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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們再多留兩年,他們正在考慮。”相比起之前那個問題,這個問題才比較另她在意。 “咦?是嗎?”黃少天反應(yīng)道。 盧芯童繼續(xù)說:“我聽他們的口氣覺得他們決定留在那里工作的可能性比較高。唉,雖然我不反對他們一直呆在國外,可是他們就那么放心我和瀚文么,怎么說瀚文也還沒成年?。俊?/br> 黃少天一下子得意起來:“我覺叔叔阿姨是很放心我吧,知道我一定會把你們倆照顧的很好,所以他們才能放心地留在國外!” 盧芯童仰起臉糗他:“你還真敢說……” “那是當(dāng)然的!這點我可非常有自信!瀚文那小家伙這兩個月又長高兩公分你知道嘛?” “是嗎?” “是啊,你看你看你都不知道吧!我可是非常關(guān)心他身心健康的!還有你……”黃少天擁了擁她的身子,問:“你覺得我沒把你照顧好嗎?” 盧芯童揚眸瞥他一眼,臉頰往他胸口更貼了貼,誠實地說:“好。” “哈哈哈……你看我就知道吧!”黃少天得意洋洋地大笑。 “哎喲,不過要是叔叔阿姨真的打算再國外多呆幾年的話,你們那個房子可能真的要空好長一段時間了。要不找個清潔公司去好好打掃一下,把家具什么的用防塵罩罩起來吧!還有還有……” 接過了話茬子他便一發(fā)不可收拾,開始嘰里咕嚕地說起來,盧芯童根本沒有插嘴的機會。 誰說那房子以后就不住了?明年過年和夏休她要和瀚文住回去啊……腦子里這樣反駁,可盧芯童卻覺得眼皮有些重,懶得開口說話了。 “對了,童童……我其實還有件事要告訴你……”黃少天的思緒驀地又跳掉之前盧芯童問的問題上,那個答案實際上他是知道的。 只是等了等,趴在他身上的人毫無反應(yīng)。 “童童……?”他撐起脖子又叫了一聲。 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盧芯童勻巧秀挺的鼻梁和沉靜不動,如停留在花朵上的蝶翅的眼睫。 這下是真的睡著了呀?毫無防備地,在他懷里睡著了。 黃少天心頭頓生出一股柔情,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伸手撈來一旁被甩下身的薄被替她蓋好。 “那下次有機會再告訴你吧?!彼匝宰哉Z地嘟囔。 又重新躺回到枕頭上。不知不覺想到盧芯童還說醒來后與那些光怪陸離的人與事沒半點聯(lián)系了,黃少天先前也這么覺得,可是今天晚上他總又隱隱感覺有誰在暗中“幫”了他一把。 真的沒有關(guān)聯(lián)了嗎?不會一直在暗搓搓的角落偷窺他吧? 黃少天一面不著邊際地想著培養(yǎng)睡意,一面一手一下一下輕輕拍撫在盧芯童均勻呼吸起伏的背脊上。 忽然他摸到一樣?xùn)|西,手指在上面頓了頓,又疑惑地摸索了個大概形狀,恍然知道摸到的是什么了! 咳咳…… 黃少天在心里掩飾似地咳嗽了兩聲,黑暗中眼珠子打著什么主意轉(zhuǎn)了兩圈…… 第二天一早,盧芯童醒來后擁被坐起,忽然感覺胸前一松,忙環(huán)抱住自己的胸口,發(fā)現(xiàn)自己的文胸竟然松開了。正驚疑不定中,黃少天剛睡醒而透著些慵懶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昨天晚上我?guī)湍憬獾摹!