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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怎么回事。 江苒無奈,只得耐下性子等待答案的揭曉。 大慈恩寺是觀音道場,離江家臨時住所并不太遠,不過小半個時辰就到了。到了寺門口卻有了意外。 守門的小沙彌客客氣氣地告訴她們,今天寺院被貴人包了下來,不接待其余客人。 陳瑩瑩露出意外之色,顯然沒想到。 江苒遲疑道:“是不是日子弄錯了,要不我們改日再來?” 陳瑩瑩想了想,取出一張陳學士的名帖,讓隨行的仆婦去跟小沙彌打交道:“小師父,我們是翰林院陳學士的家眷,今日特來還愿,卻不好再改日子。麻煩小師父跟住持說一聲,能否通融一二?” 小沙彌拿了帖子進去,不一會兒出來道:“貴人聽說是陳學士家的女眷,特命小僧有請。” 馬車駛入寺內,江苒和陳瑩瑩下了車,立刻有另一個七八歲的小沙彌迎上來,帶她們去正殿上香。 一路空蕩蕩的,并沒有遇見多少人。江苒心中感慨,她前世也來過大慈恩寺,那時寺院香火旺盛,人流如織,熱鬧無比,從沒有這般清靜過。也不知是哪家的貴人,這么大的排場。 兩人去正殿給觀音大士上了香,陳瑩瑩道:“承蒙貴人通融,允我們入內,我們也該去拜見并感謝一番?!?/br> 這也是應有之義,江苒自然不會反對。仍由小沙彌領著,往后面的禪院而去。 禪院靜悄悄的,門口守著兩個才留頭的小廝,小沙彌說了來意,一個小廝跑進去報信。不一會兒,一個穿著鸚哥綠小襖的丫鬟走了出來,正要說話,目光落在江苒面上,見鬼般睜大了眼睛。 江苒也吃了一驚,她認得這丫鬟正是夏夫人身邊的二等丫鬟胭脂。莫非這里面的女眷竟是夏夫人? 胭脂說話都不順溜了,結結巴巴地請她們稍等片刻,顧不得失禮,轉身快步往里而去。 江苒頭痛欲裂,她可不相信這是巧合:十一究竟搗什么鬼,讓她再次在郭家人面前露面?還有陳瑩瑩,真的一點都不知在這里的是郭家人嗎? 她不由看向陳瑩瑩,陳瑩瑩笑盈盈的,神色間看不出任何端倪。 江苒咬了咬唇,現(xiàn)在再打退堂鼓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院子里很快再次有腳步聲傳來,這次來的是夏氏身邊的大丫鬟彩畫,目光落在江苒面上,露出震驚之色:“果然很像。”她定了定神,很快笑著開口道,“我家太太聽說兩位姑娘來了,歡喜得很,吩咐我過來迎兩位姑娘?!?/br> 兩人隨彩畫入內,果然是夏夫人在此。上首坐著的也是老熟人,正是江苒在齊地見過的齊郡王妃,也不知她什么時候從齊地進了京。兩邊另坐著兩個穿戴華麗的婦人,江苒卻不識得。 陳瑩瑩向齊郡王妃和夏夫人行過禮后,笑盈盈地和其余兩人打招呼,兩人顯然都認識陳瑩瑩,笑著和她寒暄了幾句。 陳瑩瑩就向江苒介紹道:“這位是齊郡王妃,這位是魏國公夫人,這位是嘉遠伯夫人,這位是京衛(wèi)左營指揮使焦大人的夫人?!?/br> 江苒記得嘉遠伯夫人郭康是婁太夫人的次女,郭后的meimei,焦夫人是誰就不知道了。不過,既是京衛(wèi)的官眷,想必和郭家的關系十分親密。 她中規(guī)中矩地向齊郡王妃和三位夫人行禮,陳瑩瑩向座中之人介紹她道:“這位是盧州學官江大人的千金,江大人最近被調到京城國子監(jiān)幫忙,江小姐也跟著過來照顧父親。我和她一見如故,十分投緣。” 夏夫人目光落在江苒面上,眼眶濕潤,喃喃道:“像,當真是像?!?/br> 嘉遠伯夫人驚訝道:“大嫂,江小姐當真有這么像?” 夏夫人點點頭:“簡直是一模一樣?!庇謱R郡王妃道,“王妃也見過六姑娘,是不是像?” 齊郡王妃點了點頭道:“確實像,不過江小姐的個子似乎要高一些?!?/br> 江苒心中默默道:那是自然,她現(xiàn)在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比當初見齊郡王妃的時候個子自然長高了些。 “如果是這樣,那母親那里……”嘉遠伯夫人似想到了什么,面現(xiàn)笑容,將江苒拉到身邊,和顏悅色地問她幾歲了,讀過什么書,家里有什么人。 焦夫人在一邊聽得一頭霧水,忍不住悄悄開口問怎么回事。 夏夫人拭了拭眼角的淚,告訴焦夫人:“江小姐與我家那苦命的六姑娘生得一模一樣?!?/br> 焦夫人訝然:“就是那個被jian人假冒,倒打一耙說她才是假的,最后被冤枉地賜了鴆酒的六姑娘?” 夏夫人道:“正是,柳兒實在死得冤?!?/br> 江苒在一旁聽得震驚不已: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這個版本和她在乾和宮經(jīng)歷的一點都不一樣?明明她是假的,郭柳才是真的,怎么在夏夫人口中,自己成了被冤枉的一個了? 她喝過假毒酒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第87章 2.01 江苒直到回到家, 都渾渾噩噩的, 想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齊郡王妃和夏夫人等人塞給她一堆見面禮就放她回來了, 除了感慨她和郭六小姐長得像并沒有發(fā)生其它特別的事,難道衛(wèi)襄說的要她處理一下的假扮郭六的后續(xù)事就是這個? 可為什么一定要她在郭家人面前再次露面? 江苒的心中隱隱產(chǎn)生了不安,總覺得事情的發(fā)展似乎脫離了她的掌控??墒? 十一總不會害她吧。 另外,焦夫人說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郭柳不是應該恢復身份才對嗎?怎么一眨眼, 就變成她這個冒牌貨才是被冤枉的? 只恨她在這里消息閉塞, 什么都不知道。還是等父親回來問問他是否知道消息。 等到江自謹下了衙,兩人一起用過晚飯,江苒直接跟著江自謹去了書房,把白天發(fā)生的事告訴了他。 江自謹面露詫異之色,關于真假郭六小姐的事他還真知道。 這件事牽涉到魏國公府,牽涉到皇十一子, 雖然郭家極力封鎖消息, 但當時在趙王府有不少人親眼目睹, 消息還是流出去了。 江自謹聽說的版本是這樣的:安國公府的九姑娘因與郭六小姐結怨, 一心報復,也不知她從哪里得知郭六小姐的肘上有顆胎記, 就費盡心思尋了個有同樣胎記的姑娘,并收買了郭六小姐兒時被發(fā)賣出去的身邊人,問到許多六小姐小時候的事,在趙王妃宴請郭六小姐那天發(fā)難, 誣陷郭家那個郭六小姐是假的。 可憐郭六小姐六歲時曾經(jīng)大病一場,兒時的很多記憶都已模糊,反而比不過收買了從前丫鬟,問出許多事的假郭六。 慶安大長公主誤信了假郭六,在宣和帝面前為假郭六作證,又因假郭六的咄咄逼人,當場毒酒賜死了真正的郭六小姐。 可憐郭六小姐口不能言,不能為自己辯駁,就這么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