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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張家豈不是要亂了套了。 張承宗這話倒是提醒了他。若是這次能夠?qū)⒑犹椎膭萘α粝乱徊糠窒聛?,日后留為己用,也不失為一步好棋?/br> 張濟世還未曾想明白,周猛卻急了,“這怎么行。這可是二公子的家底,當(dāng)初他從宿州離開的時候,手里就一千兵馬,物資也不豐富。這些年來二公子也未曾多要一文錢。好不容易攢下這些家底,怎么能強行給要過來了。這要豈不是寒了人心?!?/br> 張承宗笑道,“周將軍這話就錯了。二弟不止是父親大人的下屬,也是我們張家的人。這宿州才是他的家,把人留在這里,又豈是強人所難。” 周猛道,“話雖如此,到底不妥?!?/br> 張承宗正要反駁,便見張濟世擺了擺手,也只能不甘愿的住了口。 “承宗也是為了宿州著想,周將軍不必和他計較。至于這事如何定奪,且等這次蠻族大戰(zhàn)結(jié)束之后再議吧?!?/br> 周猛到底是張濟世手下的老將,此時自然也是無有不從,立馬道,“是?!?/br> 張濟世道,“如今正在戰(zhàn)中,周將軍責(zé)任重大,還是要去巡視一番,不要讓蠻族鉆了空子。” “末將得令?!敝苊痛蟛酵肆顺鋈?。 張承宗氣憤不已,“爹,這周猛是被張定南給收了心了,什么話都是為了他。我看這周猛以后怕是連爹的話都不聽了。” “住嘴!”張濟世大聲道。 “爹。”張承宗頓時有些愣神。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 張濟世卻嘆氣道,“承宗,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心慌了?!?/br> 張承宗眼神閃爍,“我有什么可慌張的?!?/br> 張濟世鷹一般的眼睛盯著他,“以前你從來都不會和這些將領(lǐng)爭論,對他們也是十分的敬重。這些老將們也常常在我面前夸贊你??扇缃衲銋s和周猛這樣的老將針鋒相對,還在我面前挑撥他的關(guān)系。這是因為什么?因為你害怕了,你心里太忌憚定南了。所以聽到周猛夸贊他,你下意識的就和周猛反駁,甚至將周猛當(dāng)做你的敵人一般了?!?/br> “爹,我,我沒有?!睆埑凶诓怀姓J(rèn)道。他有什么好慌張的,他是宿州的少將軍,手下有雄兵猛將,張定南算個什么東西。 張濟世也不和他爭論這個,繼續(xù)道,“不管你有沒有,今日我就要告訴你,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上位者,最忌諱因他人失了冷靜。你這樣,很容易讓將領(lǐng)寒心。還有,你今日的提議確實不錯,能夠讓定南減少實力,日后宿州軍也能更加安定。這結(jié)果雖好,卻不是你的目的所在。你的目的只是針對定南罷了?;蛘哒f是想要從他手里拿到他引以為傲的騎兵。承宗,這個想法很不好。你若是想要便自己去取,自己去創(chuàng),而不是耍這些心眼子,你忌憚定南,卻也太依賴他。卻忽視了自己的能力。你當(dāng)知道,若是你有能力,不管定南如何,你都能有信心壓制他?!?/br> 聽到張濟世這番話,張承宗心中挫敗。雖然心里難受,不過他也聽出來父親對他的諄諄教誨,“爹,我懂了。以后我會努力變強大。定南能夠自己組建羌人騎兵,我也能夠給他們組建騎兵,而且能夠組建的比他們更好,更強大?!?/br> 他如今手底下的騎兵雖然不如張定南的強大,可是有了連山父女,日后何愁不能超越張定南。 張承宗此時心中立下了雄心壯志。 “報!” 大帳外突然傳來傳令聲。 張濟世心中一動,道,“進(jìn)來?!?/br> 只見一個親兵護衛(wèi)領(lǐng)著一個衣裳狼狽的將士跑了進(jìn)來。從衣著來看,應(yīng)當(dāng)是一個百夫長。 “啟稟大將軍,發(fā)現(xiàn)有蠻族的人馬出現(xiàn)在羌族人的草原上了?!?/br> 張濟世面色一變,“有多少人?” “應(yīng)該又三千人左右?!?/br> 聽到這個數(shù)字,張濟世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這次蠻族人是準(zhǔn)備了奇兵了。只是三千人便起不來什么作用了。 不過也有可能還是蠻族人的詭計。 “這些人如今到了哪里?” “似乎是前往河套的。屬下?lián)倪@些蠻子是要趁著河套空虛,企圖攻打河套。所以連夜奔襲回來,此刻恐怕這些蠻子已經(jīng)到了河套了。” “什么?”張濟世此時的臉色比剛剛還要難堪了。 這些蠻子,竟然趁著攻打宿州的時候,還分兵卻攻打河套。 要知道,河套面對的是羌族人的草原;即便羌族現(xiàn)在四分五裂了,也不可能讓蠻族在他們的領(lǐng)地上隨意用兵的。此刻這些蠻族人能夠到達(dá)河套,難道是和羌族人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 這樣一來,河套倒是危險了 不過河套的城墻卻別宿州更加高大堅固。蠻子一時半會的,應(yīng)該還攻打不下來。 只是這次定南出兵來這里,只怕河套也沒有多少兵馬,能夠支撐多久,就難說了。 報信的百夫長道,“將軍,是不是需要和二公子那邊稟明情況,讓他速速帶兵前去救援?” 誰都知道,這河套可是二公子張定南的地盤。這地盤都被人給包抄了,要是不回去救援,日后恐怕河套這地方是待不住了。 張濟世剛要點頭,卻突然頓住了。 思量一會兒后,他道,“大戰(zhàn)當(dāng)前,這事情暫時不必對外宣傳,以免動搖軍心。至于其他安排,本將會和定南商議的,你等不用cao心了。下去休息吧?!?/br> 百夫長沒想到這幾這么緊急的消息,竟然是這么一個處理結(jié)果。心中雖然擔(dān)心河套那邊的安危,可是大將軍都已經(jīng)下了命令了,他一個下屬自然也沒有開口的資格。便只能告退。 張承宗道,“爹,要是河套被打下了,蠻子會不會趁機攻入中原?” 雖然和張定南不對付,不顧張承宗心里還是有些大局的。此時心里也有些擔(dān)心。 張濟世卻搖頭,“才兩三千人,和河套一打下來,必定也只剩下半數(shù)人。即便是攻入城內(nèi),也不會造成什么損失的?!?/br> “這,那到時候二弟回去了,豈不是心中有怨?” “大敵當(dāng)前,一些犧牲在所難免。他身為先鋒將軍,若是此時離開了宿州,才是真正的危險。明日就是定下勝負(fù)之戰(zhàn),到時候再趕回去應(yīng)當(dāng)也來得及。” “而且,若是定南因此留在宿州,也是一樁好事?!边@話,張濟世卻是埋在心里沒說出來。 上次孫奇云從河套回來之后,張濟世就知道,張定南已經(jīng)把河套給安排的鐵桶一般了。即便是他這個大將軍去了,也不能絕對的領(lǐng)導(dǎo)河套的守軍。若是經(jīng)過此次打擊,也許河套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