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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直奔249。 “好困,好困?!?/br> 舒抒睜大了眼睛,看向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直奔她床,一看就是踩點已久。 想叫醒他,又看見他眼睛下面烏青的一片,嘆了口氣,慢慢走出去,關(guān)上了門。 余羽眼睛瞬間睜開,無聲尖叫,滿是笑意,抱著枕頭翻了兩下,這才把腦袋塞在香香的枕頭下面,嗅著她的發(fā)香,沉沉睡去。 …… “大魚,過年真不回來?” “說了不回去的!” “你爸上次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以前不一樣了,不用五年,想回就回,對了,帶上書書?!?/br> 電話這頭的余羽翻了一個白眼,他爸就是想見書書吧。 “今年不回,和書書結(jié)婚了再回,現(xiàn)在回去不好。我說過到影帝,現(xiàn)在灰溜溜回去,有損我余羽的形象,余北他們,指不定笑成什么樣?!?/br> “那你要是做不到影帝呢?” “媽你不相信我?這點兒您就不如您兒媳婦了~” 掛了電話,杜成蘭還有點暈,這是傳說中的有了媳婦兒,忘了娘? …… “這什么?。俊?/br> 舒抒拉開一個又一個的袋子,對聯(lián)?福? “過年啊!咋?你都不過年?” 對,她還真不過年。 對于有家人的人而言,過年就是團圓,對于她,好像年年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哦,還是有區(qū)別的,年三十晚上還開的飯店不多,唯有的那么一些也滿滿的人團年,都是一大家子的人。她一個插在中間,倒是更尷尬。 程段奕要帶她回家,她沒有同意,所以他會在吃過年夜飯后來看她。給她打包一些飯菜,陪她到十一點,又會被爸媽叫回去,一起跨年。 “你今年不回家?” 余羽頭也不抬,把手上的膠拿起來,又把對聯(lián)拿出來。 “你在這兒,我回哪兒?” 而后就在門口搗鼓了起來,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遮住了進口,就好像擋住了風風雨雨。 舒抒眼眶濕了。 “書書,來幫我撕一下。” “來了?!苯舆^雙面膠。 “歪了沒?” “歪了,再往右邊一點。 …… “哎哎哎,過了過了,再回來一點?!?/br> …… “嗯,這回差不多了。” “把福字給我唄?!?/br> “幾個?” “一個!” “不對,不對,福要倒著貼?!?/br> “哎我知道,這不是沒注意嘛~” “是你傻?!?/br> “你今天說我傻我原諒你,年初一你敢說我傻,看我不收拾你?!?/br> “為啥?”舒抒一愣。 “一傻傻一年??!” “噗哈哈哈”沒忍住,這人可真逗。 …… 年二十九晚上。 “今晚住你這兒唄~” 舒抒臉一紅,把他往外推,“想什么美事兒,樓上樓下的,自己回去!” “書書,你太無情了!”余羽扒拉著門不肯走,舒抒把他的手掰下來。 “再見!”關(guān)上了。 余羽撓了撓門,無果,只得垂著頭回去。 等著,明晚我余羽不能登堂入室,沒臉自稱余爺了! 年三十上午。 “咣咣咣!” “啊啊,你干嘛這么早啊?!”亂糟糟的頭發(fā),惺忪的睡眼,整個人都要炸了。 “還早?我菜都買完了?!?/br> “???這么多?”說著就要伸手去接,余羽錯開,不讓提。 “這幾天菜市不開門,我把要吃的都買上了。中午餃子,晚上火鍋,明早湯圓,行不?” 舒抒點頭。 余羽作為北方人是不怎么喜歡湯圓的,但是舒抒喜歡,所以年初一早上還是吃湯圓吧。 “我買的面皮,咱們現(xiàn)在包餃子吧?!?/br> 舒抒點頭,自覺的去收拾餐桌,打開電視。 兩人不只包過一次餃子,很是輕車熟路,電視開著,手上動著,時不時閑談兩句。 這是她第一次覺得過年和平時不一樣。 每一個電視臺放的節(jié)目都與平時不同,耳熟能詳?shù)男∑?,翻來覆去的放著。這些過年才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面孔,從一出場就帶了股親切。 “哈哈哈”舒抒看的哈哈大笑。 余羽一臉無語的看著她,摩拳擦掌,第一次可以嘲笑一下她了。 “這本山大爺?shù)男∑范挤帕撕脦啄炅?,這是05還是06年的小品來著,你竟然還能笑得這么開心?嘖嘖。” 舒抒橫了他一眼,眼光流轉(zhuǎn),流光溢彩,又帶了兩絲嬌.媚。 余羽心里一跳,一臉寵溺的看著她對著看過無數(shù)次的小品哈哈大笑。 總會遇上這么一個人,讓你的生活同以前截然不同,每天一睜眼,就有了期盼。看見她就高興,看不見就想念,看見她心里像有只貓在撓,看不見心里也像有只貓。 肥米在黃毛的肚子下面拱了拱,圓溜溜的貓眼斜了他們一眼。 “喵~”繼續(xù)在黃毛的肚子下面閉上眼,一臉不屑。 仿佛在說,呵,人類。 余羽先盛了一碗帶湯的餃子,遞給舒抒,一碗干的給黃毛和肥米。 最后才是自己,突然手一頓,臥槽,爺豈不是成了家里地位最低的??? 不過心里為毛這么高興? …… 下午兩人一貓一狗,窩在一起。 肥米不耐煩的睜開眼睛,貓眼透著被吵醒的不悅,再次用貓眼瞪了眼余羽,繼續(xù)把頭埋在舒抒懷里。 黃毛趴在一邊,睜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兩人…… “書,書!開大,開大!” 舒抒沒有出聲,上前拯救他。 “啊!書書,想不到你游戲玩兒這么6?咱兩的昭君、黃忠,絕配!” 舒抒白了他一眼,余羽這人打游戲,略有點賤,不過……她喜歡! 這一年的年三十下午,玩兒農(nóng)藥的如果遇上了一對賊賤的昭君黃忠,不要懷疑,就是他倆! 明明能吊打,偏偏要貓抓耗子一樣逗著玩兒。 本來黃忠昭君組合就賤,他倆簡直發(fā)揚光大。 不僅對家罵,隊友也罵。 你見過開團一直發(fā)信號都不來的隊友?他倆就在野區(qū)轉(zhuǎn)悠,這邊死了,他倆也轉(zhuǎn)夠了,過來2V5,給團滅了。 隊友牙癢癢,對手也牙癢癢。 昭君一控,大一開,黃忠點上狂暴開大,2對5,輕輕松松。 …… 下午兩人“賤”夠了,就開始準備晚上火鍋。 舒抒給他打下手,黃毛和肥米圍著嗷嗷叫。差不多晚飯快熟了的時候,舒抒手機響了。 拿過來,接起。 “喂,哪位?” “書書,我是媽?!?/br> 舒抒:“……” 作者有話要說: ps1:小妾們,我發(fā)現(xiàn)大家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