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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薛公子是男兒,怎么會私下給小姐寫信,這個當(dāng)口,如果被人知道,小姐你的名聲可就真的毀了,也做實(shí)了流言。” 的確是這樣。 何如雪壓下心中的歡喜,放下手中的信,讓自己的思路清晰起來,她要好好想想。 紅綾說的不錯,以她對薛彥江的了解,他不會做這種魯莽的事情,可是這字跡…… 她又看了看那封信,她曾在薛采姝的閨房里看過他的字跡,和這信上的一模一樣,不會有錯。 那這封信,又是什么意思。 “將收到信的人叫進(jìn)來,我要親自問問。” 不一會兒,一個小廝進(jìn)來了。 “你就是第一個拿到這封信的人?” “是的,小姐?!?/br> “那好,將事情從頭到尾講一遍?!?/br> “是,小姐。”小廝恭敬開口,“小的奉命守在長興侯府外,今日薛公子從府中出發(fā)去軍營,路過的時候突然看了小人一眼,小人原本以為被發(fā)現(xiàn)了,正害怕時,薛公子腳步不停的又走了?!?/br> “然后他的隨從中就有一人走過來,丟給了小人這封信,然后也走了。” 何如雪的心“砰砰”直跳,她看著小廝追問:“可有看清,給你這封信的人,確實(shí)是薛公子的隨從?” 那小廝想了想,那人從隊(duì)伍中離開,然后又回到了隊(duì)伍中,不會有錯的。 他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是薛公子的隨從。” 何如雪終于放心了。 “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起,知道嗎?” “小人明白?!?/br> “天氣炎熱,你也辛苦了,紅綾,賞些酒錢,你下去吧!” “多謝小姐,多謝小姐!” 小廝離開了,何如雪雙眼閃閃發(fā)光:“紅綾,你聽見了嗎,真的是他寫給我的信!” ☆、第一百一十六章:紅鸞星動 薛彥江的信讓何如雪激動了好長時間。 她將那封信一直帶在身,有空時候就拿出來看一看,紅綾都以為她魔怔了。 可是何如雪并沒有,她頭腦清醒,只是面對長久以來的愛慕者所寫的信,失態(tài)是有一些的,卻不至于失去理智。 要不然,也不會有今天的光景。 就這樣過了兩天,何如雪那顆飄在云端的心,才慢慢的落了地。 心落了地,就要有所行動了。 與此同時,城西宅子被燒一案也告破了。 毫無意外,城西失火案的最終定論是山匪所為。 說是前一段時間地動,造成很多百姓人財兩失,尤其是山匪,眼下與人無錢,所以才起了謀財害命的心思。 而城西的那座宅子,位置偏僻,是最好下手的地方,所以才被人得手。 而死去的人,身份也已經(jīng)確認(rèn),是城門的巡視小吏,身份低微。 而她們的家人,也不知所蹤,有傳言稱他們的家人也被山匪殺了,尸體下落不明,也有傳言稱他們的家人都被山匪帶走了,為奴為婢。 一時間,眾說紛紜,順天府對此并不定論。 但由此一來,薛采姝和何如雪勾結(jié)陷害柳昭和的事情,也就被定論為流言,并不真實(shí)。 謝韻柔遇刺一事,也真的變成了土匪打劫。 謝韻柔對此事有些憤憤不平。 “侯府果然手段了得,死了這么多人,就這樣輕描淡寫的掩蓋過去了,真是讓人寒心?!?/br> 柳昭和很平靜,這樣的結(jié)果原本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柔jiejie不要生氣,官官相護(hù)就是這個道理,況且長興侯位高權(quán)重,幾個身份低微的小吏,根本就撼動不了他們?!?/br> 她帶著歉意看著謝韻柔:“倒是因?yàn)槲?,連累了柔jiejie受傷,我心里過意不去?!?/br> “說什么呢?”謝韻柔輕輕打了她一下,還瞪了她一眼,“說什么連累不連累的,她們這種人,即便我們不是朋友,早晚也要找機(jī)會教訓(xùn)我,而且,這次你不是來救我了嗎!” 柳昭和意味不明的看著她,臉色卻很正經(jīng):“哦,這件事啊,柔jiejie怕是記錯了吧,是將軍府的蕭公子救的jiejie啊,我只來得及去收場?!?/br> 她挑了挑眉,笑意一閃而過:“話本子都說,英雄救美之后一般都是美人以身相許,與英雄之間成就一段佳話,jiejie可有以身相許?蕭公子怎么說?可有定下婚期?” 一連串的問題砸的謝韻柔面紅耳赤,眼神閃躲,不知該如何回答。 而一旁的鳶羅,很是怨念的看著她們,心堵的不行。 英雄救美??!這么經(jīng)典的戲碼她居然沒看到! 都怪那該死的“山匪”,鳶羅恨恨的想著,將手里的帕子絞成一團(tuán)。 若不是那日他們使計(jì)讓馬車撞石頭,馬車側(cè)翻,她撞到了頭,暈了過去,怎么會錯過英雄救美的場面,也不會沒有盡到自己要保護(hù)小姐的本分! 都怪他們,都怪他們! 柳昭和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鳶羅,笑了笑,以眼神示意謝韻柔,結(jié)果她一回頭,就看到了鳶羅無比怨念的小眼神兒。 她無奈的搖搖頭。 “鳶羅,你就別在那兒不開心了,好歹你還見證了你們家小姐和蕭公子的情誼不是?” 柳昭和朝她眨眨眼,一臉羨慕:“快說說,最近蕭公子有沒有門和你們小姐暗送秋波,眉目傳情?” “蘇蘇!” 謝韻柔羞紅了臉,可她又不同于柳昭和的隨性,說不出這么羞人的話,只能死死的看著鳶羅:“你不許說!” 可憐鳶羅已經(jīng)張嘴,正準(zhǔn)備和柳昭和仔仔細(xì)細(xì)的說來,卻被勒令不許說,她嘆了口氣,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她。 “我們小姐說了,蕭公子和我們小姐之間并沒有暗送秋波,眉目傳情。” “鳶羅你……”謝韻柔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鳶羅說的話。 柳昭和笑的合不攏嘴,她也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恩,你說的沒錯,我知道了?!?/br> 謝韻柔連脖子都紅了,偏過頭都不敢看她們兩人。 鳶羅趁機(jī)朝著柳昭和咧嘴一笑,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柳昭和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氣。 為了避免面皮薄的柔jiejie太過于羞怯,而將好不容易才有的心動變成被動,她適時的收了笑,伸手拉著她的手。 “柔jiejie,你這樣我就放心了?!?/br> 謝韻柔也笑了:“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放心吧,我已經(jīng)完全放下了,不屬于我的,無論我怎么惦記,他都不會是我的,與其這樣,還不如干脆放手?!?/br> 柳昭和握了握她的手:“蕭燕然雖然前些年不通俗務(wù),但現(xiàn)在他既已踏入紅塵中,這些遲早都會明白的,況且他心地善良,一定會是個值得托付的人?!?/br> 謝韻柔又臉紅了,但這次她沒有逃避這個問題。 她看著包裹的像個粽子的右腳,腦海中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