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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作安排?!?/br> “好?!?/br> 柳昭和看向?qū)幝愤h(yuǎn):“今日寧大哥算又救了昭和一次,大恩不言謝,昭和改日請寧大哥吃飯。” 寧路遠(yuǎn)笑了笑:“好。” 馬車?yán)?,謝韻柔看著柳昭和,神色還是不能平靜,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柳昭和細(xì)細(xì)打量謝韻柔的臉色,沒什么大事,就是對方使足了力氣,所以臉龐紅腫得厲害。 但姑娘家都是在意自己的容貌的,更何況今日是除夕,明日開始會走親訪友,這樣始終不便。 “月見,可有快速消腫的方法?!?/br> “小姐不要擔(dān)心,只是這腫的確實(shí)厲害,要完全消腫是不能的,明日若是出門的話,還是要用面脂遮蓋一下,這樣就看不出來了?!?/br> 柳昭和眉頭微皺,可是月見都說沒辦法了,她又看了一眼鳶羅:“你呢,是哪里受傷了?” 鳶羅雖然痛得厲害,可是看到小姐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眼前,還是很激動,況且對方此刻還是一副男子打扮,實(shí)在是玉樹臨風(fēng)養(yǎng)眼的很。 看鳶羅看著自己一副丟了魂兒的樣子,柳昭和秀美微蹙,難道是傷得很了? 月見輕笑一聲,看自家小姐看她忙解釋:“小姐,實(shí)在是你太過于俊美,謝小姐的丫頭都被你迷住了,哪里還記得受了傷,傷在哪兒了?!?/br> 謝韻柔有些臉紅,小聲的叫了一聲。 “鳶羅” 月見語氣促狹,謝韻柔看著鳶羅依然一副神魂顛倒的樣子,又看了看柳昭和的裝扮。 月白色長衫修身雅致,蘇蘇身材高挑,又生的極美,此刻男子打扮,墨發(fā)高束,長眉入鬢,微微挑起,額間一點(diǎn)朱砂,確實(shí)有些雌雄難辨,但勾人攝魄。 謝韻柔微微垂眸,輕咳了一聲。 柳昭和無奈的挑了一下眉,待看到謝韻柔這樣,就有些無語了。 “柔jiejie,該不會連你也對我著迷了吧?” 撫了撫額角,柳昭和很是無奈:“柔jiejie,這就難了,雖然你和鳶羅是主仆,可是我還是比較喜歡鳶羅對我著迷的樣子,你太含蓄了!” 謝韻柔哭笑不得。 柳昭和挑眉,微微靠近:“怎么,柔jiejie有喜歡的人了,所以不在乎我更喜歡鳶羅?” 謝韻柔神色微閃,有些不自在的開口:“蘇蘇說的哪里話,我鮮少出門,哪有什么心上人?!?/br> 柳昭和卻是有些意外,說這話不過是逗逗她,只是看柔jiejie這表情,分明是有心上人啊。 只是不知,這柔jiejie的心上人是哪家的兒郎。 鳶羅此時(shí)也總算是回神了,看著柳昭和欲言又止。 柳昭和有些不明白了,看自己是什么意思。 算了,來日方長,今日還有正事。 月見給謝韻柔和鳶羅都各自看了看,確認(rèn)沒有什么大礙,幾人便下了馬車。 安桂看到幾位姑娘下來,上前行禮。 “二小姐,謝小姐,大少爺在清風(fēng)閣訂了酒席,請二位小姐前往?!?/br> “好,帶路吧?!?/br> 謝韻柔還未說話,柳昭和已經(jīng)讓安桂帶路了。 謝韻柔有些猶豫,雖未及笄,但畢竟男女有別,如此同席而食,確有不妥。 可是,一想到能看到他,謝韻柔就動搖了。 不過一頓飯而已。 柳昭和自是不知道謝韻柔心里的想法,她只是拉著她,歡歡喜喜的去了。 清風(fēng)閣里,寧路遠(yuǎn)有些心不在焉。 