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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聲。 若隱若現(xiàn)的身體肌膚。 都刺激著他眼球,微微凝了下眸,走進去,隔著水汽,將她抱到懷里,“沒事了,這種蛇沒有毒。” 童亦歡還心有余悸,下意識就像抱著救命稻草一樣抱住他,說:“會不會還有蛇” “應(yīng)該沒有了?!边@里好久沒人住,所以才有蛇爬進來,“我晚上點一些驅(qū)蛇的熏香?!?/br> 這間屋子每個禮拜都會有當(dāng)?shù)厥苓^他外公恩惠的患者,自愿過來打掃,但因為沒人住,難免會有蛇蟲之類的爬進來。 “要是你還怕的話,下次我陪你一起洗?!?/br> 童亦歡不說話,雖然怕,但她也不好意思和他一起洗,“不要了?!?/br> “真不要嗎?” “不要?!?/br> “哦……不過今天就一起洗吧?你看我為了幫你抓蛇,衣服和頭發(fā)都淋濕了?!闭f著的時候,還故意拉著她的手去摸摸他的濕噠噠的胸肌。 被水流浸濕的肌rou,硬的咯人,童亦歡臉色頓時一紅,想抽回手但抽不回,只能被迫緊緊貼在他健碩的胸肌上,感受他肌rou的硬度和浴水沖下來的熱度。 原本‘心有余悸’的心口,此刻變成了一陣陣地發(fā)慌,開口時,連發(fā)音都抖了:“我不好意思和你一起洗。”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們睡都一起睡過的?!?/br> 睡是睡過的,但根本沒做什么,而且他們都穿著衣服的,洗澡總不可能穿著衣服洗,“不一樣……” “沒什么不一樣,那我脫衣服了?。俊奔o(jì)凌晟松開她的手,真的開始脫他的T恤,動作很快,童亦歡抱著浴巾都看呆了,結(jié)結(jié)巴巴說:“你干嘛……脫衣服?” “不脫衣服怎么洗澡?”說完,身上的T恤沒了,上身完美的肌rou線條徹底呈現(xiàn)在她面前,童亦歡心口一滯,簡直沒眼看了。 抱緊浴巾,要出去。 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和她一起的男人,怎么可能放她出去? 抱住她,“跑什么,一起洗?!?/br> 被他逮住,跑不了,童亦歡呼吸急促,死護著胸口的浴巾,帶點哭腔說:“我不想和……”后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整,就被他俯身而來的吻,堵住了。 吻來得兇,她毫無招架之力。 結(jié)果的結(jié)果……她還是和他一起洗了。 只是畫面太過‘不可描述’,甚至在最后關(guān)頭,他都咬她耳朵說:怎么辦……硬了? 然后的然后……她根本沒法直視他了,直接裹著浴巾跑出來了,在鐵皮屋內(nèi),緩了好一會,才快速換好衣服,但心口依舊‘抖得厲害’,就像經(jīng)歷了十八級地震一樣。 無法平靜。 該吻的地方,不該吻的地方,他全部吻過來了。 而且跑出來的時候她的腿不小心還碰擦了他的‘不該碰’的地方。 炙熱又堅硬。 就像烙鐵一般,這種畫面比那時候不小心撞到他上廁所看到的‘東西’更加具有沖擊力。 抬手摸摸發(fā)燙的臉,她好像有點‘瘋’了,怎么還在回想? 趕緊從包里翻出木梳,胡亂把濕漉漉的頭發(fā)梳過一遍,跑到鐵皮屋外,吹吹涼風(fēng),讓自己不要那么‘燥熱’和‘發(fā)抖’。 鐵皮屋外的斯亞貝巴已經(jīng)進入夜色。 