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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這件襯衫廉價了點,不用這么記仇吧?!蹦铝蔚男θ轀睾蜔o害,“更何況我說的還是實話?!?/br> 喬深面無表情的在心里比了個中指。 穆廖繼續(xù)道:“再說這個工作內(nèi)容,準確的說應該是秘書?!彼噶酥缸约?,強調(diào)道,“我的秘書?!?/br> “……”在喬深看來這完全就是一種幼稚的炫耀。 穆廖攤了攤手:“真的不考慮下?” 喬深低頭看了眼手機,他的午休時間快結束了。 穆廖“嘖”了一聲,他慢條斯理道:“工資翻兩倍這個福利,看來你是享受不到了。” 喬深起身的動作頓了頓,他轉(zhuǎn)過臉,盯著穆廖的表情。 “好好考慮下吧?!蹦铝斡致冻瞿欠N篤定又自負的笑意,他重新看了眼喬深的襯衫,表情帶了些裝腔作勢的嫌棄,“明天來報道的話,還是換件襯衫吧,你這件的品味實在是太廉價了?!?/br> 喬深:“……” 第42章 在穆廖嘴里,喬深是個沒品味又摳門的鐵公雞,而在喬深眼里,穆廖則是個紈绔自負的幼稚鬼,這兩人除了在工作方面,在其他任何場所,任何事情,都是一副相看兩相厭的相處模式。 因為一件襯衫結下梁子,在兩人之間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男人間的共事原則有時候比女人還要復雜,而且更讓人不解的是,他們就算為了很多日常小事情起了爭執(zhí),卻也還能在工作中繼續(xù)默契的合作。 “我向來對事不對人。”穆廖在現(xiàn)如今還能臭不要臉的對喬深說這句話,“只有和你,永遠堅持的貫徹對人不對事。” 喬深大發(fā)慈悲的從電腦面前抬起頭,面無表情的淡淡道:“承蒙厚愛?!?/br> 穆廖笑的虛情假意:“客氣客氣?!?/br> 六樓的行長室里斗的熱火朝天,三樓的個金也不甘示弱,陳竹回來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被八卦女王黃大仙靈魂拷問的準備,果然對方也沒讓她失望,中午直接叫了外賣到陳竹辦公室去。 “我們食堂的伙食應該不錯,你這么點外賣,阿姨們都會哭的。”陳竹無奈的看著黃茉莉橫掃了自己的書桌,將點的一次性飯盒全部擺了上來,“看來你之前的獎金的確拿的很多?!?/br> 黃茉莉替她拆了筷子,拿了碗,居高臨下的得意道:“老娘努力工作就是為了福利和獎金,要不然你以為為了啥?!?/br> 銀行的工資和獎金基本都跟業(yè)績掛鉤,除了系統(tǒng)部門和行政拿的幾乎是死工資外——后臺那幫碼農(nóng)在每個月銀行系統(tǒng)升級的時候會有額外的一次獎金補償,其他所有崗位拿的多少都與KPI有關,KPI顧名思義就是通過行里內(nèi)部的輸出端,來用計算、分析的方法判定你一個月為公司所做的貢獻,體現(xiàn)在職位上,就比如會計們打的傳票,儲蓄拉的存款,理財維持的客戶系數(shù),個金的貸款數(shù)額和風險把控。所以就算個金也有類似李敬澤這樣不出去跑,感覺像個后勤的貸后管理,只要他的風險管理出錯為零,他的獎金就不會少。 作為個金每月第一的客戶兼審批經(jīng)理,黃茉莉放出去的貸款金額每個月都不會低于1000W,基本上除了底薪,她每個季度的獎金都是萬字收尾。 “我可是兢兢業(yè)業(yè)的在為你打工賣命呢?!