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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玩有意思嗎有意思嗎有意思嗎?盧芯童我警告你,我數(shù)到三你再不出來我就把這件事去告訴瀚文了!”他威脅。 吊墜在半空中晃蕩了半天,仍沒有反應(yīng)。 黃少天緩緩垂下手,呆呆站著喃喃道:“完了完了……這下可真是大條了……” 突然一個激靈,他驚醒一般往外面沖去—— 盧瀚文吃好晚飯正要回去自己青訓(xùn)營的宿舍,看見黃少天在路上狂奔。 “黃少!你在干嘛吶??吃好飯不能馬上做劇烈運動?。。?!”盧瀚文兩手圈成一個喇叭,朝他大聲喊。 黃少天聽到喊聲立馬剎車,腳跟一轉(zhuǎn)又向他這邊飛奔過來。 “黃少,你這是怎么……?!”盧瀚文被他氣勢洶洶的模樣嚇到。 “快快快塊快小盧!讓我去你房間看看?。。 辈坏缺R瀚文反應(yīng),黃少天抓起他的胳膊就跑。 “黃、黃少……你干嘛?別跑那么快啊……我腿短跟不上……”盧瀚文被拽著抗議。 “跟不上也要跟,再磨磨蹭蹭的你姐就……哎喲,反正你給我快點小鬼!”黃少天叫。 同樣遠遠經(jīng)過的喻文洲和宋曉看到這一幕也滿臉不解。 “隊長,黃少這是怎么了呀?拉著小盧鍛煉身體嗎?太放飛自我了吧?!” 喻文洲若有所思地望著他們一路跑進青訓(xùn)營的宿舍,摩挲著下巴淡淡地說:“少天最近是有些古怪?!?/br> 沖進盧瀚文房間里,黃少天用飛快的速度里里外外搜尋了一圈,不在,又火急火燎地跑到旁邊的房間找。 被擠在門口的盧瀚文和訓(xùn)練營的孩子們望著他奇怪的舉動紛紛摸不著頭腦。 青訓(xùn)營、行政大樓、后勤配電倉庫最后又回到他所住的戰(zhàn)隊隊員的宿舍樓。 黃少天把整個藍雨俱樂部里里外外都翻了個遍,可依然沒有找到盧芯童的一點點蹤影。 隊友、訓(xùn)練營的學(xué)員、甚至藍雨的工作人員見他如此心急如焚的樣子,都問他找什么呢一起幫你找啊! 黃少天什么話都想說說,只是繃著臉,埋頭自顧自地找……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 cao!盧芯童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他焦躁得想抓狂?;氐阶约旱姆块g,閉眼深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是不是還有什么地方遺漏了?可是,自己明明已經(jīng)把俱樂部所有角落疙瘩都找遍了……難道設(shè)定有變? 在他離開的兩天里,盧芯童已經(jīng)不會被冰雨吊墜困住,可以任意去其他地方了?那么她最有可能去的地方……醫(yī)院? 黃少天大腦飛快思考分析著各種可能性,決定自己接下來可以嘗試的行動。 他決定要去一趟醫(yī)院! 抓起車鑰匙,就在從沙發(fā)上起身的一瞬間,周圍的氣氛突然整個安靜下來。 走廊上的人聲、窗外依稀的車輛聲、甚至連房間內(nèi)一些家電運行的幾不可聞的聲音都消失了。 靜得仿佛時間都停止不動,仿佛自己被罩進了一個與外界不相通的結(jié)界里——靜得非常詭異。 大概因為盧芯童的關(guān)系,黃少天覺得靈異的人生也算常態(tài)了。所以當(dāng)接著感覺到身后有什么東西時,他也沒多大心理負擔(dān),就轉(zhuǎn)身回過了頭。 然后,他看見一個男人站在身后——一個一身白裝,衣冠楚楚,十分人模人樣的男人。 這讓黃少天連最后一絲見到是妖魔鬼怪而害怕地叫出一聲的機會也沒有了。 只是很不耐煩地瞪他一眼。“你是什么東西?找我干嘛?”直接這么問。 “我叫白跡,不是來找你,是來替一個朋友來善后的?!蹦腥嘶卮?。 “姓白?還穿這么一身,你不會告訴我你是黑白無常里那個白無常吧?”黃少天譏誚。 “那是我領(lǐng)導(dǎo)的官銜,我就是他手下的一個小陰差而已?!卑综E平淡地說。 “等等,陰差?” 黃少天倏地皺眉瞇起眼打量他,猛然間意識到了些什么!沖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 “是不是你把童童抓走了?!” 白跡垂眸淡瞟了一下黃少天狠狠攥住他衣領(lǐng)的手,淺色的瞳眸中竄起一簇火苗,真像一頭要發(fā)怒的獅子呢。 勾了勾唇輕輕微笑:“我沒有抓她。我說了我是來替一個朋友善后的。”他重復(fù),視線移向黃少天身后的茶幾上。 黃少天察覺,松了手上的力道,隨著他的視線一起轉(zhuǎn)過頭,茶幾上放著他的車鑰匙和手機,還有手機上掛著的冰雨吊墜。 白跡看著那冰雨的吊墜,說:“你要找的姑娘其實一直在里面,只是我的一位朋友把她封印住了才沒辦法出來?!?/br> “封印住了?”黃少從茶幾上抄起手機舉到他面前。“你是說你們把童童關(guān)在這個吊墜里面了?擦,那你倒是快點想辦法解開??!” 白跡睞他一眼,抬起手,之間那本平淡無奇的吊墜前便閃起一道白光。 黃少天定睛仔細一看,那白光其實是一串鬼畫符一樣的字跡,斜封在冰雨細長的劍身上。 白跡兩指一捻,提起字跡的邊緣,把符咒一樣的字給揭去。幾乎同一時間,從劍身上冒出一團閃閃發(fā)光的煙塵,一個少女的形態(tài)在其中漸漸清晰…… “童童!”黃少天喚了一聲。 盧芯童方從吊墜中脫困,意識有些迷糊,聽到這一聲后清醒過來。 “黃少!” 黃少天激動地上前抓住她的胳膊,上上下下反復(fù)檢查打量,親眼確定她完好無損后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太好了你沒事!果然剛才一直被關(guān)吊墜里面嗎?虧我還把整個俱樂部掀過來找了你半天!” “我知道你在找我,可是我怎么也出不來,對不起?!北R芯童抱歉道。 “不怪你不怪你,我知道你被封印封住了,要怪就怪那家伙!”黃少天把矛頭指向?qū)γ娴陌综E?!拔?,你們什么仇什么怨有必要那么過分嗎?!” “是我朋友做的過分了,我替她向你道歉?!卑综E對盧芯童說。 盧芯童看向他,問:“你是鈴蘭的朋友?她呢?在哪里?” “她受了點傷,現(xiàn)在正在休養(yǎng)?!卑综E說。 “受傷?”盧芯童驚詫了一下問:“是不是她要吃我的時候,被一股金光彈開時受的傷?” “那是保護你的咒印?!卑综E苦笑一下,說:“其實鈴蘭也不是要正的吃你,她只是在惡作劇?!?/br> “惡作???!”黃少天立刻嚷了起來,“靠,吃人啊!哪里有這么惡作劇的?!還把人關(guān)那么久,你們知道里面多黑多擠多可怕嗎?現(xiàn)在說的輕松,以為把人放出來就沒事了嗎?!” “那你們覺得要怎么辦?”白跡心平氣和地問。 “讓你那個什么朋友過來磕頭認錯,道歉道歉道歉!否則這件事絕對沒完!”黃少天態(tài)度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