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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把他當(dāng)親大哥對待,后來有一天出事了,我以前不是經(jīng)常打架嗎?讀初中時打架基本是天天都有的事,可是那次,卻出了人命” 顧惜月差異了,她知道路夜明很喜歡打架,可是,怎么也沒想到會鬧到那種地步, 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 “然后呢?” “然后啊,那個大笨蛋就說人是他殺的,愿意承擔(dān)所有責(zé)任,明明不是他殺的,卻偏偏認(rèn)罪,你說他是不是很傻” “嗯” “不管我怎么承認(rèn),都沒人相信人是我殺的,父親賠了一大筆錢,找了最好的律師,而那個死者生前作惡多端,最后被判有期徒刑十年,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往事歷歷在目,所有的一切雖然早已過去,可是,他心里的愧疚卻沒有消失一點, 他知道,他的父親是知道真相的,就因為他是路家獨子,所以他偏袒了。 這不是他要的,他寧可做牢的是自己,也不想連累任何人,可是,事與愿違, 后來,不知道是本性難改還是報復(fù)他父親的自私,他還是經(jīng)常打架,甚至變本加厲。 直到顧惜月的出現(xiàn),才慢慢減少,因為這個笨蛋總是喜歡跟在他身后, 總是阻止他的妄為。 顧惜月知道他心里的感受,伸手握住他的手,給他無聲的安慰,她也不知道說什么。 路夜明回握住她的手,繼續(xù)說, “后來許子風(fēng)的家人搬家了,因為有個殺人犯的兒子讓他們在K城抬不起頭來,幾年后,許子風(fēng)的meimei來到了K城,轉(zhuǎn)學(xué)到了我們班” 顧惜月愣住了,沉默了一會兒,有些不敢確定的開了口, “徐靜羽?” “嗯” 低頭在她頭發(fā)上親了一下,輕笑道, “小月真聰明” 顧惜月卻開心不起來,他們班就只有徐靜羽姓徐,猜不出來才怪,那…… “那你對她那么好……” “許子風(fēng)就她一個meimei,我想替他照顧好她” 顧惜月沉默了,對她的好,是對那個許子風(fēng)的愧疚,難道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誤會了? 多心了?沉思了很久,終于問了一個很久以來都想問的問題。 “你……喜歡…她嗎?” 路夜明頓了一下,笑了, “如果我喜歡她的話還會和你在一起嗎?原來在你心里我那么渣呀!” 顧惜月沉默了,嘴角微微上揚,不得不承認(rèn),她以前是那么想的。 “小月,我只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 顧惜月愣了一下,窩進(jìn)他懷里,他的意思,她懂了。 懷里許久沒有動靜,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她睡著了,拉過被子蓋好,下/床, 來到洗手間。 不一會兒來到她身邊,輕輕拿出她的手,用毛巾擦拭著,把她手上的血跡抹去, 她就是這樣,一旦被轉(zhuǎn)移了話題,就會瞬間忘了之前的事。 看著熟睡的她,眼里滿是寵愛和自責(zé),那天她之所以會那樣,一切都是因為他, 這幾天,他一遍又一遍的看著那時的監(jiān)控。 他失約,她苦等,兩個混混打算帶她走,驚慌失措的她,無意間拿到了那混混腰間的匕首, 刺進(jìn)了那人的腹部,看著滿手的鮮血,她徹底崩潰了。 如果他沒有失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他愛她,卻讓她一再受傷,可是,他還是無法放手。 俯身吻上她的額頭,對不起,小月,這是最后一次,我保證,以后不會再讓你受到一點傷害。 ☆、長笛 空蕩蕩的音樂教室里,清脆的長笛聲在整個空間里回響,顧惜月認(rèn)真的看著架子上的樂譜, 雖然她已經(jīng)很熟練了,可是,比賽越來越近,她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緊張。 她代表的可是整個美術(shù)系的人比賽,怎么可能不緊張嘛? 可是,只要想到過幾天就可以見到路夜明, 心里還是歡喜的,比賽的地點是在K城的音樂學(xué)校,聽說,徐靜羽也參加了。 眼神不由的暗淡下來,雖然路夜明解釋的很清楚,說得也很明白,可是, 面對她,心里還是有些許的異樣,她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么,可是, 就是不想面對她。 她是學(xué)校出了名的才女,精通各種樂器,她會選擇什么樂器來比賽呢? 比賽的人大多都是專業(yè)級水準(zhǔn)的人,她根本沒有贏的可能性,只希望, 不要輸?shù)奶y看。 肩膀突然被猛力拍了一下,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憤怒了, “韓心你可不可以別總是神出鬼沒的呀?!人嚇人會嚇?biāo)廊说模 ?/br> 幸好她沒有心臟病,不然都不知道死幾百回了,會武術(shù)的人都是走路不帶聲的嗎? 跟游魂似的,如果哪一天被她嚇出個心臟病什么,她一定要她負(fù)責(zé)到底! 韓心沒有理會她憤怒的眼神,拿起架子上的樂譜,搖了搖頭, “你們班主任缺心眼兒是吧,不然怎么會讓你一個畫畫的來演奏樂器呢?” 而且她還一點音樂天賦也沒有,練習(xí)了那么久,花費了那么多時間與精力, 到現(xiàn)在,也只是能把曲子完整的演奏出來而已,要是去參加比賽,肯定輸?shù)脩K不忍睹。 奪過她手里的樂譜,卷起來,和長笛放進(jìn)專門裝長笛的木匣子里,嘆了口氣, “這也是沒辦法的嘛,班里會樂器的也沒有幾個,大家都不愿意去,我又不知道如何拒絕” 其實她是知道的,比賽的人很多都是厲害人物,她們都是學(xué)美術(shù)的,比賽, 無非是丟人現(xiàn)眼,誰愿意去呢? 班主任也說了,湊了人數(shù)就好,沒必要較真,明明知道是錯的路,還是要走下去。 拿著木匣子就往外走去,每天下課后,她都會來音樂教室里練習(xí)一會兒, 雖然老師沒抱任何希望,她還是想盡力而為。 韓心跟了上去,疑惑的看著她, “明明哪里都可以練習(xí),你干嘛老是往這里跑?” 顧惜月腳步頓了一下,皺著眉頭沉思著, “我只是覺得,既然是音樂,當(dāng)然要在音樂教室里練習(xí)才有感覺嘛” 韓心無語問蒼天呀!她怎么會和思想那么奇異的人做朋友,而且還做了那么多年, 自己每天下課后就急匆匆趕來接她回家,這是為什么?! 陽光明媚,萬里無云,難得的好天氣,可是某人的心情卻并不是那么美好。 顧惜月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努力深呼吸,告訴自己別緊張,上臺幾分鐘就行了, 可是她的手心還是緊張得出汗了,第一次,第一次站在那么多人面前表演。 突然間有種沖出去,逃跑的沖動,可是……可是……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老師了, 大家都在臺下看著呢,現(xiàn)在走,豈不是讓整個班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