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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們,問道:“你們是何人?” “您好,我們想過來向您打聽一個人……” 薛懷話還沒說完,老頭不耐煩地?fù)]手趕人,“走走走,我不認(rèn)得你們說的什么人?!?/br> 門“啪”的一聲關(guān)上,地上揚(yáng)起一層灰塵,林惟抬起手揮了揮,再敲里面便沒了聲息,他攤手問道:“爺,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薛懷搖了搖頭,姓陶的老頭如此油鹽不進(jìn),想要問出點(diǎn)什么來還要下一番功夫,他在腦子里盤算著,身側(cè)傳來一道聲音:“少爺,林大俠,你們這怎么在這兒?” 顧爾驚訝的跑到他們面前,行了個禮,薛懷不答反問:“你怎么在這兒?” “小時候在村子里待的時間不長,找了半天才找到外祖母的住處,只是他們好像已經(jīng)不住這兒了。”顧爾指了指旁邊的那幢破敗的房屋,有些遺憾地說道。 顧爾說完轉(zhuǎn)過頭,上下看了一下他們站的屋子門口,有些不確定的說:“這是陶爺爺家?” “顧爾你認(rèn)識他?”林惟問道。 “認(rèn)識,陶爺爺人可好了,小時候時常給我做一些小玩意,少爺若是不介意的話,可否容我進(jìn)去打個招呼?” 薛懷退后一步,讓出門口的位置,算是默許了,顧爾屈指在門上敲了兩下,門還沒打開,里面的吼聲先傳了出來,“我都說了不知道,不知道!” 陶老頭帶著火氣開門,沒料到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張少女的臉龐,將將要罵出口的臟話被他咽了回去,陶老頭瞇著眼睛盯著顧爾看了一會兒,說:“你是顧家丫頭爾爾?” “是我,陶爺爺。”顧爾笑著回答。 剛才還一副兇相的陶老頭頓時笑成了一朵花,“真的是爾爾,這都多少年沒見了,長成大姑娘了,陶爺爺險些沒認(rèn)出來?!?/br> “陶爺爺沒變,精神頭還是這么好?!?/br> “快快快,進(jìn)來坐,別站在門口了。”陶老頭把門敞開,露出里面打掃得干干凈凈的院子。 薛懷還站在她的身后,顧爾給陶老頭介紹道:“陶爺爺,這位是我家少爺,他特意送我回來的?!?/br> 陶老頭這才正眼看了他倆,不咸不淡的說了聲:“進(jìn)來吧?!?/br> 顧爾走在陶老頭身側(cè),難得變得話多起來,“陶爺爺住的地方一點(diǎn)沒變,那個菜園子,以前我還在里面種過菜呢。” 陶老頭帶著他們在屋中的板凳上坐下,說道:“可不是,那時候你才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大?!?/br> 他說著用手比了比高度,臉上帶著慈愛的微笑,目光盯著顧爾的臉,像是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爾爾長得像你父親,這眉毛鼻子簡直是他的翻版?!?/br> 提到父母,顧爾話里多了些澀意,“我早已不記得他們的長相了?!?/br> “是啊,出事的時候你還很小,想當(dāng)年你父親在我們村里那可是人家姑娘爭著嫁的對象,與你母親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不知道惹得多少人羨慕?!碧绽项^回憶著當(dāng)年。 提到母親,顧爾想起隔壁的空屋子,問道:“陶爺爺,我外祖母們一家人去了何處?” 陶老頭搖著頭緩緩地說:“我也不知,當(dāng)年你父母去后,你外祖母病了一場,而后便和你舅舅舅母搬走了,至于去了何處,卻并未與人說?!?/br> 顧爾坦然的接受了這一事實(shí),她與外祖母本就不親,每個人有自己的選擇,既然他們已經(jīng)走了,那也不必再多去追尋。 屋里陷入了沉默,薛懷低聲對顧爾說:“爾爾,去幫我買些茶葉來?!?/br> 顧爾立馬起身,打算出門去,卻被陶老頭喊住,“爾爾丫頭不必忙。” 他讓顧爾坐下,對著薛懷說:“你們不必支開她,我是看在爾爾丫頭的面子上才讓你們進(jìn)來的,想問什么也不用藏著掖著,你直說吧?!?/br> 薛懷看了看顧爾,慢慢的開口說道:“此次前來是想向老人家打聽一個人,不知您可認(rèn)識一個叫孫成的人?” 陶老頭嘆了口氣,目光有些發(fā)直,說道:“該來的還是來了?!彼疽詾橛行┦虑樵撍麕нM(jìn)墳?zāi)估锏摹?/br> “我猜你們來是為了那副畫吧。”陶老頭剛開了個話頭,窗外一根銀針破空而來,朝著陶老頭的眉心飛去,薛懷長袖一揮,去掉了針上的內(nèi)力,銀針軟綿綿的掉到了地上。 薛懷將陶老頭和顧爾擋在身后,“林惟!” 林惟長劍已出,警惕的看著四周,片刻后數(shù)名黑衣人破窗而來,殺氣騰騰。 薛懷暗道不好,他們中計(jì)了! 看來太子的最終目的不要畫,而是要讓所有知道這幅畫存在的人消失,薛懷閃過一瞬的懊悔,當(dāng)初不該和這件事情有所牽扯,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林惟和幾名黑衣人纏斗在一起,另外幾個朝薛懷他們襲了過來,目的很明顯,是要取陶老頭的命,薛懷身上無劍,只能赤手上陣,以一敵三,暫時擋住了他們的攻勢。 顧爾嚇得握緊了陶老頭的衣袖,拉著他貼在墻角,屋里只有一個出口,卻被那幾個黑衣人堵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根本不可能出去,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慌,得自救,顧爾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冷靜下來,問陶老頭,“陶爺爺,還有其他地方可以出去嗎?” 陶老頭閉了閉眼,搖頭。 顧爾一邊防范著黑衣人,一邊帶著陶老頭想要朝窗邊挪,還沒走兩步,一柄劍刺了過來,顧爾忍不住驚呼一聲,薛懷急忙側(cè)頭過來施救,背上不妨被劃破一道口子,他悶哼一聲,腳步踉蹌了一下,擰斷手里那人的脖子之后,繼續(xù)對付之前的黑衣人。 漸漸的,薛懷和林惟都感到了一絲吃力,這波黑衣人武功不弱,若是單打獨(dú)斗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但幾人圍攻就不是這么容易對付了,兩人漸漸落了下風(fēng),反攻為守,剩下的幾個黑衣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 薛懷趁著喘息的功夫給林惟遞過去一個眼神,兩人一手抓住一個人,打算拼出一條血路,就在此時,門外又沖進(jìn)來一批黑衣人,薛懷等人徹底處了下風(fēng),四人被困在墻角,唯一拿著武器的林惟站在最前面。 為首的黑衣人開口道:“把那老頭交出來,我饒你們不死。” 薛懷冷冷一笑,“做夢!” 林惟袖子一甩,眾人面前煙霧四起,黑衣人飛快地用手捂住口鼻,等他們再次看清的時候,薛懷等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屋子臨江,身后便是看似平緩實(shí)則湍急的江水,薛懷便是帶著顧爾他們跳入了河中,幾個黑衣人不甘示弱也欲跳下去,卻被為首的人攔住,“不用追了,那老頭吃了我一根銀針,活不長?!?/br> 他們想要的一直只有陶老頭一人的命。 薛懷剛才就給過林惟暗示,讓他保護(hù)好陶老頭,其余的不用多管,入水之后,林惟悶頭朝著陶老頭的方向游,拽到了陶老頭的手臂才鉆出水面,只是剛剛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