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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 不想對方?jīng)]有責(zé)怪自己,還好心提點自己,溫茗心里更是感激了。 很快,導(dǎo)演開始過來說戲,工作人員幫她系上威亞,動作指導(dǎo)過來講解動作要點。被眾人團團圍住,溫茗一時壓力有些大。 這段戲拍的是城市追兇,地點就選在了這座城市的地標(biāo)性建筑,一處商業(yè)大廈附近。溫茗站在那邊,看工作人員做最后的忙碌。 從這個角度往后看去,也就是大廈的對面,是一幢商業(yè)大樓。 那是蔣曜的公司。 溫茗無數(shù)次來過這里,但是拍戲卻是第一次。她忍不住回頭朝公司大樓望去,陽光打在有機玻璃上,她看不見里面的情景,但她知道,大樓里面的人可以看見他們。 看了看時間,根據(jù)她的了解,蔣曜此刻應(yīng)該剛好開完晨會,他會給自己倒一杯咖啡,坐在桌前處理工作,如果有人需要見的話,他也可能在會議室見人。 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見自己。 “各部門做好準(zhǔn)備?!睂?dǎo)演下達命令,把溫茗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等下需要助跑幾米然后在威亞的幫助下翻過一道障礙,然后進入對面那幢地標(biāo)性的建筑大廈。 一切準(zhǔn)備就緒,溫茗示意自己準(zhǔn)備好了,導(dǎo)演一聲令下,她拔腿就跑。 威亞穿在身上不是很舒服,在翻越障礙的時候,攝像機就在她旁邊,溫茗按照動作指導(dǎo)要求的,做出爬墻的動作。 大概她平時太缺少運動了,這個不太難的動作她遲遲沒有成功,但是cao縱威亞的人卻沒有注意,一個不小心,她就被威亞直接提了起來。 那一瞬間,溫茗用了最大的力氣,終于翻過了那個不怎么高的障礙,重重跳在對面的地上,落地的瞬間她突然誒呦一聲,手捂上自己的細腰。 “卡!”導(dǎo)演馬上大喊。 意外突然發(fā)生,劇組的人有點慌,馬上有一群人圍了上來,齊賓上前,見溫茗一直摁著自己的腰,估計她是受傷了。 他臉色有些焦慮。 “可能是腰閃了吧,沒什么大事的?!睖剀€在安慰著眾人。 劇組負責(zé)人馬上準(zhǔn)備叫急救車,送溫茗去最近的醫(yī)院,這里是市中心,怎么說看病都還是很方便的,若是此時在郊區(qū)拍戲出事,那才是糟糕透頂。 “沒事的,應(yīng)該沒有大礙,讓醫(yī)生看看,我就能繼續(xù)拍戲了?!睖剀F(xiàn)在有點愧疚,因為她的這次失誤,劇組拍攝進度很可能延期。 下意識地往對面那幢大樓里看,她剛剛還在想,蔣曜會不會在窗邊看她拍戲,但是此時此刻,她特別不希望被他看見。 自己這么慘烈,拍個戲都能受傷,溫茗覺得不太好意思,若是被他看見少不了一番申斥。 實際上,蔣曜還真就站在窗前看溫茗拍戲。 剛剛她摔倒閃了腰的那一幕,他在樓上看得清清楚楚,幾乎是同一時刻,他就跑下了樓。 等下去時,溫茗正被一群人圍著,劇組的工作人員知道蔣曜,沒有人敢攔著他,蔣曜直接走進人群中間。 眾人此刻聰明地選擇了讓開,蔣曜上前,看了看她的傷勢,攔腰將她抱起。 本來打算開車送她去醫(yī)院的,但是此刻救護車剛好趕到,蔣曜索性帶她上救護車。 “我沒事的,你放我下來吧?!