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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交代下去,大家分頭行動,速度要快,也要隱蔽,不要讓人察覺了?!?/br> 安心的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是,二小姐?!?/br> “去吧?!?/br> “安心告退?!?/br> 看著這些少年離開,月見很是好奇,他們眼中閃動的光芒,讓她既熟悉又陌生。 那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順從和敬佩,還有唯命是從的恭謹(jǐn)和追隨。 “小姐,你跟他們說了什么?” 柳昭和看著月見期待的眼神,淡淡一笑:“想知道嗎?” “嗯嗯。”月見小雞啄米似的點(diǎn)頭。 “那你告訴我,今日蕭沐陽怎么怪怪的?”柳昭和看著她,“你們師兄妹在一起的時(shí)間也不短了,你應(yīng)該比我了解他,說說看?!?/br> 月見苦著臉,擰著眉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眼神開始游移。 “我也不知道。” 月見猶豫著,看小姐的樣子,情竇未開,這種事情,還是師兄自己來說比較好,或者等小姐自己發(fā)現(xiàn)也行,她來說,不好吧? “小姐你知道的,我們都是最近才知道師兄的另一個身份的,可見我們都一樣,我也不是很了解他?!?/br> 柳昭和看了看月見:“月見,你越來越狡猾了?!?/br> “嘿嘿,小姐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呵呵……”柳昭和忍不住笑了,伸出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月見的額頭,“走吧?!?/br> 門外,蕭沐陽牽著兩匹馬站在那里。 “走吧,你不是想要去看那個小公子?!笔掋尻栒f著,利落的翻身上馬,朝著柳昭和伸出一只手。 柳昭和看著那只修長有力的手掌,視線上移:“我自己可以的。” “駕!” 蕭沐陽一聲輕吒,坐下的馬兒靠近幾步,他微微彎腰二話不說伸手就抱住了柳昭和的腰,眨眼間,柳昭和就被他擁在了懷里。 月見眨眨眼,激動的差點(diǎn)咬到手。 師兄真是越來越霸氣了,看小姐的樣子,估計(jì)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這樣被師兄抱到了馬上。 二人同乘一騎,俱是容色過人,男冷峻,女清冷,真真是絕配。 “月見快跟上,發(fā)什么呆!” 蕭沐陽一聲輕喊,已是揚(yáng)鞭策馬疾馳而去,月見一個激靈,趕緊跟上。 而另一邊,安心將十人聚在一起,將柳昭和交給他們的事情一一吩咐下來,大家商量了一下,分頭行動。 有人留在了府中,有人出府混在人群中,不動聲色的掩飾著自己的行蹤。 安心順手在倒塌的土墻上抹了一把,然后又抹在臉上,遮住了面容,正要離開,卻看見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四處張望,然后消失在小巷子里。 猶豫了一下,安心和身邊的人交代了幾句,就快步跟了上去。 這種時(shí)候,寧可多花一點(diǎn)時(shí)間,哪怕最后證明是自己多心了,也要避免任何不利的因素。 他不能辜負(fù)二小姐的信任。 安心一路小心隱藏著自己的行蹤,跟著前面那個身影,七拐八繞的,最后來到了京城有名的四方街。 四方街,聚四方販夫走卒,匯八面窮苦百姓。 這里是京城最魚龍混雜的地方,也是京城繁華背后最窮的地方。 可是,她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安心擰眉。 眼見著她踩著一地的廢墟,快速消失在擁擠狹窄的房舍間,安心躡手躡腳的跟了上去。 而馬背上的柳昭和,頭腦一片空白,暫時(shí)無法思考。 ☆、第五十章:居所 噠噠的馬蹄聲,耳邊呼嘯而過的哭喊與喧鬧,讓柳昭和逐漸回神。 看著滿目瘡痍的京城,還有人們臉上驚惶的神色,柳昭和的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沉重。 雖然不是震源的中心,但地動的威力還是不容小覷,如今這般哭喊,只怕是出了人命。 心里嘆息一聲,柳昭和便不再多想。 多想無益,還不如好好想想有什么辦法,可以盡量減少地動帶給人們心里和身體上的,以及財(cái)務(wù)上的傷害。 柳昭和心里盤算著,蕭沐陽一路一語不發(fā)只管策馬,很快便到了馬場。 馬場因?yàn)槭且淮笃莸?,除去圍欄和馬廄有些損毀,其他看起來并無大礙。 翻身下馬,蕭沐陽再次將柳昭和抱下馬來,仿佛她是一個不會騎馬又年幼的小姑娘。 “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問問。” 話音剛落,蕭沐陽衣袂翻飛,快速離開,柳昭和看的一愣一愣的。 “小姐,師兄叫我們等著,那我們就在這兒等著吧,小姐要不要坐一下,歇一歇?” 柳昭和怨念的看著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月見。 這丫頭,這么快就只聽她師兄的話了! 不過片刻,蕭沐陽回來了,身后還跟著掌事的。 “柳小姐?!?/br> 秦掌事微胖的臉上汗水混著些許泥土,雖然狼狽卻無傷痕,顯然沒有在地動中受傷,應(yīng)該正在馬場查看情況。 柳昭和還禮:“秦掌事,打擾了。此番前來,是想跟您打聽一下,上次在這里見到的那位小公子,不知他家住何處?” 秦掌事略帶戒備的看了一眼柳昭和,面上卻不動聲色。 “柳小姐,這件事情請恕在下無能為力,那位小公子的居處,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只是偶爾來這馬場轉(zhuǎn)轉(zhuǎn),僅此而已?!?/br> 柳昭和皺眉,這句話半真半假,但碰巧的是,她見到小胖墩兒的那天剛好發(fā)生了意外。 在這種情況下,關(guān)心則亂,秦掌事和秦臻的言行舉止騙不了人,他們對小胖墩兒很熟悉,也很關(guān)心。 既然無比,秦掌事就是在推脫了,也許是為了小胖墩兒的安慰著想。 柳昭和看著微微垂眸的秦掌事,直接開口。 “秦掌事怕是還不知道吧,就在幾刻鐘之前,秦臻火急火燎的到柳府,向我討要之前那位小公子贈予我的藥丸?!?/br> 柳昭和并未說出自己的猜測,她就是要再確認(rèn)一下。 果然,秦掌事“刷”的一下抬頭,盯著她的臉,神色狐疑但掩飾不住眼底的擔(dān)心。 “當(dāng)真?” 微微頷首,柳昭和正色道:“秦掌事也看到了,這地動雖不一擊致命,但也不是干打雷不下雨,若是一個不慎,受傷流血是在所難免的。” 看著柳昭和白皙的臉上眼角那道血痕,秦掌事心里顫了顫。 她說的沒錯,身懷武藝都會受傷,何況是那一家人。 秦掌事直視柳昭和的眼睛,似乎要看到她的心里去,良久,他才開口。 “即便是小公子受了傷,柳小姐與他只有一面之緣,為何如此關(guān)心他?” 柳昭和看向遠(yuǎn)處那半人高的草叢,眼神溫柔,上次小胖墩兒就是從那里鉆出來的,活像一只小兔子,可愛極了。 轉(zhuǎn)過頭看向秦掌事,柳昭和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