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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都沒有等來他的承諾。 他說,他會為他尋來長生不死之藥,讓他霸業(yè)千秋萬代,誓言歷歷在目,可如今..... 真相之下,竟顯得那般蒼白荒謬。 謊言,算計... 嬴政眸子緊緊一瞇,從過往的回憶中回過心神,把心底涌起的波動深深壓抑住。抽出車鑰匙,從車里走下來,甩上車門,踏著孤寂的步伐,離開了車庫,一步一步,往趙萱所在的香燭店走了去。 舊人,永遠只是舊人! 君臣之誼,早在千年前就已經斷絕,如今... 嬴政冷哼一聲,眼底閃爍著凌然殺意,這場延續(xù)了千年的計謀恩怨,是該做個了斷了。 他,已不是過去的嬴政! 第115章 撲空了 嬴政走進香燭店時, 趙萱剛把進店購買骨灰盒的客人送走,正在裁冥紙。 “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看著大中午突然出現(xiàn)在店里的人, 趙萱裁紙的動作微微一頓,白皙的臉頰上劃過詫異。 這個時間點, 他不是應該在公司嗎? 嬴政在見到趙萱的剎那, 臉上的冷肅之意, 宛若遇上了春風,化做一股云煙,頓時消失。 “店里生意怎么樣?”嬴政并未直接回答趙萱的問題。 “還行,有了小八加入, 店里生意好了很多?!壁w萱揚眉微笑。 香燭店的生意好了, 一半要歸功于隔壁熱情的周三哥, 為此,趙萱還特意學著凡人的樣子,請周三哥去下了一頓館子。 “大中午的,過來有什么事嗎?”趙萱再問。 香燭店開業(yè)這么久, 嬴政鮮少踏足。如今他公司里事務纏身,更加走不開。可他卻偏在這個時間點過來了, 說沒事都不可能。 許昌國一拿到付旭的情報就立即去了大秦, 在他眼里,把消息告訴嬴政就等于通知了趙萱。所以, 趙萱還不知道有關付旭的任何消息。 嬴政:“許昌國那邊有消息了。” 趙萱微頓, 把裁紙小刀擱到桌上, 立即出聲問:“如何, 那人是誰?” 嬴政把相片與資料遞給趙萱,神情冷冽:“徐福?!?/br> “啥?徐福?”趙萱錯愕不已。她連忙從嬴政手里接過相片,目光直直盯著相片上的人。 嬴政冷沉地“嗯”了一聲,輕闔下眼簾,把眼里泛起來的肅殺之意掩下。 趙萱秀目微微瞇著,似是在沉思。良久,她道:“傳說,徐福受你之命,出海尋找長生不老藥,是真是假?他在大秦之時,是不是也是個修道之人?” 嬴政聽到后半句,點頭,又“嗯”了一聲。 “他與巴清都是為我煉丹的人,在巴清死后,他主動請纓,說要出海為我尋找長生不死的靈藥?!?/br> 趙萱把相片擱到桌上,細嫩的手指輕輕點了點相片上的人:“不是受命于你嗎?” 嬴政:“不是?!?/br> 趙萱看向嬴政,見他眼底一片寒霜,在心底輕輕嘆氣,道:“一個根本就不曾真心臣服于你的人,沒必要放在心上。這徐福,恐怕從接近你之初,就是帶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目的?!?/br> “在大秦時,他與巴清皆是我最相信的人,結果...”嬴政抬眸平靜的注視趙萱,可平靜之下,卻莫名帶著幾分讓人心痛的寂寥。 “行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沒必要為他們費神?!?/br> 趙萱盡量把話說得輕松點,為那些別有目的人感傷,不值得。 嬴政看著趙萱,沉重的心情莫名一松,對,他們都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趙萱:“還記得上次我與你說的關于后土與天庭的氣運之爭嗎?種種行跡表明,這徐福,應該是當初代表天庭的一方。如果我沒猜錯,他在見到巫族代表人物已死,就對你出了手,然后找借口脫身,讓這場無聲無息的氣運之爭落幕?!?/br> 趙萱頓了頓,指著桌上的相片,接著道:“世間根本就沒有長生不老藥。上天入地,唯有老君可以煉制這種藥,可..…. 老君出品的仙丹,凡人又怎么會承受得住?這徐福... 怕也是消受不起。要不然,也不會是副鬼樣子?!?/br> 這徐福當初應該是受命于老君,成了后土與天庭博弈的馬前卒,要不然,哪來的長生不老藥活到現(xiàn)在? 不過... 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到現(xiàn)在,他怕是也不好受。 “嗯,應該是這樣。”嬴政沉下心來,立即開始運轉他精明的腦袋。 “這場氣運之爭,延續(xù)到千年之后,他們又一次現(xiàn)世,會不會因我醒來之故,又想開始爭斗?”嬴政緊鎖眉頭,問趙萱。 術業(yè)有專精,對于這神靈之事,他目前唯一能咨詢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子。 “按我所了解的情況來看,這種可能并不大?,F(xiàn)在是大同時代,氣運之爭已經沒什么用了,而且巫族潰敗元氣大傷,根本沒有與天庭再爭的力量。同時,天庭也因大劫之故隱退,大劫不過,天庭絕不可能再出?!?/br> 對于這一點,趙萱還是很肯定的,畢竟在天庭生活了千萬年,對于大劫這種動輒千萬人灰飛煙灰的事,天庭在吸取了前幾個大劫的經驗后,絕不可能輕易摻和。 想想遠古時期的龍鳳大戰(zhàn),巫妖大戰(zhàn),與后來的封神之戰(zhàn),這三場大劫損落了多少神魔..…. 那時的神魔隨意拉出一個,都有可能顛覆如今的天庭。 前車之鑒,鮮血淋淋,以玉帝的性子,定然是不愿意摻和。 如果困鎖嬴政魂魄的人是天庭下來的神靈,那事情就有可能向嬴政所猜測的那般,爭斗又一次開始。但這個人是徐福,事情就簡單多了... 徐福如今的行為,應該是個人意愿,并非出自天庭授意。 一番分析,事情愈加明朗。 “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壁w萱抬瞬問嬴政。 “先去會會他?!辟袂橐粍C,帝皇霸勢在吐出這句話后,頓時顯露出來。 趙萱點頭:“可以,什么時候去尋他?” “就現(xiàn)在?!辟炔患按豢桃膊辉付嗟?,他想要快些把這些人與事處理掉。 久遠前那場以他為中心的爭斗讓他心生憤怒,他自喻千古一帝,把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間??傻阶詈髤s發(fā)現(xiàn),自己才是那個被人cao控的人。 不但如此,千年后cao控他的人,依舊還想算計他。 高傲的帝皇,如何能忍得下這口氣。 趙萱:“你等等,我陪你一起去?!?/br> 說完,趙萱打電話,把正在火葬場蹲點拉客的小八叫回來看店,然后收掇了一下,便與嬴政一起離開了殯儀一條街。 嬴政是旱魃,趙萱并不擔心他與徐福正面對上會吃虧。 她擔心的是.….. 徐福似乎在那場氣運之爭中學到了某種神仙的手段,所以才會在千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