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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個事,你之前演的那部劇,出精制版光碟了,你不如帶一個回家,他們肯定喜歡啊?!?/br> “哎呀,我怎么沒想到呢。”溫茗興奮地對著電話親了一口,“謝謝你哦,親愛的?!?/br> 放下電話,她正準(zhǔn)備坐起,發(fā)現(xiàn)蔣曜站在床旁不遠(yuǎn)的地方,眼睛里藏著不明的意味。 “你和誰說親愛的呢?”他似乎有些不滿。 溫茗一怔,而后被他這個樣子逗得哈哈大笑,她一手扶著床頭,“蔣曜,你竟然吃曹米這個女人的醋?!?/br> 不過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眼神一點(diǎn)點(diǎn)不明起來,因?yàn)槭Y曜的身子欺壓上來。 “大白天的,你……” “大白天才方便辦事?!?/br> 溫茗被他徹底打敗了,這都是什么歪理啊。 感受著男人熟悉的氣息,他上身的襯衫半敞,帶著淡淡的洗衣劑味道。 這是她昨天幫他洗的那件襯衫。 “蔣曜。”情到深處,溫茗回抱住她,抬頭索吻。 結(jié)果男人笑著看她,俯身吻到了她的胸前。 溫茗氣得一口咬上男人的肩頭,男人仿佛沒有感覺一般,繼續(xù)在她身上肆意侵犯著。 眼前這個身體,就讓人想犯罪。 溫茗看著身上的男人,閉上眼睛,感受熟悉的刺激。 窗外的積雪化得差不多了,但是氣溫仍然很低,窗戶上結(jié)了一層冷霜。溫茗披著一條浴巾坐在蔣曜的辦公桌上,男人坐在一旁,輕輕揉著她的腰。 那扇窗戶上,有兩個明顯的手掌印。 她剛剛在床上興奮之時,卻被男人抱下來,去窗邊繼續(xù)激烈運(yùn)動,滑溜溜的窗戶上沒有任何借力,她只能兩只手在窗上亂抓,留下了一道道印記。 “你今天是怎么了?”溫茗靠在蔣曜身上,話說出口才發(fā)現(xiàn)有點(diǎn)沙啞。 蔣曜給她倒了杯白水,喂了下去。 “我這幾天要去一趟美國,處理一些事情?!?/br> “馬上就要過年了啊。”溫茗本以為他能和自己回家呢。 蔣曜失笑:“事情沒處理完,過年也沒辦法啊,估計春節(jié)是回不來了,我得去那邊談幾個緊急事項(xiàng),寶貝?!彼p輕吻了吻溫茗,“過年你可能要一個人回家了?!?/br> “那你什么時候走???” “今晚的飛機(jī)?!?/br> 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溫茗有些失落,她算算時間,晚上的飛機(jī),大約明天可以到美國,離過年還有將近十天。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呢?” “年前是回不來的?!?/br> 溫茗情緒更低落了。 她糾結(jié)片刻后,做了決定。 “那我明天和你一起飛過去吧,過年前我再飛回家,年后我們再見面。” 至少這樣,她和蔣曜在年前不會分開。 “那也可以。”蔣曜說著,就給秘書打了個電話,讓她幫忙給溫茗訂個票。 “之前說帶你出去玩,一直沒有時間,如果年前在美國那邊得了空閑,就帶你出去?!彼е鴾剀吐曊f道。 第60章 出國 夜晚的城市燈火璀璨,越往郊區(qū), 人煙氣息越少, 溫茗坐在車?yán)?,看著路燈逐漸向后退去, 最后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被路邊的行道樹取代。 