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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同情淚。 “想要拿回玉印,不是不可以,但你得把巫族從古至今的謀算一五一十告訴我。玉印如果對嬴政沒威脅,我就把它還給你們?!?/br> 阿大忙道:“玉印對他沒有威脅,當(dāng)初巴清老祖之所以會把玉印給嬴政,是為了讓他的帝運(yùn)更加穩(wěn)固,氣運(yùn)不會因年老而流失......” 對于玉印為什么會在嬴政手上,阿大還是知道的。 畢竟,這是族里長久以來的傳言,只要是巫族人,幾乎都知道。 而且這次因為玉印有可能回歸,在他們來首都前,青鄔把巫族與嬴政的糾葛毫無隱瞞的告訴了阿大。 趙萱沒有猜錯,嬴政的確是巫族大巫轉(zhuǎn)世。他為帝的使命,便是為巫族集運(yùn)。陰差陽錯之下,嬴政逝后,沒有魂歸幽冥,讓巫族謀劃功虧一簣。 而這一次,趙萱也總算知道這個族群為何會如此執(zhí)著于氣運(yùn)了。 因為,他們即將面臨氣運(yùn)流失而滅族的困境,所以,他們損盡心血,偷轉(zhuǎn)人族的運(yùn)來延續(xù)自己的族群。 對于巫族轉(zhuǎn)運(yùn)的做法,趙萱不予評價,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她沒辦法體會巫族的絕望。 不過... 這種事關(guān)種存亡的事,倘若是換做她,她說不定也會采取與巫族同樣的做法。 趙萱從阿大的話里得知,因為自己與嬴政無意間的插手,讓巫族徹底失去了生機(jī)。不過,趙萱并不認(rèn)為自己的做法有錯。 密室里的雕像明顯對嬴政有影響,不毀掉,難不成還真讓它把嬴政的氣運(yùn)全部吸走? 立場不同,選擇自然也不同。 聽完阿大的話,趙萱有些疑惑,她蹙眉問:“即然氣運(yùn)已失,還要這玉印有什么用?!?/br> “青鄔大祭師以身獻(xiàn)族,一身巫力回饋族里,助巫族百年不滅,而百年后...... 玉印是厚土娘娘為巫族親手鍛造的,它有鎮(zhèn)壓氣運(yùn)與巫力的功效,只要玉印回歸族群,把大祭師回歸的巫力鎮(zhèn)壓住,巫族也許便不用滅亡?!?/br> 阿大雙眼里充滿了哀痛與絕望,他沒有說完,其實青巫大祭師的巫力,也只能護(hù)住血脈不斷罷了。 可血脈... 一個人也是血脈,百個人,也是血脈。誰又知道,大祭師的那點巫力,最后能護(hù)下幾個流淌著巫族血脈的兒郎呢。 他們從小就被祭祀與長老保護(hù)著,全完不知道,原來,自己的族群已經(jīng)到生死覆滅的時刻。 在他們的心中,巫族沒有氣運(yùn),不能壯大,但至少還能延續(xù)。 可如今,卻是連延續(xù)血脈都已成奢望。 如果不是大祭師封印了巫族,又以身獻(xiàn)族,導(dǎo)致沒辦法親手處理玉印的事,他們怕是還會蒙在鼓里,無憂無慮地過完此生。 “厚土娘娘...” 趙萱臉色微變,她完全沒想過巫族的計劃中,竟會有厚土娘娘的手筆。 她知道,輪回道上的后土娘娘是十二祖巫中的后土祖巫所化,是一個沒有記載在圣人中的隱形圣人。如果那時的巫族氣運(yùn)之爭真有她插手... 那嬴政為何最后卻是這般結(jié)局? 趙萱沉眉思索,良久,她心下猛地一激,星眸里閃過震駭。她覺得,事情大條了。 嬴政... 明顯就是后土與天庭眾神博弈的一顆重要棋子。 而雙方所博的,便是氣運(yùn)! 