剛才的事情,很是驚險(xiǎn),若稍有不慎,昭和或許就真的有危險(xiǎn)了。 可是,那個(gè)劍眉星目,很是惹眼的男子,又是誰呢? 柳珉川和柳珉誠低聲說著什么,抬眼就看到寧路遠(yuǎn)在走神,有些意外。 這位寧公子,是京城眾多閨閣女子的心儀對象,人品貴重,頗負(fù)才學(xué)。 如今,三番兩次的相救于蘇蘇,莫不是,對蘇蘇有好感? 柳珉川為自己的想法驚了一下,隨即坦然。 他的蘇蘇,自然是別人比不了的,驚才絕艷,又心地善良,有人喜歡也是正常的。 只是,這寧路遠(yuǎn)嘛,聽說還有個(gè)meimei,只是極少見人,也不知道家里的情況如何,還有待觀察。 柳珉川輕咳了一聲:“寧公子,在想什么?” 寧路遠(yuǎn)立刻回神,神情溫和:“柳少爺若不介意的話,可直呼路遠(yuǎn)的表字,潤笙?!?/br> 柳珉川笑了笑:“洛川,我的表字?!?/br> 兩個(gè)謙謙君子,對視一眼,溫潤的笑意在眉間流淌。 寧路遠(yuǎn)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沒忍住。 “洛川,剛才那位公子,你可認(rèn)識?” “你說月見稱呼為師兄的那位公子嗎?”柳珉川搖搖頭,“并不曾見過,但看蘇蘇的樣子,想來也是故人了?!?/br> 何止是故人。 寧路遠(yuǎn)眼神里有什么劃過,那位公子看昭和的眼神,并不簡單。 “怎么,潤笙對那位公子感興趣?” 柳珉川說的輕描淡寫,正在喝茶的寧路遠(yuǎn)差點(diǎn)被嗆到了。 微微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寧路遠(yuǎn)笑的風(fēng)輕云淡:“洛川說笑了,我是看那位公子似乎武藝不凡,且很緊張昭和?!?/br> “哦?!绷氪ㄕf,“月見稱呼他為師兄,想來是和昭和一起長大的吧,這樣的情誼自然是緊張的?!?/br> 柳珉誠看看自己的大哥,又看看對面的寧路遠(yuǎn):“大哥,那位公子很厲害的樣子,誠兒可以和他學(xué)習(xí)武藝嗎?” “呃”柳珉川沒想到柳珉誠會有這樣的想法,“這個(gè),要看你二jiejie的意思了?!?/br> “什么要看我的意思?” “柳公子,寧公子。” 謝韻柔微微屈膝行禮。 柳昭和拉著謝韻柔坐在了柳珉誠的旁邊:“柔jiejie不用這么多禮,都是自己人。” “蘇蘇說的是,謝小姐不用拘束,你今日救了蘇蘇,就是我們柳家的救命恩人,不用多禮。” “柳公子言重了?!敝x韻柔笑了笑,沒再說話。 “你們剛在說什么呢?” “二jiejie,我想要習(xí)武,你可以讓月見的二師兄教我嗎?” 柳珉誠率先開口,眼巴巴的看著柳昭和。 “習(xí)武?” 月見沒說話,看著自家小姐,柳昭和一挑眉,這主意不錯啊,就是不知道蕭沐陽那家伙愿不愿意??! “這個(gè)二jiejie要同月見的師兄商量商量,過幾日給誠兒答復(fù)好不好?” “好,謝謝二jiejie?!?/br> 寧路遠(yuǎn)看了一眼柳昭和,神色不明。 “對了,大哥,這位是謝家的謝韻柔小姐,你認(rèn)識的吧?” 柳珉川點(diǎn)點(diǎn)頭:“認(rèn)識,以前你和謝小姐很要好。” “那寧大哥呢,柔jiejie可認(rèn)識?” “寧公子在京城頗負(fù)盛名,韻柔自然是認(rèn)識的?!?/br> 柳昭和眨眨眼:“頗負(fù)盛名,看來我還不夠了解寧大哥?。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