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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上不得臺面的小伎倆’之類的?!?/br> “看來你經(jīng)常被這樣說嘛。”蘇妙笑了一聲。 “的確,這些話經(jīng)常能從對手的口中聽到。”長生雙手抱臂,笑嘻嘻地說。 “沒從我口中聽到相同的話你覺得很失望?” “比起那個,說真的,我一直很想聽有對手能夠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即使那些菜是他們開出來的卻還是不如我這個復(fù)制的,可惜他們每一個都喜歡打腫臉充胖子,實在是太無趣了。” 蘇妙笑了起來,頓了頓,道: “你的復(fù)制能力的確是一種很了不得的才能,能夠復(fù)制各種不同的風(fēng)格也算是一種獨特的風(fēng)格,即使我并不高興你復(fù)制我的作品,我也不會因為這樣就否定你的能力,只不過……” “只不過?”長生看著她,似笑非笑地問。 蘇妙笑了一笑,淡淡地道了句: “香料里少了一味九層塔?!?/br> 長生的表情僵了一僵,緊接著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 “原來如此!” 蘇妙將最后一點冰糟肘子啃光,笑瞇瞇地道了句: “多謝多謝,肘子很好吃,晚安!” 說罷,心滿意足地向大門走去,在經(jīng)過長生身旁時,居高臨下地將手搭在長生的肩膀上,長生比她矮了一頭,這手搭上去的動作她做得極為順手。 “下鍋炸的時候我用的不是菜籽油,是花生油?!彼p聲笑說。 長生笑容可掬的臉在這一刻變得僵硬起來,直到那唇角勾著的笑容徹底消失,他一言不地凝起臉色。 蘇妙無聲地笑了笑,沒再說其他,邁開步子,徑自出了小廚房。 回味正提著一件薄披風(fēng)立在門前臺階下。 “小味味,你來接我嗎?”蘇妙驚喜地笑問。 “我說過多少次了,夜里出門記得穿衣服。”回味黑著臉不悅地說,上前一步,用披風(fēng)將她嚴(yán)嚴(yán)實實地裹住,夾著她往回走。 “我穿著衣服呢!”蘇妙反駁道。 “把衣服穿好了,不許披頭散,不許趿著鞋,不許光著腳……你這個樣子太沒規(guī)矩了,成何體統(tǒng),我平常對你說的話你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不是!”回味越說越生氣,他氣得不輕,這是要進(jìn)行冗長訓(xùn)話的前兆。 “你好啰嗦?!碧K妙無語地說。 “你還敢頂嘴!” “好!是是是!”蘇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應(yīng)著,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第二百五四章 蘇記小吃,復(fù)活! 佟染和古方圓的比賽蘇妙沒有去看,聽回甘說佟染以五分之差領(lǐng)先古方圓,也難怪再見到古方圓時古方圓的臉色很不好看。在剩下的四組選手里,蘇妙年紀(jì)最小,而古方圓以他的資歷對他們這些人來說絕對算是前輩的前輩了,前輩的前輩竟然輸給了佟染這樣一個名氣并不響亮的后輩兼玩世不恭的公子哥,也難怪他的臉色會很難看。 風(fēng)和日麗的日子,禮儀官笑容可掬地宣布了趣味賽的規(guī)則。 “什么?你是讓我們這些人去擺攤?”古方圓一點也沒有前輩的淡定,禮儀官話音剛落,他先嚷了起來,他出身大酒樓,即使是最當(dāng)初也是從大酒樓的學(xué)徒開始做起的,讓他去擺小吃攤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小吃攤吶,這可是蘇姑娘的強項。”長生單手抱臂,笑嘻嘻地說。 “承讓承讓!”蘇妙見他望過來,拱拱手,客套了一句。 古方圓瞅了他二人一眼,對禮儀官不悅地道: “這算什么比賽,既然來參加廚王賽就是為了來大展手藝的,去擺小吃攤算怎么回事,做那種事算什么施展手藝?!” “古先生,大展手藝也需要他人的認(rèn)可才行,咱們借著‘蘇州大集’來舉辦這個趣味賽正是諸位獲得認(rèn)可的大好機會,后日的蘇州大集,廚王賽會在石湖畔最最清雅的地方為四位辟出地方,因為是趣味賽,助手、伙計、打雜的人手不限,四位可以盡情地去安排不算犯規(guī)。趣味賽沒有任何規(guī)則,從辰時一直到晚間大集結(jié)束,凡是品嘗過諸位廚藝的客人都有資格為你們投下一粒象征著榮譽的七彩寶珠,就是這個?!彼贸鲆幻陡挥衅叻N色彩鮮艷明麗圓潤飽滿的珠子給眾人看。 蘇妙仔細(xì)地盯著看了半天:“什么寶珠啊,這不就是石頭嗎?” 長生噗地笑了。 禮儀官的臉抽了抽,繼續(xù)笑瞇瞇地說: “總之就是這顆石、不,這顆寶珠??腿嗽谀銈兡抢镉貌瓦^后如果覺得滿意,就會給你們投下這顆七彩寶珠;如果不滿意,客人可以不投。同樣的,客人也可以在吃過一家的菜肴之后覺得不滿意轉(zhuǎn)而去另外一家。如果投給了另外一家,諸位也別覺得氣餒。得到七彩寶珠最多的參賽者即是本場比賽的獲勝者。另外,本次比賽規(guī)定,一位客人只可以給一組參賽者投七彩寶珠,所以我在這里要提醒四位。要抓住客人的心和胃只有一次機會,切不可怠慢任何一位百姓評審。規(guī)則就是這樣,你們的攤位已經(jīng)在建,你們有今明兩天時間決定具體的菜單以及準(zhǔn)備菜rou蔬鮮,若是想去看看你們的攤子也可以,就在石湖東湖畔。” “這個比賽的結(jié)果和正式的比賽有關(guān)系嗎?”蘇妙疑惑地問。 “說有關(guān)系也有關(guān)系,說沒關(guān)系也可以沒有關(guān)系?!倍Y儀官模棱兩可地回答。 “什么意思?”佟飛皺了皺眉,代替佟染詢問。 “這個結(jié)果或許能夠影響比賽最終的結(jié)果,也或許只是一次與民同樂的游樂,不過這對諸位來說是一場很重要的比賽。特別是在最后,很有可能會實現(xiàn)賽況逆轉(zhuǎn),所以四位切不可掉以輕心。如果四位沒有問題了,我和眾位評審稍后還有個會面,就先告辭了。”禮儀官笑容可掬地說完,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這算什么比賽,簡直荒謬!”古方圓有許多不滿,黑著一張臉憤憤地說。 “果然和‘蘇州大集’扯上關(guān)系了,那一天我還想去參加雨花綢特賣會呢!”蘇妙噘起嘴巴。懶洋洋地咕噥。 “特賣會?那是什么?”長生好奇地問。 “日吉綢緞莊會在大集的第一天甩賣雨花綢,十兩銀子一匹的雨花綢當(dāng)天會賣一兩銀子一匹,而且長得最漂亮的姑娘掌柜的還會附送上品紫蕓花緞一匹?!碧K妙興致勃勃地回答,單手捧腮。自信滿滿地笑說,“若是我去的話,掌柜的說不定會送我兩匹!” “……”眾人啞然無語。 “你怎么不說若是你去的話,掌柜的說不定直接讓你做老板娘?”佟染雙手抱臂,實在是忍不住了,出言諷刺道。 “人不可以太貪心啦!”蘇妙一臉不好意思地擺著手。笑嘻嘻地說。 眾人:“……” 佟染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他現(xiàn)在特別想諷刺打擊她,卻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