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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叔,你嚇我一跳。” 蕭寒憨笑兩聲:“我們快走吧!” 兩個身影快速消失在街頭。 再次來到這個熟悉的小院,柳昭和已經(jīng)沒有了初次相認(rèn)時的激動,只是心里依舊有些波動。 蕭寒就不同了,看著這個荒涼的院子,眉頭皺的都能夾死蒼蠅。 “蕭叔放心,總有一天,我會讓爹娘離開這里,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這一天,不會太久的?!?/br> “蕭叔相信丫頭,不然我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蕭寒點(diǎn)頭,伸手摸了摸陳舊的木門,語氣感慨:“想不到,我會有回來的一天?!?/br> 柳昭和罩在黑布下嘴唇抿了抿,“我們進(jìn)去吧,我” “好?!?/br> 柳昭和話未說完,蕭寒已經(jīng)點(diǎn)頭答應(yīng),與此同時,他已經(jīng)翻身而上,越過了高墻。 “蕭叔” 柳昭和還來不及說什么,就已經(jīng)聽到了墻內(nèi)的打斗聲。 嘆息一聲,她無奈的也翻墻而入。 “伯祖父,是我,昭和?!?/br> 柳昭和一開口,地斗的兩人就迅速拉開了距離,停止了攻擊與防御。 “伯祖父?”蒙面黑布下,蕭寒的聲音有些悶悶的,他看著柳昭和很是不解。 柳昭和輕咳一聲一聲,看著站在黑暗中的人,恭敬開口:“伯祖父,這是我蕭叔,蕭寒,蕭叔,這是” “蕭寒?”福伯蒼老的聲音突然拔高,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激動和平靜。 他一步一步從黑暗中走出來,佝僂的身子也站的筆直:“幾年不見,你這個兔崽子就敢跟你爹動手了?” 柳昭和愣住。 而蕭寒,從聽到福伯開口說話的那刻起,就隱約猜到了什么,他神色激動,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幾步。 直到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時,他一把扯下臉上的布巾,眼眶有淚跪倒在地。 “爹!” 福伯也是紅了眼睛,他抬手摸了摸蕭寒的頭頂,嘴唇動了動,卻只說了幾個“好”字。 柳昭和此時才知道,原來蕭叔,是伯祖父的兒子。 她心里剎那間酸澀無比。 伯祖父這么多年來一直守在爹娘身邊,而蕭叔和師父,則是守在她身邊。 這些人,為了他們,付出了太多。 不過片刻,蕭叔他們就已經(jīng)收斂了情緒。 “讓郡主見笑了?!备2亮瞬裂劬Γχ_口,“我這兒子,這幾年不見還是這么不靠譜,就喜歡翻墻?!?/br> 蕭寒一臉尷尬,柳昭和笑了。 “伯祖父說的哪里話,蕭叔平日里還是很靠譜的,況且這幾年,若不是有蕭叔他們照顧,昭和也不一定能走到今天。” “這些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郡主不必掛懷?!备2畵u搖頭,“好了,不說這些了,殿下還在等著郡主呢!” 蕭寒心里突然間就七上八下的。 見到自己親爹,他都沒這么緊張,可是殿下 他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柳昭和,覺得心里有愧。 當(dāng)初,殿下將小郡主交給他們,交代他們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永遠(yuǎn)不要回來。 可是那時候他們一邊要逃脫追殺,一邊還要照顧小郡主,實(shí)在是力不從心。 后來,他們想辦法將小郡主送到了柳長賢的手里,原本他們以為,這樣小郡主能得到更好的照顧,最初的幾年也確實(shí)是這樣。 可最終,小郡主還是回到了鳳棲山。 而這幾年,郡主吃了不少苦。 屋里,君辰逸在燭光下看書,卻有些心不在焉。 一旁的君念朝,更是頻頻看向門口,只有白清妙,神色溫和,不緊不慢的在繡花兒。 “爹,娘,jiejie怎么還不來?”君念朝癟著嘴,“不會不來了吧?” 白清妙放下繡品,摸了摸他的頭:“不會的,jiejie答應(yīng)你的事情,可有做不到的?” 君念朝搖頭,眼睛亮了起來:“jiejie說到做到,從來沒有讓朝兒空等!” “那就是了,再等等吧,說不定jiejie有事兒耽擱了?!?/br> “嗯。” 話音剛落,就有腳步聲傳來,君辰逸放下書,看向門口。 “朝兒是不是在說jiejie的壞話,jiejie可聽到了哦!” “jiejie!”君念朝一把撲過來,抱住她的腿。 柳昭和笑了,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看向君辰逸,“爹,娘,我來了?!?/br> 君辰逸站起來,取下她背后的包袱:“怎么又帶這么多東西,累不累?” “不累。”柳昭和咧嘴笑,“爹,今天女兒給你帶了一位客人來。” 君辰逸笑著看她。 柳昭和轉(zhuǎn)身看向門外:“蕭叔,快進(jìn)來。” 蕭寒磨磨蹭蹭的,有些忐忑,被福伯一腳踹在腿窩處,一個趔趄就進(jìn)了屋。 君念朝嚇了一跳,柳昭和摸摸他的頭,拉他到一旁和娘親一起。 君辰逸微愣,看著這個神色尷尬的人,眼神一動。 “蕭寒?” 蕭寒立刻雙膝跪地,態(tài)度恭敬:“屬下蕭寒,有負(fù)殿下所托,自知無顏面見殿下,還請殿下降罪?!?/br> 一雙有力的大手,不容拒絕的將他扶了起來。 “蕭寒,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br> “殿下”蕭寒站起來,看著眼前這張儒雅溫和的臉,聲音哽咽。 君辰逸眼中同樣有水光閃過,他抓著蕭寒的肩膀,拍了拍。 “你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蕭寒覺得更加愧對殿下,又要跪下,卻被君辰逸一把拉住。 “無論是當(dāng)初,還是現(xiàn)在,有愧的人,都是我,而不是你們。” 君辰逸看了一眼一旁的柳昭和,“蘇蘇被你們照顧的很好,若不是你們,也許我這一生都不會再見到她了?!?/br> “可也是因?yàn)槲遥屇銈儽尘x鄉(xiāng),甚至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是我對不起你們。” “殿下!”蕭寒有些激動,“殿下說這話,屬下只覺羞愧難當(dāng),我們是殿下的屬下,這一生,本就是為殿下而活,況且這些年,郡主她” “我很好。”柳昭和打斷他,“蕭叔,我很好?!?/br> 她看著大家,言語篤定:“這幾年,我一直都很好,不然我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所以,爹,娘,蕭叔,你們就不要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 君辰逸笑了:“蘇蘇說的是,如今我們還能再見,已經(jīng)無需再執(zhí)著這些問題了。” 蕭寒也笑:“殿下說的是?!?/br> “其實(shí),女兒今日來,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告訴爹娘?!?/br> 柳昭和頓了頓,開口說到:“我有事要離開一陣,這段時間不能來看你們了,但是蕭叔會留在這里,有什么事情可以派人通知我。” “jiejie你要去哪兒,什么時候回來?” “jiejie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在家里要乖,等jiejie回來?!?/br> “嗯?!?/br> 白清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