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曉夢長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墨這一聲,我轉(zhuǎn)過身來,正看見他撿起半塊玉佩,是那半塊玉佩,下意識地摸了摸袖口,果真不見了。老天啊,你是故意的嗎?故意讓繩子松開,故意讓他知道那個人是我,可是——長生已經(jīng)決定放下了。

    “那個人,是你?”玄墨抿緊了唇,就連那未深入心底的笑也頓時全無,就這樣,他的嚴(yán)肅漸漸展開,漸漸壓抑,匯聚成一股帝王之氣。

    不知為何,我忽然笑了,老天還真是愛開玩笑?!笆遣皇怯秩绾?,重要嗎?若是四公子喜歡,那半塊玉佩送給公子也未嘗不可?!笔前?,未嘗不可,于我而言,它已經(jīng)毫無意義,我再也不是那個小心翼翼地守著他的少女,再也不會在救下他之后掰下半塊玉佩夢想著長情。

    “長生有王命在身,先行告辭了?!?/br>
    這是放下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不知道有沒有小天使看文咩,有的話別忘了告訴某只紫薯,讓我知道,我不是一個人……嚶嚶嚶。

    還有啊,到這里,男女主角都出場了。

    ☆、七弦(一)

    宮墻一角,蘭兒正在馬車上東張西望,見我走來急忙跳下車頭,道:“小姐所為何事,這般匆忙趕來王宮?”

    我沖她搖了搖手中的詔書,卻是無心玩笑,難怪常言道:王宮侯府深不可測。這一趟入宮著實(shí)疲憊,事實(shí)證明,孟長生的確不大適合這樣處處小心偽裝的王宮,還是簡單些好。

    “小姐,可是國主有事召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蘭兒之前什么也不知道?”

    我心里暗想,這丫頭的好奇心也太重了?!疤m兒,你太嘮叨了。”

    “小姐——”蘭兒滿臉幽怨,大概是看我臉色極為不好,最后只拖長了尾音叫出這么一句。

    雖是心情沉重,還得交代啊,畢竟此去天門山可不是幾日的路程,一個大活人平白失蹤怎么也說不過去?!疤m兒,你家小姐奉王命去天門山,由于事出緊急,這便要啟程了,娘親還要拜托你照顧,我相信我的蘭兒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對不對?”

    蘭兒十分鄭重地點(diǎn)頭道:“小姐放心,蘭兒定會把夫人照顧得妥妥帖帖。”又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連忙問道:“哎呀,不對呀,小姐不打算帶著蘭兒嗎?”

    我的心情因著蘭兒的后知后覺而好轉(zhuǎn)了些,她果真是呆得可愛,也或許是未曾料到這次出遠(yuǎn)門會不讓她跟著吧。

    秘密之所以稱之為秘密,只因天知、地知、他知、我知,倒不是不相信蘭兒,而是有些事情不知道或許才是更好的保護(hù)。

    踏上馬車,任車夫載著我們離開王宮,不得不感慨昔公的恩賜,瑩玉馬,紫檀車,加之莫工匠的巧妙設(shè)計,讓這本不大的車廂格外舒適合理。

    車廂里備著幾身衣服,又有暗格收藏錢財,出一趟遠(yuǎn)門應(yīng)是足夠了。

    行至宮門口,蘭兒下了馬車,于此空當(dāng)偷偷瞄了幾眼盡職盡責(zé)的方侍衛(wèi)長,還是老樣子,不卑不亢,一絲不茍。

    或許是心情急切的緣故,馬車日夜兼程十?dāng)?shù)天,終于趕至楚國境內(nèi)的天門山,離公子又近了一步,甚是激動啊。

    只是可憐了駕車的車夫,風(fēng)吹日曬,黑了也瘦了不少。

    因而,我只得懷著愧疚歡歡喜喜地登上了山頂。

    為何說歡喜?按理言說,閨閣小姐的體力應(yīng)當(dāng)支持不了劇烈活動,可就這般奇怪,重生的孟長生不僅沒有失掉前生的記憶,還未曾失掉前生的本領(lǐng),以至于這十二歲的身子承受了二十七歲的武功,二十七歲的才藝和無數(shù)不為人知的秘密。

