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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記得哪天自己有到睡那么久。 “有天早上我特意比你早醒然后拍了照片。”盧芯童笑著拿出手機給他看。 “哈哈哈哈,果然妥妥是女友角度拍的照片嘛!你說我把這幅畫掛到宿舍里去,給那幫家伙看到是不是虐狗啊?”黃少天看了原照得意洋洋地說,接著又“咦?”了一聲,思考狀地摸了摸下巴。 “童童,這張照片上我沒穿睡衣?!彼愂龅馈?/br> 他平時沒有裸睡的習(xí)慣,如果沒穿衣服就睡了,只能說明前一晚有做一件必須要脫光衣服的事情。 黃少天輕挑眼角瞟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不是說每次做完后,第二天都會特別累沒精神嗎?,難道是為了給我準(zhǔn)備生日禮物強迫自己比我早醒?童童,真是辛苦你了!”他表揚似地摸摸她的頭。 盧芯童羞憤了! 這個人可不可以不要把他細(xì)微的洞察力,和驚人的把握機會的能力用在這種事情上啊……! 黃少天不顧她想挖地洞的心情,自顧自哈哈笑起來…… 好一會兒收起笑聲,黃少天兩手撐在床沿,彎下腰去看她。她垂著眸,還有些惱他,黃少天勾楊唇角,發(fā)亮有神的眼睛看著她都是笑意。 “童童,謝謝,這個禮物我超級超級喜歡的!”黃少天說。 盧芯童掀眸睇向他,唇邊也露出淡淡笑容,輕輕點頭“嗯”了一聲。 黃少天眸光一黯,突然偷襲上前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盧芯童一愣,剛反應(yīng)過來立刻就又被啄了一下,接連好幾下,最后連成纏綿的深吻。 黃少天暫且把那副畫放到旁邊,摟著另盧芯童,緩緩向后倒下,將她密密實實地籠罩在自己的臂彎和氣息之下。 不僅想把她整個人都霸占住,甚至還想把未來不可預(yù)知的時間也一并提前預(yù)定霸占掉。黃少天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貪得無厭了…… 生日之后沒幾天戰(zhàn)隊就正式發(fā)出集合通知,開始備戰(zhàn)第十賽季的比賽。 又過了一陣盧芯童也開學(xué)了,兩人共筑的這個充滿愛意的小窩一下子冷清不少。雖然盧芯童每周末還是會過來住,但黃少天只有當(dāng)藍(lán)雨主場比賽是才會過來,又是周六晚比賽結(jié)束就來過夜,有時周日來接她兩人出去約會。 這天是藍(lán)雨主場對興欣的周六比賽日,藍(lán)雨以大比分獲勝,賽后記者招待會結(jié)束后,盧芯童關(guān)了電視,洗完澡后上床看了會兒書,一直到過了十二點她準(zhǔn)備躺下睡了。 剛熄了燈,便聽到屋外大門的電子鎖響起一聲開鎖的“滴”聲,她連忙起身下床去查看,卻看到是本來說好明天才過來的黃少天正進(jìn)門彎腰拖鞋。 “還沒睡???”抬了一下頭說。 “嗯,你怎么這么晚過來?”盧芯童問。平常黃少天比賽后過來一般不超過十一點,今天顯然晚了,是中間去過別的地方了吧?!澳愫冗^酒了?”她走近聞到他身上有股很淡的酒味。 “喝了一點點,跟魏老大一起喝的。”黃少天說。 “是么?!北R芯童了解的點點頭,微笑道:“快先去洗澡吧?!?/br> 洗完澡出來,盧芯童也還沒睡在床上等他。黃少天掀被上傳順手關(guān)了壁燈摟著她一起躺入被窩。 