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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蛋。 溫茗睜開了裝睡的眼睛,瑟瑟發(fā)抖看著面前的男人。 總覺得有點危險。 “你回來的路上,在車上說了什么?”蔣曜用手勾著她的下巴,一邊親她粉嘟嘟的唇角,一邊詢問。 話里帶著十足的威脅。 溫茗自然沒忘,甚至還記得很清楚,所以才要裝睡。 看來蔣曜這個男人真的要回家發(fā)情了。 于是當天晚上,她在床上換了無數(shù)個姿勢,最終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睡去的。 溫茗第二天醒來已是中午,蔣曜就躺在她身邊,她此時仍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打開被關(guān)機的手機,掃了眼各大網(wǎng)站的熱門后,她才知道沈婷已經(jīng)被罵得那樣慘。 她的瘋言瘋語已經(jīng)被全網(wǎng)開嘲,溫茗沒想到她能說出那樣蠢的話。 當然,更讓她驚訝的是,蔣曜在朋友圈發(fā)的那段話,同樣在網(wǎng)上已經(jīng)四處傳播。 “你昨天突然讓我開車,就是不想讓我看見沈婷發(fā)的那段話?”她湊過去,把頭埋進男人的胸膛。 蔣曜一手撫摸她的背,漂亮筆直。 他點了點頭。 “她那話說的太難聽了,我怕你看見又不高興?!?/br> “那你在朋友圈發(fā)的那段話,是真的,還是只是為了給我解圍?”溫茗抬頭與蔣曜對視,黑色的瞳仁里泛著一絲光芒。 蔣曜真的也會患得患失嗎? 然后她看見男人雙目回視,盯著她看了很久,最終伸手把她摟在自己懷里。 “你說呢,溫茗,別人不相信,你也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嗎?” “我沒有,我早就相信了?!睖剀泵q解,“我只是……” “只是什么?”蔣曜開始反問。 “只是看見你說患得患失,有點……” “有點不相信我會這樣?!笔Y曜補充了后面的話。 “哪有!”溫茗的小拳頭砸到蔣曜身上,“我沒想到你也會擔心我離去,我以為你能知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你了?!?/br> 話出口中有點失落,頓了一下,她又說道:“我真的不可能離開你,蔣曜,請你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那樣,除了生死,我這輩子真的不可能離開你了。” 蔣曜的手把她摟得更緊,低頭去吻她的唇,她的臉頰、眉眼。 “如果有一天你敢離開我,我就把你鎖在這間臥室里,哪里也不讓你去。如果哪一天我被人下蠱,非要離開你的時候,你也得這么做,聽見了嗎?”男人這話惡狠狠的。 溫茗被蔣曜這番言論驚訝到了。 “你聽見了嗎?”他用力掰過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回答。 “聽……聽見了?!睖剀€沒從蔣曜的話里回過神來。 但是男人只需要她這一句話就可以了,于是兩人繼續(xù)索吻,滾床單。 情致急切的時候,溫茗能感覺到蔣曜在她身體里的每一個動作,這個男人輕輕松松就能讓她潰不成軍。 讓她想索取更多。 那一刻她突然就理解了蔣曜的想法,這樣的男人,她自己也是真的舍不得離開。 如果哪天他被下蠱,想離開自己,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當然,這種事情也不可能發(fā)生。 溫茗低頭,主動加深了彼此的吻。 這一鬧就鬧到了下午,溫茗肚子咕咕直叫,床上被喂得再飽也不能充饑,幸好餐食都是早有準備,蔣曜命人把午餐拿到臥室,他就那樣躺在床上,一手半摟溫茗,一手一口口喂她。 溫茗覺得累極了,現(xiàn)在誰也別想讓她多動一下,只知道閉著眼睛吃蔣曜喂到嘴邊的東西。 “我戲份要殺青了,終于要離開這個劇組了?!?/br> 本來她在這個劇組的感覺還不錯,但最近發(fā)生了這檔子事,突然間從心頭止不住的惡心。 “下次選一個靠譜的團隊合作?!笔Y曜說著,給她喂了一口蛋羹。 “如果足夠幸運的話,我應該可以憑這部劇拿個獎?!碧岬竭@個,溫茗還是有些激動的,她人生的第一個獎就要到手了。 “我要是得了獎,回來就把獎杯送給你?!睖剀吭谀腥藨牙铮瑧醒笱蟮?。 蔣曜一笑,沒有說什么。 轉(zhuǎn)瞬間就到了溫茗殺青的日子。 劇組已經(jīng)先后殺青了好幾個人,本來溫茗可以更早結(jié)束拍攝的,但是因為沈婷作死,劇組不得不選擇和她解約,于是所有涉及到她的鏡頭全部要重拍。 溫茗覺得自己真的是命犯雙煞,怎么總讓自己遇到這種事? 還好沈婷只是一個配角,戲份不多,溫茗補了幾天,終于迎來了殺青。 劇組為她舉辦了殺青宴,宴席上導演專程給她敬酒賠罪,試圖挽回和她背后公司的關(guān)系,但是溫茗一口都沒喝。 她也確實喝不了酒。 殺青宴上,早已殺青的男主角齊賓也趕了過來,本來大家以為他行程排不過來,但是齊賓意外來了。 他看見溫茗拒絕了所有敬酒,一個人安靜地坐在那里。 這幾天網(wǎng)上的事情他自然也看見了,齊賓內(nèi)心非常復雜。 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酒過三巡,他看見溫茗打了個電話,不一會,服務員送來一個特大號的蛋糕。 “今天是我生日,又剛好趕上殺青,專門請大家吃蛋糕。” 于是本來都快沉寂的餐桌,又開始激動起來,溫茗親自切蛋糕,送到每一個人面前。 她把蛋糕送到齊賓手上的時候,對方接過,似乎有些歉意:“我不知道你今天生日,所以也沒準備禮物,還要吃你的蛋糕?!?/br> 溫茗笑笑,“本來也沒想要你們的禮物,所有才突然請你們吃蛋糕?!?/br> 幾個演員這次說什么也要灌溫茗酒,群眾紛紛表示,你這個壽星今天不喝酒,簡直天理難容。 眼看著不喝是不行了,溫茗正發(fā)愁,身后的齊賓已經(jīng)過來,開了一瓶酒,給她面前斟滿。 “喝一杯沒事的,你看大家都希望你喝點。” 溫茗偷偷在心里腹誹,這個男人居然也想看她喝酒出丑的樣子。 迫于眾人施壓,溫茗還是喝了一口,可是酒到口中才覺得不對勁。 她轉(zhuǎn)過頭,看見齊賓意味深長的眼神。 那酒絕對不是純的,或者說,里面酒精含量非常少,絕大多數(shù)是他剛剛兌進去的可樂。 趁著眾人取鬧的時候,齊賓開了一瓶紅酒,倒了大半瓶出去,只留一個瓶底,然后用可樂灌滿。 溫茗明白了對方的好意,勉勉強強喝了幾杯。 到最后她還是有些醉了,坐在那里,一手執(zhí)著高腳杯輕輕搖晃,腦中已經(jīng)聽不清其他人在說什么。 蔣曜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他就知道溫茗可能被灌醉,差不多時間,直接從公司過來接她。 推門的一剎那,他看見溫茗半倚在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