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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行李呢,而且今天早上起來沒洗頭。 兩人都還坐在后座上,她扭捏的樣子,傅厲銘看著牙癢癢。 不積極跟他相處,要懲罰。 傅厲銘遵從自己心底的欲念,一把將她拉入懷里,低頭深深地吻下去。 這一次,吻得很久很激烈。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氣喘吁吁,顧愉身上的衣服都亂了,臉頰耳根都染上了誘人的紅暈。 而傅厲銘,身體已經(jīng)快要爆掉,顧愉感受得到。 “你……去開車?!鳖櫽鋴尚叩卣f,她現(xiàn)在不想回自己的住處了,心里的火已經(jīng)被點(diǎn)燃了。 沒多久回到傅厲銘家,一進(jìn)門他就瘋狂抱她吻她,扯她的衣服。 一路風(fēng)塵仆仆,顧愉非要先洗澡。 傅厲銘二話不說,打橫將她抱起,走近浴室,親自為她服務(wù)。 浴室里氤氳起霧氣,曖昧的聲音伴著水聲,還有兩人親昵的呢喃。 折騰許久,顧愉身子是軟的,攀在他的身上。 傅厲銘扯了一件浴袍將她裹住,把她抱回臥室的床上。 她頭發(fā)還是濕的,傅厲銘給她擦干,拿了吹風(fēng)機(jī)來給她吹。 顧愉趴在床沿上,眼睛閉著,嘴角勾著笑,享受著這樣舒適和諧的時光。 此時,太陽已經(jīng)西沉,橙紅色的晚霞透過窗戶照進(jìn)來,照在他的臉上,讓平時看起來冷毅的他溫柔了許多。 她看著他癡癡的笑。 傅厲銘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jī),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問:“笑什么?” “笑你啊?!?/br> 傅厲銘挑眉,坐在床邊,手指撫著她柔順的頭發(fā)?!盀槭裁葱ξ??” “笑你變得那么溫柔,跟平時一點(diǎn)都不像,如果被別人看到了,肯定會很驚訝?!逼鋵?shí),她只是因為感受到他的好,心里覺得幸福,覺得開心,所以就笑了。 傅厲銘:“只有你看得到?!?/br> 顧愉心里樂開了花。 她滾了一圈,騰出一個空位 。伸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說:“你睡這兒?!?/br> 傅厲銘身上披著跟她一樣的浴袍,先前穿的時候還要抱著累癱的她,因此腰帶松松垮垮地系著,此時露出了胸前的肌膚,甚至能看到隆起的肌rou。 顧愉瞧見了,頓時有些移不開眼。 兩人歡愛的時候她就喜歡撫摸他的胸肌、腹肌、人魚線…… 傅厲銘十分清楚這點(diǎn)。 “嗯。”他一邊應(yīng)著,一邊扯掉浴袍腰帶,脫掉浴袍隨手一扔。 顧愉被他的動作驚到了,翻身過去不看他。 他里面什么都沒穿。 下一瞬,身后的床凹陷下去,緊接著,一只手臂將她攬到他懷中。 然后,他的手往下移 ,脫浴袍的動作十分熟練。 他抱著她,顧愉緊張又害羞,心里悸動非常。 “我……好困了。”是真的困,剛剛趴了一下恢復(fù)了些,可是暫時不想再折騰了,她會散架的。 傅厲銘聲音沉沉:“睡吧?!?/br> 他的手輕輕握著她纖細(xì)的胳膊,還算老實(shí),真的是讓她睡覺的樣子。 顧愉終于放心了些,在他懷里蹭了蹭,調(diào)整一個舒適的姿勢,閉上眼睛。 “有點(diǎn)冷?!彼滞砩喜淞艘幌?,空調(diào)冷氣太大了,他身上好暖和。 