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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他都在處理軍機要務(wù),跟一群將領(lǐng)們研究軍事時,帶著她也不方便,所以白天就讓晏瓏自己找找樂子。但晚上處理完政事之后,依舊還要她陪著。 現(xiàn)在到了用膳的時間,晏瓏得去陪著他。 她與麗姐兒走出小院,要送麗姐兒出門。但麗姐兒說又不是外人,讓她回去陪王爺。 晏瓏也怕讓王爺?shù)戎约?,便沒再跟麗姐兒客氣,讓侍女替她去送麗姐兒。 麗姐兒笑著與晏瓏告別,穿過幾進房之后,在一處花園的假山附近,被府中侍衛(wèi)攔下。 麗姐兒心中一慌,但面上仍是從容淡定地問道:“這位大哥,不知所謂何事,要將我攔下?” 侍衛(wèi)冷若冰霜地說:“麗姑娘,王爺有令,請把晏姑娘給你的信交出來?!?/br> 麗姐兒腳步一虛,不知自己跟晏瓏在雅室內(nèi)的一舉一動,都被焰龍的侍衛(wèi)收進眼底。 晚上的時候,焰龍對晏瓏說自己還有事,讓她先回房休息。 他獨自來到了王府的池塘邊上,侍衛(wèi)把信遞到他手中。 冬去春來之際,冰雪漸漸消融,池面上映著暗淡的月光,他吹著冷風,把信展開。 信上說:焰龍,我在鎮(zhèn)南王府,帶我走。 焰龍嘆她傻,心想自己早就把她帶走了。 信上還說:焰龍,我好想你。為什么你會音信全無? 焰龍握緊了手中的信,放在心口。知她對自己用情極深,本是感動,但原來這幾日她的溫順,都是陽奉陰違。 他不懂,明明都是同一人,為何他自己用真實身份對她好,她就不能接受? 他嘆氣,一籌莫展。 也不知日后自己若告訴她,王爺和焰龍其實是同一個人,她是會高興,還是難過? 在池塘邊站了一會兒之后,焰龍問侍衛(wèi):“今日晏瓏與麗姐兒在雅士里都說了些什么?” 侍衛(wèi)面上有些尷尬,頓了好一會兒,才如實稟告道:“她們懷疑你……不行?!?/br> 一只烏鴉恰好飛過…… 焰龍劍眉一挑。 嚯!好家伙!今晚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他火急火燎地回去找她,走到內(nèi)院時,看到她正在在院子里,抬頭望著月亮。 晏瓏聽到腳步聲,猜到應(yīng)該是王爺。她轉(zhuǎn)過身,看到他雙手背到身后,站在門口,玉樹臨風。 她淡淡一笑。 焰龍朝她走過去,溫柔地攬住她,問道:“怎么也不披件斗篷,不冷嗎?” 晏瓏笑著搖搖頭。 其實是有點冷的,剛才一個人站在這里時,一陣風吹過,她打了一個寒顫。但王爺身上很暖,有他在自己身邊,一點都不冷。 她抬頭看著他俊逸不凡的臉龐,忍不住輕輕撫上去,想起他常問自己的那句話:“若是沒有那個王八蛋,你會不會專情于我?” 晏瓏捫心自問,怕是會的。 焰龍本來心急火燎的回來,是想向她展示自己的“能力”。但是她此刻罕見的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那般癡情的模樣,讓他不忍心破壞了氣氛。 他握住她的手,柔聲問道:“怎么,一會兒不見就想我了?” 晏瓏收回手,嬌羞一笑。 焰龍雙手將她摟緊,也抬頭看著月亮,輕聲說:“今晚的月色真美呀。真希望每當明月當空時,懷里都能摟著你?!?/br> 晏瓏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嗯”了一聲。但心里卻明白,若是焰龍帶她走,怕是此生再也無緣見到王爺。 她忽然對他心生不舍,抬頭喚道:“王爺?!?/br> 焰龍低頭看她,“怎么了,這樣看著我?” 晏瓏眼中帶著幾分情,也帶著幾分愁。她搖搖頭,捧住他的臉,踮起腳尖,輕輕地親了他一下。 焰龍笑道:“你上次這樣親我,還是躲在衣柜時,被我逼著的。” 晏瓏聽他提起那次丟臉的行徑,忍不住嬌睨了他一眼。 焰龍被她親得興致大好,提議道:“陪我喝兩杯?!?/br> 晏瓏不勝酒力,但還是笑著點點頭。與他相處的時光可能不多了,令她開始珍惜。 焰龍牽著她的手,回到房里,坐臥到膝上。 晏瓏將他桌上的酒杯斟滿,放下酒壺,再雙手捧起酒杯,先給他。 他沒接,而是笑著對她說:“喂我?!?/br> 晏瓏點點頭,捧到他嘴邊。但他卻伸手一擋,要求道:“用嘴喂?!?/br> 晏瓏馬上就羞紅了臉,嗔道:“虧你想得出來。” 焰龍笑了笑,催促道:“快點?!?/br> 晏瓏不好意思,偏過臉,搖頭。 焰龍也不勉強,去過她手中的酒杯后,笑道:“那我喂你?!?/br> 晏瓏一驚,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拽緊懷里。接著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按住晏瓏的后腦,嘴對嘴喂她。 焰龍哪有心思喝酒,不過就是想換個花樣調(diào)戲她。 一口酒喂完,就再來一口,幾杯下肚,晏瓏明顯微醺。他怕她喝醉了明天會頭疼,又覺得沒玩夠,于是拿起酒壺,順著她脖子往下倒酒。 酒從她脖子上往下流,焰龍解開她的外以后,又一把扯開她的里衣。看著她染上酒香的香肩和鎖骨,他貪婪地把她身上的酒一一舔干凈。直到他自己欲|火難耐,又一把推開她。 晏瓏看到他胯|下反應(yīng),臉頰發(fā)燙地想:原來他身體沒問題…… 焰龍看到她的眼神,知她定是在想自己到底行不行這個問題。他拉著她的手,往自己大腿根兒上帶,同時問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晏瓏隱隱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兒,但喝醉后反應(yīng)的慢,她抽回自己的手,反問道:“是什么呀?” 焰龍又拉回她的手,笑道:“試試我到底行不行?!?/br> 醉醺醺的晏瓏,眼睛轉(zhuǎn)了幾圈,才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她心中一驚,一動身之際,不小心打碎了桌上的酒壺。 酒壺落地開花,她也清醒了一些。 她忙地站起身,往后退,惶恐問道:“你怎么知道?” 焰龍一嘆氣,往背后的墻上一靠,略顯傷感,隨后又嘲諷一笑,道:“你以為你有什么事兒是我不知道的?” 晏瓏慌怕,咬咬手指,眼神游移地問:“那……那信……” 焰龍站起身,面無表情地說:“我看過了。” 晏瓏腦子嗡地一聲,一片空白。 焰龍不死心,想最后再問一次,“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許是酒后吐真言,晏瓏一邊流淚一邊搖頭,無助地說:“我不知道,你們倆太像了。我有時候剛睡醒,腦袋還不清醒的時候,都分不清是你還是他……” 焰龍心中復(fù)雜,覺得分不清也不能怪她,畢竟都是一個人,但就是想聽她說也喜歡身為王爺?shù)淖约骸?/br> 看著她滿臉的淚痕,他一下子就舍不得繼續(xù)為難她了。他暗罵自己一句畜生,心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