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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活,讓他整個人都明亮起來了,然而只要一想到這種笑容并非只屬于他,他就會覺得很失落。 風(fēng)箏的線在他的手里,卻也改變不了風(fēng)箏追求自由的意愿。 他愿意剪斷風(fēng)箏的線,讓它在屬于它的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飛翔,去它想去的地方。 易恬說他太內(nèi)斂了,不懂表達自己的感情,可是易恬又何嘗知道,他對林筱溪真正的感情究竟是怎樣的呢? 說實話,連他自己都不確定。 但有一點他可以確定,他喜歡林筱溪,而且絕不是單純的喜歡,其中有很多讓他說不出的復(fù)雜情愫。 “喜歡林筱溪太累了,還不如喜歡你呢!”宋辰開玩笑地對那位很懂他的紅顏知己說。 易恬雙手交叉,做出“no”的手勢,撇撇嘴,傲嬌極了,“喂,我可不是你的退而求其次,我才不愿意給別人當(dāng)備胎呢!” “那易大小姐,我有沒有這個榮幸成為你的備胎?” “等我回國之后,要是你還是這進度,那我就可憐一下你,咱倆搭個伙將就一下吧?!?/br> “你說你呀,明明你才是筱溪的未婚夫,你們都認識那么多年了,怎么就不知道先下手為強呢!”易恬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雖然你和何煦都是我的哥們兒,但人家明顯就比你主動很多,要是最后他和筱溪真在一起了,那絕對是你活該!” 易恬活得很瀟灑,也很隨性,甚至可以說是隨心所欲,無論想做什么她都一定要去做成。 初中畢業(yè)之后,她要去國外留學(xué),連申請學(xué)校的過程都是她一個人辦好的,這確實讓宋辰和林筱溪都很驚訝,因為之前從未聽她提起過。 她說,她就是在北京呆膩了,想換一個地方生活一段時間。她最大的夢想就是做一個環(huán)球旅行者,讓自己的足跡遍布全球。她希望每一天看到的風(fēng)光都是不一樣的,每一天都是嶄新的一天,每一天都有無數(shù)個意想不到的驚喜在等著她。 可宋辰卻和她想得恰恰相反,他想要安逸穩(wěn)定的生活,平平淡淡,簡簡單單。 這樣的生活,瀟灑慣了的易恬給不了他,熱愛表演事業(yè)的林筱溪更給不了他。 對于宋辰來說,易恬和林筱溪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如果可以,他真的很希望他們?nèi)齻€可以一直在一起。 但宋辰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林筱溪以后說不定會和何煦在一起,易恬也有自己的海闊天空。他們?nèi)齻€再也回不去小時候了。 對于未來也許注定會發(fā)生的事,宋辰并不打算做什么來阻止或者爭取他想要的,他只能選擇一切隨緣,順其自然,珍惜現(xiàn)在這最好的時光吧。 . “林筱溪,能給我簽個名嗎?” 第一節(jié)課剛下,隔壁幾個班的同學(xué)就堵在高二(2)班的門口,爭先恐后地想看看2班這位新來的明星學(xué)生。甚至還有一些膽大的女生直接闖進了2班的教室,走到林筱溪桌前,和林筱溪要簽名。 宋辰靜靜地坐在座位上,觀看著前方的林筱溪像見慣了大場面一樣淡定自若地從她們手中接過紙和筆,樂此不疲地在紙上寫著她最新版本的簽名,把簽名遞給她們的同時對她們展示出自己的招牌式微笑。 越來越多的同學(xué)紛紛搶著要和她合影,她也自然熟地將手搭在某個要和她合影的女生的肩上,比著萬年不變的剪刀手,對著別人的手機自拍鏡頭,笑得自然大方又親切。 不知誰說了一句“教導(dǎo)主任來了”,同學(xué)們念念不舍地回到了自己的班級。 走之前,還有幾個人拿著手機對著她猛拍,好像生怕她跑了一樣。 “筱溪,剛剛可真恐怖,那么多人圍在我們班門口,我總算能體會到你們這些當(dāng)明星的不易了?!蓖赖脑S悅?cè)滩蛔「锌馈?/br> 她裝作不在意地笑了笑,“沒事的,我早就習(xí)慣了。” 宋辰知道,她并不喜歡被別人當(dāng)成動物園里的猴子一樣觀賞。在上小學(xué)、初中時,也會有人偷拍她,或者是偷拍易恬,大家都會對明星同學(xué)感到很好奇,但林筱溪覺得他們這些童星和平常人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就好比有些同學(xué)報了課外興趣班,有人學(xué)舞蹈,有人學(xué)鋼琴,有人學(xué)繪畫,而林筱溪學(xué)的是表演,其實說起來真的沒有多大區(qū)別,無非是個人興趣不同而已。 林筱溪就是這么和宋辰解釋的,只是宋辰不知道,這套說辭是林筱溪從何煦那里搬過來的。 . 上英語課的時候,王以倫偷偷給林筱溪傳了一張紙條,恰好被宋辰看到了。 “你給她寫了什么?”宋辰的語氣明顯就是在審問,仿佛王以倫做了什么壞事一樣。 “和你沒關(guān)系?!蓖跻詡惡懿豢蜌獾卣f。 “你想追她我沒資格管,但也請你注意一下場合行嗎?上課的時候不要影響其他同學(xué)學(xué)習(xí)?!?/br> 宋辰的懷疑不是沒有理由的,林筱溪剛來那會兒他還看到王以倫拿手機偷拍她的側(cè)臉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王以倫一拍完照片就發(fā)給何煦了。 “誰想追她?。磕悴灰敲茨w淺好嗎?” 王以倫說話的時候剛好被英語老師的粉筆頭砸到,哀嚎了一聲。 “王以倫同學(xué),我知道你的成績很好,所以我的課你也不需要聽了對吧?” “老師,是班長先和我說話的?!蓖跻詡愓酒饋?,立馬甩鍋給宋辰,臉上大寫了一個冤枉。 宋辰?jīng)]有為自己辯護,只是看著英語老師等待對方的下文。其實他本可以說王以倫傳紙條給林筱溪的,但是他沒有,因為他并不清楚那張紙條上寫了什么,所以他不敢保證紙條上的內(nèi)容是否會讓林筱溪難堪。 “那個新來的女同學(xué),你來說說看,剛剛是誰先說話的?”英語老師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他并不怎么關(guān)注娛樂圈的事兒,自然也不知道林筱溪的小有名氣。 剛開始林筱溪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同桌的許悅推了她一把她才有些恍然地站了起來,“是王以倫同學(xué)先說話的?!?/br> “你撒謊!你和宋辰是一伙的,你當(dāng)然幫著他了?!蓖跻詡惡懿环?。 “我只是說出了事實而已?!绷煮阆匀缓艿ǎ娌桓纳牟惶?。其實她根本不知道是誰先開口說話的,她當(dāng)時還在想別的心思。 “好了,我相信這位同學(xué)說的話,王以倫同學(xué),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你在我的課上已經(jīng)不止一次兩次這么放肆了......” 英語老師也沒再說什么,就讓王以倫先坐下繼續(xù)好好聽課了。他只是個任課老師,這個班又是重點班,而且惹事的也是個好學(xué)生,也沒必要管那么多,說一下讓他漲漲記性就好了。 . “林筱溪,你跟我出來一下?!毕抡n之后,王以倫離開座位,叫林筱溪到天臺上談事情。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