彼朴谱饋?,雙手撐在兩側(cè)歪頭看她,一頭棕毛睡得亂糟糟的,解釋說:“不是說女性穿內(nèi)衣睡覺對胸部不好嗎?我就幫你解掉了,下次別再穿著睡了?!?/br> 盧芯童滿臉通紅地瞪著他,“你怎么知道這種事情?!”還一副學(xué)究樣地教育她。 “額……是報紙、還是網(wǎng)上哪里看來的?”搖頭晃腦地想不起來。 盧芯童繼續(xù)嬌瞪著他,嘟嘴輕聲罵了句:“色狼!” “???”黃少天愣了下,瞌睡蟲全被罵跑了?!安皇遣皇遣皇前。抑粠湍憬忾_后面什么都沒做啊!” 盧芯童不理他,拉過被子罩住伸手到衣服里把文胸重新穿好。 黃少天委屈,他真的什么都沒做嘛……可是,又更怕盧芯童生氣不理他。 “……童童?”小心翼翼地,他慢慢移過去試探。“你生氣了?” 盧芯童整理好衣服,半垂著頭搖了搖,說:“沒有?!?/br> 黃少天大出一口氣,立刻笑嘻嘻從后面摟住她。“我就知道你不會生氣,畢竟我是為你好嘛,是不是是不是?” “噗!你懂的還挺多……”盧芯童小聲嘲笑他道。 “那當(dāng)然,我也經(jīng)常讀書上網(wǎng)看報看新聞的,可不是只會打游戲而已!” 她回頭,帶笑睇了他一眼。 “而且……”黃少天雙臂環(huán)緊,貼著她白嫩的耳垂壓抑地說:“我是你男朋友啊,如果真的想對你做什么,想碰自己喜愛的人,應(yīng)該也是情有可原的吧,嗯?” 盧芯童的耳垂被火燒紅了,黃少天用自己微涼的唇吮住那仿佛能滴出血來的耳珠子。 “童童……” 盧芯童低嚀一聲,閉眼羞澀地轉(zhuǎn)過身地躺入他懷里。 臺風(fēng)過后,陽光穿透云層,用不了半天時間重新聚集的熱浪便把馬路上積水蒸騰干凈。 黃少天回到俱樂部敲了敲對門的喻文州打了個招呼,結(jié)果斜對面鄭軒的房門打開,宋曉徐景熙也在他房間里玩呢,一起探頭出來。 “黃少,回來啦!”三個人對他擠眉弄眼,“心情這么好,該不會把小盧的jiejie生吞了吧?嘖嘖嘖,太禽獸了!” “滾滾滾滾滾,幾個猥瑣的家伙!”黃少天進屋就把房門甩上了。 他才沒干出把盧芯童吃干抹凈的事,也懶得和這幾個人家伙解釋! 不過…… 停在門前,黃少天舔了下唇,像一只沾過了腥葷的貓,嘴角偷笑的弧度不可抑制地上揚。 雖然沒有完全拆吃入腹,但今天一早嘗到的甜頭,也十分另他回味…… 那天以后黃少天又留宿了幾次,再接著就成為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而那之后再和盧芯童同枕共眠,他已經(jīng)無法滿足于以前那種親吻、擁抱,淺嘗即止的親密。 食髓知味后,那滋味仿佛是會讓人上癮的罌粟,哪怕沒有嘗到最后一口,也足夠另他欲罷不能!欲罷不能到…… “少天!”盧芯童驚呼,抓住深入她下身撩撥揉弄,意欲繼續(xù)戳探入私密脆弱的手。 黃少天撐在她上方的身形猛然頓住,幾個濃重的呼吸后把手撤了回來。 抬眸,對上盧芯童閃躲避到一邊的眼神。他因□□而繃緊的臉部線條逐漸柔和下來,俯下身在她發(fā)髻鬢頰邊落下數(shù)個細碎的輕吻,柔聲安撫:“好了好了好了,我不做下去了……乖,嗯?”如哄著受驚的小動物似的。 盧芯童眸光水霧瀲瀲,想說話卻因為方才高漲的情潮而說不出,只能輕咬唇瓣喘息著。黃少天俯額與她相貼,和她一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