    許久不見,天門山一如初見時的模樣。

    其實(shí),嚴(yán)格來說,初見應(yīng)是五年之后,只是我固執(zhí)地稱其為以前,因?yàn)槟菢硬拍茏C明公子真實(shí)地存在過,孟長生真實(shí)地存在過。

    晌午的天門山,霧氣散去,林道古剎,點(diǎn)點(diǎn)陽光灑下,隱約可聞琴聲斷續(xù)。琴音古樸悠揚(yáng),帶給人靈魂的沉淀,不覺便靜下心神。琴不知為何起,情不知緣何生。

    是,就是這樂音,七弦琴的聲音,公子曾親手彈奏的七弦琴,總能讓萬般情緒融入一弦一音。

    我尋著琴聲過去,才發(fā)現(xiàn)彈琴之人并非公子,心中難免失落,卻還是走了過去,畢竟這世上能奏響七弦琴的人不多,而面前之人身處天門山,奏起七弦琴,定然與公子有所關(guān)聯(lián)。

    琴聲戛然而止,奏琴者睜開了眼睛,似是不悅我打擾了他。

    “長生打擾了。”我微微行禮表示歉意,而面前之人依舊冷著一張臉,仿佛在說:既知打擾,何必前來。

    “長生想問,這把琴的主人何在?”

    “我便是?!彼恼Z氣極為不好,畢竟是我打擾了人家,自然不好計較,他說他是主人,那便是吧,或許是公子將琴贈予他的。

    “請問,這七弦琴的原主人何在?就是那位身穿白衣的蕭寒公子?!蔽依^而問道。

    “你到底是誰?”他的眼眸瞬間變得銳利,直盯著我的眼睛,仿佛要穿透了一般,不久又轉(zhuǎn)為了平淡,以平淡的口吻對我說道:“家?guī)熞压适嗄?,姑娘這般年紀(jì),應(yīng)當(dāng)不會認(rèn)識,還是請回吧?!?/br>
    “他已經(jīng)死了,死了十余年……”我喃喃自語。是啊,當(dāng)時的孟長生是魅,公子為什么不能是鬼魂?一直以來,公子是長生心中神一般的人物,所以就不會離去了嗎?

    盡管明白,盡管認(rèn)同,卻依舊難以接受這則消息,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說不出是什么情緒,太多的感情在一瞬間崩塌。是啊,公子早就告訴長生了,只是長生不知道。

    記得最后一次見面,公子說過:“長生,該教的,能教的,我都已經(jīng)教給你了,結(jié)局如何端看你的選擇。今后,你不必再來天門山。”

    也正是那一次會面,我聽到公子的一聲嘆息,那聲音很輕,輕得讓我難以忘懷,他問:“長生若能長生,可否還會記得我?”

    原來,原來如此啊。

    大概是太過于沉浸回憶,也或許是別的緣故,面前之人推了推我的胳膊,問道:“姑娘真的認(rèn)識家?guī)??”隨即又似是覺得好笑,他大概是認(rèn)為自己瘋了,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師父去世之時還未出生的丫頭片子,怎么會認(rèn)識他的師父呢?

    “或許認(rèn)識吧……”仔細(xì)想想,連我自己也不大相信了,卻依舊固執(zhí)地問道:“可否讓長生彈奏一曲?”我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么,亦或者是想證明什么,只是想再摸一摸七弦琴,彈一曲公子彈過的曲子,僅此而已。

    “當(dāng)然。”他笑著讓了位置,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補(bǔ)充道:“如果姑娘可以奏響這把琴。

    我無心理會他的戲謔,久居深山的人因?yàn)楣陋?dú)無聊,多少會染上一些怪癖,這樣看來,他的情緒無常也不是不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