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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外。 早上的時候,他接到高來封的電話,知道來人是一男一女,男的那個特征很明顯,留著很長的頭發(fā)。 趙萱與嬴政剛下車,周榮華在人群中一眼就尋到了兩人。 沒辦法,嬴政那頭比女人還要長的黑長直著實打眼,誰看見了都會偷偷打望幾眼。 看著兩人年輕的面容,周榮華有些沒底。 這高來封也真是吹捧過頭了,這么年輕,就算真有本事,那想來也不會厲害到哪里去。他這里的麻煩,連那些上了年紀(jì),道行高深的和尚道士都沒轍,這兩人怕也不行。 周榮華倒是沒有懷疑高來封請來的人是騙子,畢竟,他和高來封戰(zhàn)友多年,知道他這人從不說假話。他以為嬴政與趙萱雖有本事,但本事也大不到哪里去。 他壓下心底的猜疑,搓了搓手,裝作剛認(rèn)出兩人的模樣,大步流星地走到兩人身邊,探出手,很客氣的道:“這位就是趙老板吧,我是周榮華,高來封的戰(zhàn)友,麻煩趙老板不辭辛苦,走這一趟了。” “周先生,你好。我是趙萱,這是殷振?!壁w萱看著來人,伸出手客套地與他握了握,跟著介紹了一下二人的身份。 “你好,你好。兩位路上辛苦,我先帶兩位回家休息一下?!敝軜s華在聽到嬴政的名字后,微有愣神,暗道:這人的名字怎么與嬴政同音。 “行,那就先去你家吧!” 趙萱笑瞇著眼,往周榮華身上觀看了幾眼,出聲附和他的話。她也不和他客氣,他們來山市就是為了處理他的麻煩,當(dāng)然是要住進(jìn)他家。 周榮華夜夜被噩夢sao擾,額眉間雖有郁色,但精神氣還不錯。 他與高來封同樣是從部隊轉(zhuǎn)職回鄉(xiāng),家里父輩出力,在山市謀了一個市公安局副局的官位,妻賢子孝,家庭和睦。 許是官職在身,有正氣護(hù)身,讓邪物沒辦法襲身。趙萱暫時倒是看不出什么來,只有詳細(xì)了解過,她才能下定論。 而且此時天還沒黑,就算有什么東西,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接近他。 更何況,他的麻煩是在夢中,也不知道他夢中的那個小孩到底和他有什么因果牽連,才會如此夜夜找上他? 趙萱倒沒有懷疑出現(xiàn)在他夢里的孩子,是他已逝的血脈,或是喪命在他手上。 因為周榮華周身正堂,雖然眉間有些煞氣,但那些煞氣皆是他自身帶的,并不是陰煞。這應(yīng)該是他在當(dāng)兵之時,手上沾了血,所以才會形成這種煞氣。 周榮華與趙萱客套了兩句,便開車帶著兩人回了家。 周家住在市公安局的旁邊,家里只有夫妻兩人,他們的孩子在周榮華連續(xù)噩夢不斷后,便被他妻子張芬送去了父母處,讓孩子暫時跟著爺爺奶奶住。 遇上這種詭異的事,說不怕那是假話。周榮華上有父母,下有妻兒,自然有所懼怕。他怕這個夢,最后會牽連到親人身上。要不是他妻子死活不同意,他都已經(jīng)搬出這個小區(qū),自己去外面租房子住了。 也因為心有牽掛,所以他并沒有阻止妻子四處尋人,做法請神。不但沒阻止,私下里還多方配合,希望能把噩夢驅(qū)散。 周榮華帶著趙萱兩人回到家時,天夜逐漸暗淡,妻子張芬已經(jīng)做好晚飯,正等著他們回來。 張芬見到趙萱與嬴政,立即從沙發(fā)上起身,強(qiáng)顏歡笑,熱情地招呼兩人。她似乎沒有休息好,臉色看上去很疲倦。 也是,丈夫遇上這種不可思議的可怖事情,她能休息好才怪。到現(xiàn)在還沒有崩潰,依舊不理不棄的守在周榮華身邊,已經(jīng)算是膽大了。 趙萱笑瞇瞇地與她客套了幾句,便隨主人家坐到了飯桌上。 飯桌上,嬴政默默地坐在趙萱身邊,并沒有動筷,這弄得周榮華夫妻面面相覷,還以為嬴政是不喜歡他家的飯菜。 趙萱向兩人解釋了一句,說嬴政練功,最近正在戒食,所以讓他們不用管他。 兩人聽了趙萱的話,錯愕地愣了愣神,隨即就把趙萱的話當(dāng)了真,不敢再勸嬴政吃了! ...... 這誤會鬧得,真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吃完飯后,四人便坐到沙發(fā)上,談起了正事。 周榮華也說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噩夢是從兩個月前突然開始的,當(dāng)時他也沒往心里去,可噩夢從那晚之后就在他夢里扎了根,天天晚上準(zhǔn)時準(zhǔn)點來報到。 說起噩夢,周榮華雖然焦慮,但神色還算平靜,可緊靠在他身邊的張芬卻被嚇得臉色青白。 她是不明白,夢中的小孩子怎么就纏上自己的丈夫了? 這要是個活人,還好處理,可偏偏卻是夢,讓他們想把那孩子找出來都不可能。 第45章 入夢 聽完周榮華的述說, 趙萱額頭微沉, 眸光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 心里疑惑重重。 在她法眼之下,周家一切正常,夫妻倆臉上雖有倦容, 卻沒有沾上任何臟東西。連他們的家,都干干凈凈, 一看就不是風(fēng)水問題。 “你在做夢之前, 可有接觸到什么奇怪的人和事,或是去過墳地之類的地方?”趙萱觀察完后,回頭問坐在沙發(fā)對面的周榮華。 周榮華沉著眼思索了一會兒, 道:“沒有,兩個月前我一直在山市, 與平常一樣, 除了局里就是家里,連局里的應(yīng)酬, 我都推掉了沒有去?!?/br> 趙萱聽后, 一頭霧水。 不管是什么事, 總會有起因??墒前粗軜s華的說法,噩夢似乎是突然出現(xiàn), 沒有任何先兆。 一絲線索都沒有, 這讓趙萱無法著手。 她不相信, 一個人的夢會連續(xù)兩個月絲毫不變。像他這種情況, 無非就是被什么東西纏上了, 或是被人動了風(fēng)水。可偏偏這兩種情況,周榮華身上都沒有。 被邪物纏上,身上總會或多或少留下些痕跡,可趙萱從始至終在他身上都沒有看到任何臟東西。 風(fēng)水就更不可能。 如果真是祖墳風(fēng)水被動,她一踏進(jìn)周家便能察覺。她既然沒感覺出來,那周家風(fēng)水定然就沒被人動過。 夜已暗沉,城市被五顏六色的夜燈裝飾,可周家似乎被窗外奢華的景色隔絕在外,屋內(nèi)悶氣沉沉,除了幾人淺淺起伏的呼吸聲,再也聽不到任何聲動。 趙萱蹙眉,陷入沉思。 周榮華夫妻屏氣凝息地注視著她,生怕自己的呼吸聲太重打擾到她的思考。 周榮華這會兒有些破罐子破摔,在他眼里,趙萱與嬴政雖然有些本事,但本事卻不會太大。心底雖然這么想,可他對他們也是抱了希望的,雖然希望有些渺茫。 “抱歉,我暫時也不知道你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夢境?!绷季茫w萱從思考中回過神,抬頭,淡淡地對周榮華說道。 聽到她的話,周榮華眼底失望之色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