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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 她馬上別過頭, 臉頰赤紅,比這池水還熱了三分。 “我在不熟悉的地方容易緊張?!睖剀忉尅?/br> 然后男人輕輕摟住她,讓她大半個身子窩在自己懷里,一手環(huán)住她的細腰,“那像這樣躺在我這里, 夠熟悉的地方了吧,還緊張嗎?” 溫茗深呼吸,平復自己的心境。 她這樣和蔣曜肌膚想貼,倒不是緊張了,而是從內向外,散發(fā)炙熱感。 “住幾天就熟悉了,溫茗, 我在各地有多個住處,你得學著逐個習慣,習慣做那些地方的女主人。” 溫茗心內腹誹,蔣曜這種人的世界她實在不懂。 在她的生活里,還停留在為買房四處奔波,湊首付,蔣曜與她完全不是一個世界。 幸運又神奇的是,命運的轉盤任性旋轉,竟然讓她和蔣曜有機會相逢。 她趴在蔣曜身上,勾著他的手指:“大佬既然有那么多住所,打算把哪一個作為婚房啊?” 這話挑起了男人的興趣:“你想結婚了?” 溫茗被問得一噎,突然覺得自己這話好像有點不太合適,正想說收回這句話,男人卻已經信了。 “你有什么想法嗎,或者,有沒有特別想要的婚禮?”他看向溫茗的眼神非常認真,似乎在詢問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溫茗自己平時很少關注婚禮儀式,對浪漫的婚禮也沒什么印象,她第一直覺想到的就是旅行婚禮。 蔣曜聽了她這個想法,倒是有些皺眉,“旅行婚禮的話,我可能抽不出那么多時間,偶爾去哪個地方看看,度個蜜月都可以,但是連續(xù)一年多四處旅行,對我有點困難?!?/br> 他至少隔一段時間,就得去各地分部公司一次。 溫茗咬著指甲,她現(xiàn)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想法。 “等我想出來再和你說吧。” “那你可要趁早點,我等不及了?!蹦腥艘纤牟鳖i。 溫茗被咬得發(fā)癢,沒忍住動了動,男人的手把她箍得更緊。 “你怎么還這樣僵硬,還沒有習慣嗎?” 她的手關節(jié)都是硬的,蔣曜握著她的手,輕輕吻了一下。 “你這只大尾巴狼在我身邊實在習慣不起來?!睖剀χf。 然后蔣曜勾唇一笑:“那我們來做點放松的事情,就不緊張了?!?/br> 他說著,手向溫茗身下探去。 “蔣曜你昨天剛剛……”溫茗這句話還沒說完,男人的吻已經落下來,覆上她柔軟的唇瓣,再也不能發(fā)出聲音。 這個男人,永遠都這么不講理。 “你帶我來這里泡溫泉,蓄謀已久了吧?”她心里腹誹,說好的不對病人動手呢? 男人笑了,笑容映在滿目蒸汽霧靄中,顯得迷人又性感,他抱著溫茗坐在石階上,吻著她的鎖骨。 被人從身后抱住,直接坐在男人身上,這讓溫茗頗為緊張,還好蔣曜不斷親吻安撫她,身子終于一點點放松下來。 “蔣曜,你上輩子一定是一只泰迪?!泵悦院?,被男人進入的時候,她這樣說。 本來水霧就阻擋了大部分視線,蔣曜還從一旁扯過一條毛巾,輕輕蒙上了溫茗的眼睛。 視野里瞬間一片漆黑,只有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還能感覺到男人若有若無的撩撥。 他用力,溫茗發(fā)出□□。 “你怎么蒙我眼睛?”溫茗嘟囔。 “有沒有更舒服?”男人在她耳邊輕聲詢問,“看不見我的時候,就不知道我接下會做什么,所以,有沒有不一樣的感覺?” 他的聲音溫柔磁性,帶著一種蠱惑人的味道,以至于溫茗真的信了。 黑暗的環(huán)境下,她輕輕眨著睫毛,雙腿懸空掛在男人身上,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撐點就是兩人接觸的地方。溫茗覺得自己就像大海里的小魚,隨著波浪翻滾。 以至于到最后,她險些摔倒在池子里,還好蔣曜及時扶住了她。 他直接拿過毛巾,從上至下替她擦拭。 “蔣曜。”溫茗的嗓音有些沙啞,“你上輩子,不會是一只泰迪吧?!?/br> 蔣曜:“……” 他任由溫茗雙臂攀在他身上,這姑娘似乎累極了,躺在那里一動也不想動。 “蔣曜,你有小名嗎?”她趴在男人肩頭,突然問。 蔣曜把她扶起來:“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溫茗嘆了口氣。 “怎么了?”他手一用力,揚起了她的下巴,黑亮的眼睛打量著她。 池水此刻很熱,但是男人的目光更為灼熱。 “我還在想,這次回家就養(yǎng)一只泰迪,取名就用你的小名?!?/br> 她眼眸抬起,看著眼前的男人:“如果你沒有小名的話,那就叫你大名?!?/br> 蔣曜一臉黑線。 晚上,溫茗只裹著一張浴巾,獨自靠在床頭,翻著一本睡前讀物。 那是一套厚厚的大詞典,按理說,這種書催眠效果極好,看了幾分鐘就會昏昏欲睡。 可是她卻一點困意也沒有。 沒了熟悉的床和枕頭,最重要的是,熟悉的人也不在。 她披著浴巾出去,赤足踩在地板上。蔣曜一個人在隔壁房間處理事情,門被欠了一個小縫,露出里面暖黃的燈光。 小心翼翼推開門,探進去觀察了一下,見男人沒說什么,她便大搖大擺進去了。 蔣曜不知道在桌前看什么,聽見溫茗進來,習慣性張開手,讓她坐到自己懷里。 “你又想鬧什么?”他早就熟悉了溫茗這種cao作,時不時搞搞小動作,以干擾他工作為樂。 “我睡不著。”溫茗實話實說。 男人抱著溫茗親了親,“馬上就去哄你睡覺。” 他說完,手習慣性朝桌子右上角伸去,隨即又收了回來。 “你在找夜宵嗎?” 溫茗很熟悉蔣曜的生活習慣,知道他晚上熬夜時喜歡吃點夜宵,在家里的時候,電話就在他辦公桌右上角,按個鈴就有人送上夜宵。 今天兩人在郊外,這里沒有阿姨,剛剛的晚餐都是應付的。 蔣曜見她這樣調皮,干脆吩咐道:“去幫我做個夜宵?!?/br> “我不怎么會做飯哦!”溫茗的手指撫摸男人的耳唇,隨后向下,蔣曜也拿她沒辦法。 “不過沒關系?!敝灰姕剀创揭恍?,“夜宵沒有,但是有我啊?!彼f完,貼著蔣曜的耳唇,輕輕吹了口氣。 “溫茗,再這樣下去后果自負?!蹦腥说恼Z氣低沉,帶著意有所指的警告。 溫茗老實了。 蔣曜收拾好面前的東西,“再給我一桌牌的時間。” 于是溫茗安靜下來,拿出手機玩斗地主,順便等他處理工作。 差不多五分鐘,她一局牌結束,蔣曜也處理好面前的工作,抬手抱起溫茗,去了臥室。 進門后他一揚手,溫茗人就被扔到了沙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