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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跟打破了什么魔咒一樣!大家歡天喜地、歡欣鼓舞地跑來圍觀慶祝了! 小諾諾剛剛睡醒喝飽奶,四五個怪蜀黍就把她的嬰兒床給團團圍住,并且不時發(fā)出各種奇怪的聲音和表情逗她。這些人她一個都不認識,而且他們的反應(yīng)過分熱情,另她感到很緊張。 小諾諾葡萄般烏溜溜的眼珠子不安地轉(zhuǎn)了好幾圈,終于確認眼前這些全部是怪人!然后,眉頭委委屈屈地皺起來,小嘴癟了兩下,先“嚶……嚶……”抽泣了兩聲,接著便“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哎呀呀呀,哭了哭了!” “我的天!哭起來都那么可愛!” “我家那臭小子一哭我就煩得想抽他屁股,怎么這一哭我就覺得自己心也揪起來了呢?” 這些家伙居然還在你一言我一語地犯蠢! 黃少天忍無可忍:“讓開讓開讓開,你們這群變態(tài)都把我女兒嚇哭了!”把他們擠開,救出女兒交到盧芯童手上。“你哄諾諾,我把這些家伙趕出去!”盧芯童哭笑不得。 他“客氣”地把這些家伙請去了客廳,留宋翊陪盧芯童說說話。 黃少天家客廳的沙發(fā)夠大,幾人排排坐著喝咖啡果汁。 鄭軒想到自己家里皮猴似的兒子,再想到剛才看到的洋娃娃一樣的黃少天的女兒,忍不住又一陣想不通的感嘆:“沒想到黃少竟然也當上爸爸了,還生出了這么可愛的女兒,真是世事無常吶!” “去你妹的!我生女兒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別給我來這些陰陽怪氣的,你分明就是羨慕嫉妒恨!”黃少天終于忍不住爆粗口,自從盧芯童懷孕,他可是很注意這些的,結(jié)果一碰上這幾人就破功了。他想想郁悶,隨手抓了茶幾上的一樣小東西往鄭軒那一身妥帖的西裝上扔過去:“我看到你這幅衣冠禽獸的模樣才嘆為觀止呢!” 鄭軒擋住他扔過來的東西,撣了撣自己的西裝領(lǐng)口,深深嘆了口氣:“行了吧黃少,這事情已經(jīng)被你們說了那么久怎么還揪著不放呢?真是壓力山大呀……” 眾人又聽到了熟悉的口頭禪,不禁都會心一笑。 其實再看看,他們之中又有哪個變化不大呢?過去大伙兒朝夕共處,總在不經(jīng)意間就忽略了時間流逝給他們帶來的種種變化。而現(xiàn)在,每次隔了一長段時間才能再見面,就總能發(fā)現(xiàn)彼此又有那些不同的地方。 饒是如此,當年,他們最青澀、稚嫩、年少風發(fā)的樣子,都早已經(jīng)深深刻進每個人在心里。 縱使時光不復(fù),可我我永遠記得,那年夏天與你一起手捧榮耀的,崢嶸歲月。 一伙兒聊了很久才起身告辭,黃少天送他們到樓下,臨走前不忘嚷嚷了一聲:“喂!到時候我女兒擺百日宴,你們都給我來,一個都不準缺席啊!否則誰不來我弄死他!” “行了行了,看在小諾諾的面子上肯定會來,你就放心吧!”幾人交口不疊地答應(yīng)著。 各自上了自己的車,又搖下車窗探出頭對黃少天揮了揮手:“走啦黃少,再見!” 黃少天叉腰目送他們的車一輛輛都開遠了,才轉(zhuǎn)身上樓。 回到臥室,盧芯童坐在嬰兒床邊,滿臉慈愛地凝視著床上的女兒,那樣的笑容另她的臉龐籠上一層溫柔圣潔的光輝。 而驀然望見這一幕的黃少天,心里頓時涌出無以名狀的幸福和感動。 他走到盧芯童身后摟住她的肩頭,問:“諾諾在干嘛呢?” 盧芯童連忙回頭對他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用氣聲說:“她剛睡著,你不要吵醒她。” 黃少天立馬禁聲,忙不迭地狂點頭。然后兩人的目光又一起粘在女兒身上。 “哎,你看她在干啥呢?怎么小腦袋一直都來動去,眼珠子也在動,你看你看還有奇怪的小表情,怎么這么好玩吶?”黃少天津津有味地看了半天,忍不住非常小聲地貼在她耳邊問。 盧芯童用同樣的姿勢回答他:“可能是在做夢吧……” 黃少天繼續(xù)咬耳朵:“她還那么小就會做夢了?” “當然啊,寶寶在mama肚子里的時候就會做夢了。” 黃少天一臉震驚,盧芯童看著他傻乎乎的模樣發(fā)笑。 “那她會夢見什么?吃雞腿嗎?還是喝奶?” 盧芯童好笑地看著傻爸爸?!安恢腊 ?/br> 黃少天狐疑地挑了挑眉,又盯著女兒的小臉蛋看了好久。 半晌后才樂呵呵地笑起來,說:“反正,一定要是個好夢……”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番外就正式完結(jié)了。 抓了幾個小蟲,打擾見諒。 第77章 寶貝物語2 后來,喻文州和宋翊又再單獨帶著他們的兒子來過,那時候已經(jīng)過了年,盧芯童休完產(chǎn)假,已經(jīng)回學校上班。 平時諾諾都是黃少天帶著,黃母會過來搭把手,只有像現(xiàn)在周末和平日晚上,盧芯童才有空帶孩子——她的父母還沒退休,也只有周末才能抽空來看外孫女。 黃少天為此,網(wǎng)咖的生意比之前她懷孕時還要顧不上,就周末,或者實在有事才去看一下。難得的是店長宋杰一直盡心盡力替他打點的很好,黃少天也給他加了薪水,年終還特意分了紅利給他。 盧芯童對此感到挺內(nèi)疚。 有一次夜里,他們一起哄諾諾睡了,床頭亮了一盞小燈,盧芯童枕在黃少天肩上。 “諾諾基本都是你在帶,你會不會覺得……不太高興?”她猶豫地問。 “不會啊!為什么會啊?照顧自己的寶貝女兒有什么好不高興的?”黃少天不解道。 盧芯童說:“因為,大多數(shù)家庭的情況,應(yīng)該是mama帶孩子比較多吧?可是我……” 黃少天用力摟了一下打斷她,說:“別說下去了啊,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了?!?/br> 盧芯童仰起頭,對上他有幾分戲謔且似笑非笑瞅著她的眼睛。 “我以前好像就說過吧?你這妹子有時候就是顧慮得太多,完全沒必要!別人家里是什么樣子的關(guān)我們什么事?我們自己過的舒服就好。盧芯童同志,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早就不流行男人應(yīng)該做什么,女人應(yīng)該做什么這種固化封建的思想了,我們要去其糟粕,況且你還是人民教師呢你!”黃少天捏捏她的下巴,說了一串。 盧芯童就不好意思起來,心思完全被看透了。 黃少天看她反應(yīng)也知道自己全部說中,得意地咧嘴。盧芯童看他笑得露出了虎牙。 明明是已經(jīng)過了三十且為人父了,卻仍舊有一股爽朗率性的少年氣。 很多時候,只要在他身邊,她總會不自己覺就遺忘歲月留在他們身上的痕跡。 盧芯童略微出神地望著他,黃少天繼續(xù)說:“而且我可是對自己的現(xiàn)狀非常滿意的!又能賺錢養(yǎng)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