一幢幢緊緊挨著的鐵皮屋亮起了一盞盞弱黃色的燈。 在這片寂靜的非洲土地上,格外的祥和。 片刻,在浴室手動‘解決’好的男人,終于出來了,拎著裝有碗筷的小袋子,走到她身旁的時候,輕輕咳了聲,說:“我去打飯。” 說完,抬手抓了抓還有些濕的短發(fā),絲毫沒把剛才在浴室發(fā)生的事,當(dāng)回事一樣,繼續(xù)說:“你要吃什么?” 童亦歡抿抿唇,果然還是男人臉皮厚。 本想說隨便吃什么,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沉吟了會,還是說:“我和你一起去?!彪m然此時腦袋還有些‘亂糟糟’,心口也還在發(fā)慌發(fā)抖。 但心里好像有個‘魔鬼’鼓動、引著她要和他一起去。 “那我關(guān)門?!奔o(jì)凌晟轉(zhuǎn)身將鐵皮屋的門鎖上,這里晚上的治安不安全。 小偷遍地都是。 “嗯?!陛p輕‘嗯’一聲,看他鎖門的樣子,腦袋又放映出了浴室的畫面,頓時就大口地呼口氣,她真的需要鎮(zhèn)定了,怎么老去想浴室的事? 鎖好門,去專門給志愿者提供飯菜的食堂路上,紀(jì)凌晟摟著她,忽然說:“我好像忘了帶一樣?xùn)|西過來?!彼X得在非洲的這段時間,他們同睡一張床,肯定會發(fā)生點什么。 但是他忘了帶過來。 “什么東西?” 紀(jì)凌晟笑笑,模樣在路燈下好看至極,“算了,你不會想知道的?!?/br> 童亦歡沒他想那么多,“哦”了聲,便不多說了。 食堂離他們住的地方不遠,這里晚上沒什么人出來,因為不安全,所以紀(jì)凌晟也不敢在路上多逗留,帶她快速去食堂打了飯,就返回鐵皮屋。 晚餐是非洲當(dāng)?shù)厥澄?,有點太好吃,但餓的話,就算不好吃,吃不慣,還是能吃得下去。 吃完,收拾好,兩人又一起洗漱。 洗漱完又出拿干凈的一次性被套鋪床,鋪好,差不多是當(dāng)?shù)貢r間9點多了。 童亦歡很困,先上床睡。 紀(jì)凌晟要整理帶過來的一些東西,整理妥當(dāng),上床的時候,那個縮在薄薄被子里的女人已經(jīng)沉沉睡著了。 屋里略暗沉的燈光下,她睡著的樣子雖然帶著一絲疲倦,但從眉眼到淡粉色的唇瓣卻絲毫掩蓋不住獨屬她的那份安靜和柔和。 讓他忍不住想親她。 之前在浴室親的實在不是很過癮,因為她總躲來躲去的。 于是在這種念想里,拉滅屋內(nèi)的電燈,就著從窗外漏進來的絲絲月色,低頭開始親她。 柔軟的唇瓣碰觸,就像沾著水分的棉花糖,一點點浸潤他的觸覺。 所以光淺嘗不夠,繼續(xù)深入。 當(dāng)濃烈的男性氣息從舌尖席卷而來,原本沉入夢想的人,慢慢醒來,沉沉撐開眼皮時,在看到近在咫尺那張看不太清的臉,才后知后覺自己舌尖正不斷被他的濕潤又溫?zé)岚 ?/br> 慣性地想推開他,但身體卻很不誠實地特別酥軟,沒什么力氣。 任由他壓著,手指攀著他,攥住他的T恤領(lǐng)口,緩解舌尖和身體的酥軟無力。 “你想不想要?”或許意識到她沒有反抗,紀(jì)凌晟趁著吻的間隙,微微喘著氣低聲問她。 這種喘著氣的男性征詢聲,穿入她耳膜,很撩人。 差一點她就想點頭了,不過還是有些不敢……做這種事。 搖搖頭,說:“晚一點吧?”晚一點,等她真正準(zhǔn)備好的時候。 “嗯,好?!彼幌氍F(xiàn)在,他不會強迫,在她唇瓣處再次親了親,也不敢再親,越親反應(yīng)越強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