她一手撐在車窗處, 袖口處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外面夜色籠罩, 順著車窗,她可以看見蔣曜的身影, 溫柔的目光正凝視著她。 她對著車窗里的影子笑了一下。 “衣袖拉下來一點(diǎn)?!彼f。 溫茗側(cè)過頭, 目光凝聚在蔣曜身上:“怎么了?” “天這么冷, 不要露手腕。” “這有什么的,何況你車?yán)镆膊焕??!睖剀@么說,還是把胳膊從車窗上挪下來。 她的行李里備著冬衣,身上還穿著羽絨服,因?yàn)檐嚴(yán)锟照{(diào)有些熱, 她半敞外套,露出里面毛衣裹著的細(xì)腰,車窗里映出一張側(cè)臉,眼尾輕勾,冷艷惑人。 蔣曜從沒注意到,溫茗還有這樣的一面。 讓男人無法拒絕。 他雙目微闔,懶散地靠在椅背上, 目光散漫沒有聚焦,“溫茗,你讀書的時候,有沒有很多男生追你?” 被問到的少女回頭,很奇怪他怎么問這樣的問題。 “追我的人還真不少,不過我媽管得很緊,不允許我早戀?!?/br> 蔣曜在心里默默感謝了他未來的丈母娘。 “怎么,你還想了解一下我的感情史嗎?” 蔣曜低低一笑:“我哪敢?” 溫茗冷哼一聲,覺得他說話并不誠實(shí),不過這個話題倒是勾起了她的興趣,轉(zhuǎn)過身靠在蔣曜懷里,“那你呢,你當(dāng)初收到過幾封情書?” 蔣曜的手輕輕撫摸她的紅唇,“情書倒是沒少收,不過都被我隨手扔了,誰給我寫的都沒注意?!?/br> 這個答案讓溫茗比較滿意。 她還想再從蔣曜口中問出點(diǎn)什么,前面黎仲聲音響起:“蔣少,我們到機(jī)場了?!?/br> 晚上的機(jī)場依然是人聲嘈雜,四處是拖著行李來去匆匆的人,蔣曜帶著溫茗進(jìn)入VIP通道,一路辦理手續(xù)等待登機(jī)。 透過登機(jī)口,可以看見外面的景色,遠(yuǎn)遠(yuǎn)處是機(jī)場跑道,溫茗躺在沙發(fā)椅上,對著外面出神。 “這條航班你是不是坐過很多次了?”她問蔣曜。 “也沒有?!蹦腥巳ヒ慌越恿藷崴貋?,“我之前出國的次數(shù)不多,最近一次就是那場車禍后,我去美國治療?!?/br> 后來,他便一直留在美國發(fā)展,一直到回國接手蔣家的所有產(chǎn)業(yè),再次遇見了溫茗。 水有些涼了,他給溫茗遞過去,小姑娘喝了一口,對著面前偌大的廣告板出神。 那是她給一個手提箱的代言廣告,廣告里,她拖著漂亮的箱子從機(jī)場走出。 曾幾何時,她也無數(shù)次這樣走過機(jī)場,往返大學(xué)與家里之間。 溫茗嘆了口氣:“我大學(xué)每次寒暑假回學(xué)校,都要從家里去機(jī)場,那是我這些年最難走的一段路,每次走那條路時,意味著又要和我媽分開了?!?/br> 說完又覺得好像不太合適,蔣曜母親都去世了,他聽了這話豈不是更難過。 身邊的男人摟住她,讓她輕靠在自己身上。 “等過年之后,我們在市中心買一個房子,把mama接過來住,她雖然嘴上說不想來,但你買好了房子,她就過來了?!?/br> 他早就籌劃這件事了,溫茗現(xiàn)在只有她母親一個家人,自然是不能讓她們長期異地分離的。 飛機(jī)已經(jīng)準(zhǔn)備登機(jī),工作人員聲音響起,蔣曜拉著溫茗的手,進(jìn)入機(jī)艙。 過年前航班非常緊張,但是從國內(nèi)飛往國外的航班反而非常寬松,頭等艙只有他們兩人。 這個時候,更多的還是從國外趕回來過年,溫茗一時有些唏噓,蔣曜這些年也不容易,過年工作也不帶停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