睖剀诒娔款ヮハ卤皇Y曜如此抱著,她有些不安。 結(jié)果男人根本不理她,就那樣抱著她上了救護車,直奔醫(yī)院而去。 進醫(yī)院直接走急診,拍了個片子后,確定骨頭沒有受傷,眾人都松了口氣。 除了腰的位置,她的小臂也有些輕微的受傷,醫(yī)生給她開了些藥,本來還打算點滴吊水的,但是溫茗強烈拒絕了。 她還是那么厭惡扎針。 這傷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醫(yī)生給出的建議是,起碼休息半個月。 “你好好休息養(yǎng)傷,我們會先拍攝其他鏡頭,不會影響劇組進度,好好恢復(fù),大家等你回來?!睂?dǎo)演上前安慰。 蔣曜一直站在旁邊看著她,臉色不是很好。 溫茗有些心虛。 因為沒有什么大問題,主要是注意修養(yǎng)就可以了,所以她也沒有住院,簡單觀察一下,就被蔣曜帶回家了。 劇組看著蔣曜那一臉凜冽的寒氣,大氣也不敢出一個,也就導(dǎo)演還敢說幾句話。 回去不需要救護車了,蔣曜讓人把車開過來,送溫茗回家。 “今天的事是個意外?!弊谲嚴?,溫茗試圖和蔣曜解釋。 蔣曜神色冷漠,一言不發(fā)。 一直快到家里的時候,蔣曜才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窩在后座的姑娘。 “溫茗,以后別接這種要吊威亞的戲了?!?/br> “這怎么行?”溫茗馬上反駁,“每年那么多動作戲,全部不接,我喝西北風(fēng)嗎?” “不是還有我嗎?” “不要,我要努力賺錢?!彼UQ劬?,“努力賺錢才有可能養(yǎng)你?!?/br> 蔣曜:“……” 溫茗受傷的這幾天,過足了舒服日子。 蔣曜不許她亂動,日常生活把她照顧的井井有條,飯喂到嘴里,衣服每天替她穿,替他脫。 只是閃到了腰讓他有些不爽,再也不能隨便在床上欺負溫茗了。 蔣曜忍了很多天,心情一直很憤懣。 這天晚上,他打來一盆溫水,挽起襯衫袖子,幫溫茗洗腳。 她現(xiàn)在連彎腰都做不到,很多簡單的小事都很麻煩。 蔣曜抬手試試水溫,把水撩上她的腳背。 剛開始的時候,溫茗還老老實實讓男人替她洗,很快,她開始不老實了。 她那雙腳從水里帶起一串水珠,很輕松地就撩撥到男人身上。 蔣曜看著她,此刻牛仔褲被挽到小腿處,露出白皙的腳腕,被男人按著泡在溫水里,波光粼粼的水色映襯她那雙白皙的小腳,看著就讓人心內(nèi)燥熱。 溫茗蜷縮起腳趾,勾起一串水花,在蔣曜身前撩撥著。 “不許亂動!”蔣曜抬手就握住她的腳腕,沉聲警告。 大概是知道自己腰受了傷,男人不敢拿她怎么樣,溫茗格外大膽。她笑嘻嘻看著蔣曜,從上身勾搭到下身。 蔣曜深吸一口氣,強自平靜下思緒。幫她洗完腳,去洗手間倒水,就聽見溫茗嬌軟的聲音傳來:“這半個月,就辛苦你的右手了哦?!?/br> 蔣曜越想越鎮(zhèn)定不下來,這小丫頭真的是學(xué)壞了。 本以為洗手間會傳來水聲,但是卻沒有,幾分鐘后,蔣曜從洗手間出來。 溫茗確認,自己看見了男人眼底里的危險。 “你不能欺負病人?!彼柿搜士谒竺嫱肆艘稽c點。 蔣曜此刻赤|裸著上身,襯衫早被他脫在了浴室,此刻只穿一條內(nèi)褲,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溫茗覺得臉紅心跳。 她移開自己的目光,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