兩次判錯了,你千萬別放在心上!”純娘也跟著勸。 她還沒說完,就被蘇嫻一指頭戳中額頭,蘇嫻咬著后槽牙說: “你要說也找點靠譜的說,什么老眼昏花,什么判錯了,你這叫安慰嗎,你這成心是給她添堵吧!” 純娘頓時委屈起來:“我沒有啊,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哪里不靠譜了!” 就在這時,一直在遠(yuǎn)處與眾位評審交流心得的佟染終于結(jié)束了他的勝利游行之旅,含著笑步過來,立在蘇妙面前,看著她的臉,輕輕地匯報了句: “蘇姑娘,這第二輪,是你輸了。” 蘇妙默了一下,轉(zhuǎn)過身,看了他一眼,硬邦邦地道: “我一不聾二不瞎三也不腦殘,都比到這兒了我會不知道第二輪是我輸了,還用你來告訴我?” 佟染對她這副很沖的語氣倒也不是太在意,含著笑,繼續(xù)說: “雖然這一輪勝負(fù)已定,但我很期待在下一場時蘇姑娘能打個漂亮的翻身仗?!?/br> “客套話就不必說了,我跟你又不熟,咱們倆也沒必要維持表面上的友好,又沒什么用。”蘇妙不以為然,直白地道。 “并非客套,如果蘇姑娘你不把心思放在比賽上,我這樣子跟你比下去也沒什么趣?!辟∪竞?,淡淡地說了句“先失陪了”,說罷,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蘇嫻看著他翩然轉(zhuǎn)身,瀟灑離去,嘴角一撇,咕噥道: “這個大尾巴狼,和那個小矮子一樣,都不討人喜歡吶。” 純娘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蘇妙有點惱了,不是別的,卻是因為佟染的最后那句“跟你比下去也沒什么趣”,這種話以前都是她跟別人說的,現(xiàn)在卻被別人用到她身上來了,讓她一時之間覺得很不爽快。 因為什么,自然是因為她向來認(rèn)為自己是十分敬業(yè)的,不管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自她從業(yè)以來,她一直將這項職業(yè)當(dāng)做是她神圣的天職,她從不曾輕視,也從不曾怠慢。一直以來她都是兢兢業(yè)業(yè)。竭盡全力,把這項工作當(dāng)成是她的全部當(dāng)成是她的唯一當(dāng)成是她人生中最最重要的部分來看待的,這樣的她今天卻被人說“沒把心思放在上面”、“跟你比下去沒什么趣”,老實說。她很不爽快,感覺就像是被人輕視了她的執(zhí)著她的精神似的。 顯而易見的,她的面色陰沉下來,這是她第一次怒,也是認(rèn)識她的人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看到她怒。不是生氣,而是了怒,那種從內(nèi)心深處涌現(xiàn)出來的、感情十分激烈的憤怒,即使是作為她的伴侶自認(rèn)為最了解她的回味都忍不住吃了一驚,詫然地望著她緊繃的側(cè)臉,有些呆。 “妙、妙jiejie……”一個有點陌生的聲音飄了過去,緊隨其后的,是一個小心翼翼蹭過來的身影。 觀賽的人們6續(xù)散去,貴賓區(qū)也解了禁,一直觀賽到最后的小丫頭馮二妞并沒有隨著人群散去。反而逆著方向用力擠過來,蹭到蘇妙身旁,仿佛看清了蘇妙正在生氣似的,變得有些怯怯的。 蘇妙抬頭看了她一會兒,雖然沒說什么,卻也看出了她眼里的緊張,蘇妙這會子雖然正生氣,但也沒氣昏了頭要去欺負(fù)不相干的小姑娘。 馮二妞見她這么看著自己,以為她不耐煩,磕巴了兩下。趕緊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那個、那個……妙jiejie,冷面、很好吃?!彼脴O為嚴(yán)肅的表情認(rèn)真地稱贊了句,她想說的就是這個。 眾人無語,有種想掐死她的沖動。這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蘇妙微怔,盯著馮二妞看了一陣,忽然抬頭望了望已經(jīng)快黑下來的天色,接著繼續(xù)望向馮二妞,出人意料地問了句: “你們家的餛飩鋪子,還開嗎?” 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