嬴政逝后,魂體沒有回到輪回路,而是被鎖在rou身這事,十之有九有天庭的手筆。 就是不知道,當(dāng)初天庭是怎么躲過圍繞在嬴政身方的巫族,又暗箱cao作,導(dǎo)致巫族計劃失敗的? 眼下嬴政懷疑那個鎖他魂魄的人,似乎再現(xiàn)塵寰了。 那人,在久遠(yuǎn)之前,明顯是屬于天庭的一方,這... 難不成,又是一次天庭與后土娘娘的博弈? 想到這里,趙萱大驚,隨即潔額緊皺,暗道:這事,似乎有些說不通。 天庭早就退至幕后,根本沒那閑功夫再管世間的事。眾神自身難保,哪有時間和退至輪回路的巫族再扯皮??? 趙萱覺得頭有點痛! 特么的,這倒底是些什么事啊? 看來得催促許昌國,讓他盡快把那個姓付的男人找出來。一切關(guān)鍵,似乎都在這個姓付的人身上。 這個人想要捉嬴政,如果確定他的身份,那就能知道他到底是嬴政的舊識,還是——她的故人。 不過,趙萱覺得,是嬴政舊人的機(jī)會比較大。因為,以天庭眾神的高傲,絕不可能與西方貧瘠之地的黑暗生物勾結(jié)。 況且,他如果真是天庭的人,根本就不可以找吸血鬼對付嬴政,他自己就能出手。 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了,趙萱覺得自己的腦袋不夠用。 她回神,望向情緒低落的阿大,惋惜地嘆氣,對于巫族如今的困境,她無能為力,還是那句話,立場不同,選擇自然不同。 她道:“玉印我可以現(xiàn)在就給你,不過,以防萬一,你的另外五個兄弟得留在首都為質(zhì),你處理完巫族的事情,也必須回來為嬴政效命。這是我們與你們之間的交易?!?/br> 趙萱留了個心眼,不管她猜測的對不對,她都不想讓巫族置身事外。 趙萱護(hù)短,從她處處維護(hù)趙宇的行徑中,就能看出來。 嬴政已經(jīng)被她圈到了自己人的范圍,不管后土娘娘是不是又一次與天庭眾神展開對弈,她都不會對嬴政置之不顧。她與嬴政已經(jīng)是一條繩子上的蚱蜢,嬴政出事,她也跑不掉。 她得為自己增加一份籌碼與戰(zhàn)力。 這幾個青年手上功夫都不錯,有他們加入,嬴政就會如虎添翼。就算她猜測出錯,天庭與輪回道上的勢力并沒有插足人間,但他們不是還有個姓付的要對付嗎? 別以為就姓付的會找外援,她也會... 你找吸血鬼,那我就找巫族! 哼哼,到時候,她倒要看看,是巫族與生俱來的力量強(qiáng),還是吸血鬼那靠血液維持的力量兇。 趙萱腦補(bǔ)一切潛藏的因素與危機(jī),最后,就這么把巫族六個青年給圈進(jìn)了嬴政的勢力范圍。 涉世不深的巫族青年,在趙大仙慷慨地交還玉印后,當(dāng)下就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趙萱的條件,觀天喜地得把自己賣了。 阿大不但賣了自己,還把另外五個正在工地上搬磚的兄弟也一起賣掉了。 阿大帶著玉印,暈忽忽地離開了香燭店。 他真沒想過,玉印,就這么簡單的回歸了。 他拿著玉印回到工地,在工地上找到幾個正在揮灑汗水的兄弟,告訴他們,他與趙萱的交易已經(jīng)成立,讓他們趕緊停下手上的活去香燭店,趙萱對他們另有安排。 幾兄弟來首都的任務(wù)就是玉印,如今玉印到手,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不就是為了玉印做人質(zhì)嗎?那又有什么大不了?只要玉印能回歸族里,別說做人質(zhì),就是讓他們上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