傅厲銘伸手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然后繼續(xù)抱緊她。 顧愉很快睡著,可是還沒睡夠,就被熱醒,同時感覺到有東西頂著自己。 “睡醒了?”傅厲銘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八蚜?,就繼續(xù)吧?!?/br> 顧愉沒來得及反對,他便翻身壓了上來。 夜晚,才剛開始。 第63章 戀愛的日子甜甜蜜蜜, 工作卻如火如荼。 產(chǎn)品上線的日子越來越近,廣告案定下來之后便進(jìn)入制作階段。 兩人都忙得不可開交,傅厲銘更甚,不僅要忙工作, 還要去醫(yī)院看傅開元。 有時候他們倆兩三天才能好好地待在一起。 傅厲銘跟顧愉提過兩次讓她搬來跟他一起住, 她都拒絕了,傅厲銘便沒再強(qiáng)求。 這天原本顧愉很傅厲銘約好中午一起吃飯, 可是快到下班時間的時候, 傅開元在醫(yī)院鬧著要出院,傅厲銘沒辦法, 趕過去了。 傅開元身體恢復(fù)的比預(yù)期要慢, 醫(yī)生建議再留院觀察一周,但是傅開元非常執(zhí)著地要出院回家。他脾氣暴躁, 摔東西不說,還要下床自己離開。 管家沒辦法了,只好讓傅厲銘來。 傅厲銘來到病房, 看到氣呼呼的傅開元,不禁皺起了眉頭。 “你給我去辦出院手續(xù)。”傅開元命令道。 傅厲銘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醫(yī)生說你恢復(fù)不好,要再住院一周。” “他們就像刮我身上的錢!都住那么久了,恢復(fù)不好還不是因為他們醫(yī)術(shù)不行?”傅開元現(xiàn)在就是一個蠻不講理的糟老頭。 傅厲銘已經(jīng)習(xí)慣他這樣的脾氣:“是你自己身體機(jī)能在下降,加上脾氣暴躁,才會造成這樣的結(jié)果?!?/br> “合著都是我的問題!”傅開元更不高興了。 傅厲銘用沉默回答他,傅開元怒道:“你別以為翅膀硬了我就治不了你?” “就你現(xiàn)在的破身體還想怎么治我?”傅厲銘輕蔑道,“你不配合醫(yī)生的治療, 身體只會越來越差?!?/br> 管家看著這兩父子又鬧成這樣,連忙在中間勸解。 氣氛緩和了些,管家打開桌子上的餐盒?!袄蠣斶€沒吃午飯,少爺,你……” 之前傅開元鬧情緒所以沒吃,管家勸了許久都沒用。 傅厲銘嘆了一口氣,過去將餐盒拿過來,在病床邊坐下?!爸苁迥闳コ燥埌桑@里交給我就好?!?/br> 管家周叔走了,不是他不想伺候,而是把時間留給這對父子。 其實(shí)傅開元這一年來時常反省自己,覺得虧欠了傅厲銘,想彌補(bǔ),可是毫無章法,每次見面都以吵架告終。 傅厲銘這兩天因為工作太忙,沒來醫(yī)院,傅開元這次鬧脾氣有一部分原因是這個。 “想吃哪樣?”傅厲銘問道。 傅開元哼了一聲?!澳惆炎雷优策^來,我自己吃?!?/br> 傅厲銘看了一眼他發(fā)顫的手,說:“你哪天把情緒調(diào)節(jié)好了手不抖了再自己吃吧。” “我……”傅開元又要發(fā)作,剛開口又忍了下去。 傅厲銘舀了一勺湯,遞到他面前,他別扭著喝了。 傅厲銘第一次喂他吃飯,好在他很配合,也沒怎么說話。 吃飽之后,傅厲銘起身收拾,然后抬腕看了一眼時間。 傅開元見狀,又不高興起來。“急著去跟那個顧什么見面嗎?” 雖然傅開元住在醫(yī)院里,但是關(guān)于傅厲銘的事情他該知道的都知道。 傅厲銘對此并不意外,也沒避忌,直言道:“來不及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