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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心短褲出來,顧愉一看,臉上又熱起來。 霍亦清和傅厲銘都很高大,大概一米八五,傅厲銘稍微高一些。平時他們都是衣冠楚楚的模樣,看不出來太大的差別,但是現(xiàn)在,穿著背心的他們,發(fā)達的肌rou顯露無疑。 顧愉當初在“燃燒”的時候就知道傅厲銘身材好,那時候只是單純地感嘆,而此時,多了一些害羞,還有悸動。 他們走上擂臺,戴好手套。 霍亦清趴在顧愉面前的粗繩圍欄上,說:“你要看仔細了,我可是很厲害的?!?/br> 顧愉瞧見了霍亦清身后的傅厲銘輕蔑的眼色,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傅厲銘會更厲害一些。 顧愉:“嗯,我會認真看的?!?/br> 傅厲銘:“認真看他是怎么輸?shù)摹!?/br> 這話說的霍亦清不樂意了,他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樣,不服氣地對顧愉說:“你來下注,我贏還是他贏?” 傅厲銘:“賭注是什么?” 霍亦清想了想:“美男一名。” 顧愉:“……” 傅厲銘頓了一下,看向顧愉。 顧愉:“那我不賭。” 霍亦清一臉失望:“千載難逢的機會你都不要,可惜?!?/br> 顧愉完全不覺得可惜。 接下來他們不再廢話,做了準備運動,然后就開始打起來。 拳擊不比其它運動,這是真打,每一拳揮出去都讓顧愉緊張,看到他們被打到,自己都覺得痛。 他們打到一半的時候黃師父回來了,坐在顧愉旁邊。 “姑娘,點心怎么樣?” 顧愉恭敬地說:“很好吃?!?/br> 黃師父高興地笑:“喜歡就好,以后有空常來,我夫人還會做其它很多樣好吃的?!?/br> “您太客氣了。”顧愉怎么會常來,今天來只是意外。 黃師父認真地說:“這可不是客氣,我們沒有兒女,就喜歡你們這些年輕人多來玩?!?/br> 顧愉只好應下。 黃師父看了一下臺上的傅厲銘和霍亦清的博弈,像是不經(jīng)意地說:“厲銘是個認真努力的人。” 顧愉沒說話。 “他這人是外冷內熱,你別看他總是冷冰冰的樣子,還從來不笑,但是心是不錯的。這些年他在商場打拼,據(jù)說外面都傳言他是個不折手斷的狠辣的人物?!闭f到這兒黃師父笑了。“其實傳言也不算夸張,有時候就得用特殊手段?!?/br> 說完之后他看顧愉的反應。 顧愉以前聽說的時候覺得傅厲銘挺可怕的,現(xiàn)在連他師父都這樣說,她心里卻并不覺得多可怕了。 “不管他對外人怎么樣,最起碼他對自己人很好。”黃師父補充一句。 顧愉知道他為什么說這些,傅厲銘對她的態(tài)度很明顯。 她必須解釋?!包S師父,我跟傅總只是上下屬的關系,您別誤會?!?/br> “現(xiàn)在是上下屬,以后就不是了嘛?!秉S師父真的是怎么想就怎么說。 顧愉臉上一紅,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 也不用她說什么,因為黃師父已經(jīng)把注意力放到了臺上,并且激動地說:“哎喲!厲銘挨這一下真夠重的。” 顧愉也看見了,霍亦清打到了傅厲銘的側臉,他的嘴角流血了。 黃師父:“剛才還說他認真,現(xiàn)在就不認真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大肥章離家出走了,小劇場去找他了。 可能很多很多評論能夠召喚他們回來。 第32章 臺上的兩人并沒有因此停止打斗, 拳頭仍在快速而有力地揮舞,一下一下結實地打在雙方身上。 顧愉看著心驚膽戰(zhàn),尤其是看到傅厲銘嘴角的血跡時,覺得好疼。 霍亦清尋了機會看了一眼臺下, 一邊打一邊大聲說:“顧愉, 我?guī)洸粠??嘶——?/br> 霍亦清被傅厲銘狠狠地打了一拳,嘴角也流血了。他趕緊叫停, 擦了一下嘴角血跡, 忍不住吐槽:“你這報復心也太強了。” 傅厲銘:“是你技不如人?!?/br> 霍亦清:“嘁!是你吃醋了吧。” 傅厲銘沒理他,脫了手套走向顧愉那邊, 一點都不客氣地說:“水給我?!?/br> 顧愉拿了桌上的礦泉水過去, 她拿了兩瓶,面無表情地給一瓶傅厲銘, 另一瓶給霍亦清。 霍亦清揚著笑 ,禮貌地說:“謝謝?!?/br> 顧愉回以微笑,“不用謝?!?/br> 她笑容甜美, 然而傅厲銘卻覺得扎眼,因為這笑容不是給他的。 傅厲銘一口氣喝了半瓶水,遞還給顧愉之后對霍亦清說:“繼續(xù)吧?!?/br> 霍亦清:“還打?” 傅厲銘:“為什么不打?你怕了?” 霍亦清頓時露出絕望表情 。 黃師父看著有趣,不忘添油加醋。“亦清你這次可要小心了,他認真了?!?/br> 霍亦清:“師父,你偷偷再教我兩招吧。” 每個人都有死xue,只不過有些人規(guī)避地比較好,輕易不顯露出來。反正霍亦清沒看出來傅厲銘的死xue在哪, 只有師父知道,可惜他不說。 黃師父搖頭,“臨時抱佛腳有什么用?誰叫你從小就愛偷懶,厲銘從來不這樣。” 然后他轉頭對顧愉說:“真的,厲銘從小就努力?!?/br> 顧愉笑容牽強,說:“嗯,傅總很厲害?!?/br> 這態(tài)度顯然是敷衍。 黃師父用力過猛了,霍亦清在偷笑,被夸獎的傅厲銘沒一點高興的樣子。 他們開始了新一輪的比拼,這一次真的認真很多,每一拳都用了狠力,顧愉看得很揪心。 結束的時候,兩個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他們走下臺,來到木桌旁邊。 他們滿身是汗,顧愉拿了手邊的毛巾遞過去?!安敛涟??!?/br> 傅厲銘接過,看著她說:“謝謝?!?/br> 終于知道說謝謝了。 顧愉:“嗯?!?/br> 黃師父剛才離開了,現(xiàn)在提著個藥箱回來。 放在桌上打開,拿出一些藥酒和藥棉。一部分推到顧愉面前,說:“你幫他擦擦,我給亦清擦?!?/br> 霍亦清反對:“師父,您力道太重了,去幫厲銘吧?!?/br> 傅厲銘睨了他一眼,不等他開口,黃師父一巴掌就拍在霍亦清身上,并說:“不要辜負為師的關愛?!?/br> “明明是對他的關愛?!被粢嗲宓穆曇舨淮蟛恍?,在場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顧愉內心復雜,不明白為什么傅厲銘身邊的人都在撮合他倆。難道不覺得他們之間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嗎? 顧愉把藥酒瓶子打開,然后對傅厲銘說:“你自己擦吧?!?/br> 這么點小事,他完全可以自己解決。 傅厲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小傷不用擦藥?!?/br> 旁邊的黃師父和霍亦清看著他倆。 霍亦清:“你嘴角還有血跡。”那可是他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