秉S茉莉舉著筷子對陳竹點了點,就算不說,黃茉莉心里也清楚陳竹的工資范圍大體在多少,她雖然會有羨慕的情緒在里面,但是心態(tài)還是很平衡的。 陳竹挑揀著碗里的菜,朝著黃茉莉笑了下:“我要是升職了,這個位子不是你就是李敬澤來坐,到時候你們也可以體驗下?!?/br> “還是別了。”黃茉莉撇了撇嘴。 先不論銀行那些有背景的空降關系戶,個金這個一把手的位子就不是很好坐,黃茉莉現(xiàn)在充其量只是個審批經(jīng)理,算是客戶經(jīng)理的上一層批復領導,她批完陳竹還得批,借款借據(jù)和貸款合同上的字可不是隨便簽的,他們這一圈批完,穆廖也得蓋私人章,之后才能錄入后臺系統(tǒng),提交分行的風險控管那邊。 在系統(tǒng)中,客戶所有的貸款資料都會呈現(xiàn)出清晰的影像來讓分行那邊審批,一旦被退回扣分,首要問責人就是陳竹,這也是為什么,支行這邊的系統(tǒng)后臺又加設了李敬澤這一關,就是為了減少被退回和扣分的幾率。 “這么看來小媳婦這次開門紅的獎金也不少?!秉S茉莉瞇著眼估算了下,語氣有些奚落,“怪不得他都不羨慕,嘖嘖,真是太不合群了,拿那么多都不請客吃飯?!?/br> 陳竹忍俊不禁:“他不合群的理由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他每天無償貢獻的咖啡和零嘴,加起來遠超一頓飯了。” 李敬澤會來支行的原因,除了穆廖和陳竹外,最清楚的就是黃茉莉,上午去分行開會的時候,陳竹對于分行還有臉提李敬澤這件事也是很佩服的,這得要多厚的臉皮,換做黃茉莉在那兒大概就要忍不住現(xiàn)場開懟了。 比如現(xiàn)在,黃大仙就沒忍住:“誰給他們的勇氣提小媳婦啊,梁靜茹嗎?” 陳竹聳了聳肩,不予置評,她又吃了幾口飯菜,被黃茉莉皺著眉教訓道:“筷子握握好,教了你多少遍了?!?/br> “……”陳竹默默的調(diào)整了下姿勢,動作仍舊別扭又笨拙。 黃茉莉嘆了口氣:“真懷疑你吃飯那天怎么化的妝,睫毛膏沒有把眼睛戳瞎嗎?” 陳竹心想我的確差點就把自己給戳瞎了…… “還有你那條裙子?!秉S茉莉奇怪道,“怎么穿了一次就不穿了,不符合你的性格?。俊?/br> 與陳竹不同,黃茉莉?qū)τ谏莩奁泛统绷鞯淖分鹗亲巫尾痪氲?,如果假期足夠,她甚至愿意自己出錢去米蘭看時裝周,她與陳竹共事多年,完全清楚自己這個姐妹領導的穿衣品味,不能說太差吧,但也好不到哪去,一句話就是,能穿工作服搞定的事情就都穿工作服搞定……幸好陳竹的身材真是上帝都開了慧眼,大胸細腰長腿,只要不是套個麻袋,穿啥都是線條曼妙,氣質(zhì)出眾。 一提到裙子的事情,陳竹就尷尬了,人的記憶就像一個小型的老片放映廳,不提的時候沒事,一旦提起觸碰到了放映開關,bingou!整個事件過程就如同IMAX 4D的技術一樣循環(huán)在腦海里,陳竹甚至就像回到了那時候的車內(nèi)環(huán)境,曖昧的氣氛氤氳又潮濕,穆廖蜜色肌膚上淌過的汗水,留下的瑩潤光漬,那一滴滴在她臉上的汗滴…… 陳竹猛的捂住額頭,她痛苦的*了一聲。 “……”黃茉莉一臉震驚的咬著筷子,過了半晌,才驚魂未定的試探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陳竹捂著臉,聲音模糊:“裙子被我的高跟鞋踩壞了……” 黃茉莉莫名其妙:“踩壞就踩壞吧,又不貴……看把你心疼的……”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