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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幫忙啊!”柳昭和理所當(dāng)然的開口。 “你也看到了,何如雪如今心浮氣躁,連樹上的蟬都看不順眼,我不得幫她,讓她心氣兒順一些,不然她又要來禍害我,我很忙的。” 月見無語,小姐確實很忙,主要是閑的。 “別著急,等明天含笑的消息,到時候我再說給你聽?!?/br> 柳昭和看向院子里烈日下的花草,暴曬下都有些無精打采,她卻勾了勾唇角。 “不管怎么說,她幾次三番的找我麻煩,我總要出口氣是不是?況且……” 想到他們兩府都是大皇子的人,柳昭和心里就堵得慌:“如果這次能有意外的收獲,那就再好不過了?!?/br> 說罷,她一擺手很是無奈的樣子:“哎呀,不要總說這些好不好,其實我脾氣很好的!” 月見:“……” ☆、第一百二十八章:因為我 鳥市中,一片嘰嘰喳喳的聲音不絕于耳,哪怕其中有叫聲極為好聽的鳥聲,此刻聽來也是魔音入耳。 紅綾被吵得有些頭疼。 她挑了幾只叫聲不錯的鳥兒,又詢問了一些養(yǎng)鳥該注意的地方,提著幾個鳥籠準(zhǔn)備離開。 就在她穿過喧鬧的街市,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出口處的一個店鋪門前,一個聲音絆住了她的腳步。 是兩個婦人,看穿著應(yīng)該是那個大戶人家的下人。 吸引紅綾的,是她們言談中提到了世子和世子妃。 紅綾提著鳥籠,裝作不經(jīng)意的靠近,努力豎起耳朵聽對方的話。 “這只怎么樣,叫聲清脆卻又不吵人,正好?!?/br> “是不錯,只要世子妃喜歡就好。” “哎呀,喜歡什么呀,還不是因為和世子吵架了,不然她懷著身孕,怎么會喜歡這種只會嘰嘰喳喳的扁毛畜生,還不是一個人悶的慌!” “你小聲點兒,不要命了!”其中一個身材較為豐腴的婦人,警惕的四處看了看,回過頭來低聲呵斥。 “這種話也是我們能說的,你可不要連累我!” “你看你,膽子小的跟個老鼠似的!” 被呵斥的婦人撇撇嘴,有些不屑的開口:“這里又熱又吵,誰會注意我們兩個?!?/br> 她努努嘴示意身邊的夫人看她們所在店鋪的掌柜,正趴在柜臺昏昏欲睡。 “你看,連掌柜的都沒心情賺銀子,誰還會沒事偷聽我們說話,閑的!” 此刻,“閑的”著紅綾,依然在“仔細(xì)”的看眼前籠子里的兩只貓頭鷹,和它們大眼瞪小眼。 似乎是確認(rèn)了確實沒人注意她們,被同伴嘲笑膽小如鼠的婦人也開始了嚼舌根的模式。 “說起來,這件事都是因為大小姐,都要成為皇子妃了,還這么不莊重?!?/br> 紅綾已經(jīng)可以肯定了,這說的就是薛彥江和李氏。 他們吵架了,還是因為薛采姝? “小點聲,她可是皇子妃,萬一被人誤會我們污蔑皇妃,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兩個婦人左顧右盼,愣是沒注意到一旁的紅綾。 為了減少存在感,聽到更多的消息,紅綾蹲了下來,一副想要仔細(xì)查看鳥兒的樣子。 “這還不都是傳言鬧的,說是因為侍郎府的那個何小姐,所以吵了起來?!?/br> “是啊,這外人不知道,我們府里的人還不清楚嗎!” “就是,所以才要買這些玩意兒解悶,聽說明天還要去靈山寺呢,不知道世子會不會去?” “一定會去的,世子妃懷著孩子,夫人可看重了,定會讓世子陪著?!?/br> “果然是母憑子貴?。 ?/br> “就是,別說了,就這幾只吧,掌柜的……” 紅綾看差不多了,就提著鳥籠,融入了人群中。 但她并沒有回府,而是等在路邊的涼茶鋪子,一邊喝茶中一邊注意著來往的行人。 直到那兩個婦人出現(xiàn),她才丟下幾個銅板走了出去。 一直到目送她們進(jìn)了長興侯府的角門,她才離開。 “小姐,小姐!” 紅綾提著鳥籠,健步如飛,聲音隱隱有些興奮。 昏昏欲睡的何如雪被吵的皺眉,看著一路小跑過來的紅綾有些不高興。 “吵什么,買回來了就找個繩子系在樹,別讓它飛了就行,拿進(jìn)來做什么,吵死了!” “小姐……”紅綾將鳥籠交給院子里的丫鬟,一雙眼睛閃著光,湊近了開口。 “小姐,剛才奴婢在鳥市碰到了兩位侯府的下人,聽她們說世子和世子妃吵架了,還是因為小姐你呢!” 何如雪睡意全無,她坐直了身子:“你說什么?說仔細(xì)些!” 紅綾帶著笑意開口:“奴婢剛才碰到了侯府的下人,碰巧聽到她們閑聊中提起世子,奴婢就留了心?!?/br> “說是世子夫妻二人吵架了,好像是薛小姐在世子妃面前提到了小姐,所以才吵起來的?!?/br> 何如雪神色復(fù)雜,帶著某種猜測后眼神期待:“因為我?可有說具體的經(jīng)過?” “這個不曾?!奔t綾搖頭,“她們只是提了一句?!?/br> 何如雪有些失望。 “不過她們說,明日世子妃會去靈山寺,世子可能也會去?!?/br> 紅綾補(bǔ)充到,“那小姐,明天我們還去靈山寺散心嗎?” 何如雪抬眼看她,露出了這幾天來難得的笑容,稍縱即逝。 她想到了那兩封被她放在枕頭底下的書信,原本有些懷疑的心思也淡了,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那兩個下人,是否是故意引起你的注意的?” 紅綾聞言愣了愣。 她想了想,今日去鳥市是小姐臨時吩咐的,并未提前計劃,而從她進(jìn)入那條喧鬧的街道開始,也并沒有什么異樣。 至于那兩位婦人,和每一個在背后議論主子的下人都無甚區(qū)別。 膽小,卻又有一顆喜歡論人是非的心,小心翼翼之余卻又自以為是,不知禍從口出的道理。 紅綾搖頭:“應(yīng)該沒有這個可能,奴婢也是偶然間聽到的,那里很是嘈雜,若不是奴婢剛好要離開,根本沒注意?!?/br> “你確定她們是侯府的下人?” “奴婢確定,奴婢聽到她們的談話之后,就等著她們出來,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直到看到她們進(jìn)了侯府奴婢才回來?!?/br> 何如雪這才舒展了眉頭,眼睛里也有了神采。 “那明日……” “當(dāng)然去?!焙稳缪┬α?,“最近在家中悶壞了,正好去靈山寺清靜清靜。” 而侯府這邊,守門的婆子惦著手里的銀踝子,笑的露出一口黃牙,腳的肥rou都在抖。 站在她對面的,赫然正是紅綾在鳥市碰到的那兩個婦人,此刻她們手里除了鳥籠,還拿著一個不大的罐子。 其中一人正笑著向她道謝。 “今日真是有勞趙嬸兒了,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