黑暗里,盧芯童能嗅到他剛沐浴過后的潮氣和沐浴乳清爽的味道。 “和魏老大聊了些什么呀?”她問。 她知道自從魏琛從興欣復(fù)出,黃少天就一直想私下和這位對他有知遇之恩的老隊長兼恩施好好見上一面,今天終于給了他這個機會。 “沒聊什么,我把他當(dāng)年不負(fù)責(zé)任一聲不響扔下我們自己退役,并且退役后也不念舊情半個聯(lián)系方式也不留下就從此消聲遺跡的惡劣行為狠狠數(shù)落了一頓!”黃少天一股腦道。 盧芯童皺了皺眉,“不是吧你就說了這些?不是有很多話想說的嗎?怎么只顧著埋怨了呢?”明明之前跟她講的時候是有多感謝這個把他帶入職業(yè)圈的人,說沒有當(dāng)初的魏琛就沒有現(xiàn)在的黃少天,自己這一生最尊敬的人就是他,怎么這些重要的都不說呢?! “唉……”黃少天嘆了口氣,很無奈道:“你不知道,魏老大真的很沒下限,這些感性的話剛要開個頭就被他搞的全部破功根本說不下去好嘛!和他根本就正經(jīng)不起來!”他也不無郁悶。 當(dāng)時黃少天找了個場館附近的飯店要了個小包間,點好了幾個菜,正準(zhǔn)備開口,魏琛就喊道,酒呢?點酒了沒?你個兔崽子請老夫吃宵夜啤酒也不叫當(dāng)我純吃素的啊?沒想到成為大神了居然這么小氣,白教你這么多了! 于是黃少天一翻白眼,一下子給他喊了六聽啤酒。 魏琛“咔噠”打開一罐遞給黃少天,“你的!” 黃少天瞪眼,“我不要喝!” “那你叫那么多干嘛?” “給你喝??!” “我又不要那么多!不知道職業(yè)選手不能多喝酒,會影響狀態(tài)嘛!你小子難道是故意點那么多酒給我,想麻痹老夫是不是?!” “靠?。?!”黃少天吐血,這不是胡攪蠻纏沒下限厚臉皮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眼前這胡子拉渣的老家伙果然一點也沒變吶?。?/br> 憤憤地把那罐啤酒拿過來灌了一口,“這樣總行了吧!” “呿!”魏琛鄙夷的瞟他一眼,倒也沒再說什么,又打開一罐,自己仰頭喝了起來。 黃少天本來想要的那種久別重逢的感人氣氛那是不可能再有了。 上來的菜也很快被魏琛三兩下解決,然后他拎著幾瓶沒喝完的啤酒,粗著嗓門說:“別呆在這兒了,兩個大男人半夜三更關(guān)在一個小房間里什么樣子,別人還以為我們變態(tài)呢!走,出去讓我透透氣!” 兩人就沿著魏琛要回酒店的路線走回去,一路也不像剛才在飯店里一個勁地相互吐槽拆臺了,而是就并肩靜靜地走在G市微風(fēng)熏熱的夜色中,手上都拿著酒罐,魏琛咕嚕咕嚕地灌,黃少天一口一口的喝。 反倒是這樣,黃少天原本因為之前氣氛破壞沮喪的心情,和以前留下的遺憾漸漸平復(fù)釋然了。真情實感的煽情可能并不適合魏琛,也不適合他自己。若換做當(dāng)年,哪怕自己提前知道魏琛比賽完吃好那頓飯后就要頭也不回地離開,他會做的可能也就是撇著扔下幾句不怎么中聽的話,可能……如果當(dāng)月零花錢寬裕,會請他喝罐可樂? 比起現(xiàn)在兩人這么喝著酒走在路上,彼此無言卻心照不宣,其實也挺好的!雖然他很喜歡說話,但不得不承認(rèn)這種方式還挺男人的——要知道,他和自己親老爸都沒這么在一起喝過酒過! 走了約二十幾分鐘,興欣入住的酒店到了,兩人手上的酒也喝完了。魏琛把一袋空酒罐扔進(jìn)垃圾桶,回頭不忘鄙視他一句:“我喝四罐你才喝兩罐,嘖,怎么還是個毛沒長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