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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桌前,面前放著他隨身攜帶的電腦,處理積壓的郵件。 溫茗從后面走過去,雙臂纏上他的脖子。 “睡得怎樣?”她問。 “沒有你, 一點也不好?!笔Y曜勾勾她的手指。 “你上學就是在這里做作業(yè)的?”他看見她臥室布置明顯沒什么變化,桌上的小熊臺燈還擺在那里。 溫茗站起來,靠在桌邊,隨手翻著自己當年的筆記,全是熟悉的字跡。 “我那些年一到家就要在這里寫作業(yè),可我一點也不想寫,這桌子都快被我拿來畫畫了?!?/br> 蔣曜自然看見了,這寫字桌上畫著各式各樣的卡通人物,想想都知道,她每天放學坐在這里,都做了些什么。 “我那時是真不愛學習啊?!睖剀鴩@了口氣,“不過這也不能怪我,我高一的時候他倆就離婚了,那時候根本沒心思看書。” 等到她高三想努力時,才發(fā)現(xiàn)那兩年已經(jīng)錯過了太多,沒機會追上去了。 蔣曜食指輕扣桌面,眸光微暗。 “你至少還考上了電影學院,也沒有對不起他們?!彼参繙剀?。 “能考上是因為我面試成績好。”溫茗解釋,“我面試的時候跳了一支舞,那幾個老師特別喜歡,給我打了很高的分,其實文化課很一般的?!?/br> 蔣曜聽了倒是有些驚訝,“你還會跳舞?” “當然啦?!睖剀捓飵е⌒〉牡靡?,“我會跳好幾種舞呢,五歲就去學了?!?/br> “那你柔韌性一定非常好?!笔Y曜非常真誠地夸贊她。 “那是自然。”溫茗還沒意識到這句話的含義,蔣曜伸手摟過她,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既然如此,以后我們可以多嘗試幾個姿勢?!?/br> 溫茗反應了幾秒,才明白蔣曜在說什么。 她氣得用手肘懟他:“你那腦袋里能不能想點正經(jīng)的東西?!?/br> “我對著你實在正經(jīng)不起來?!?/br> 溫茗:“……” 書桌上擺放著收納箱,里面是她的中學課本。她拿起最上面的,發(fā)現(xiàn)封面早就不知被扔到哪里去,隨手一翻,就看見自己當年在紙上反反復復寫的那幾個字。 她轉(zhuǎn)過頭去,發(fā)現(xiàn)蔣曜正注視著她,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下意識把那本書扔到一旁,試圖轉(zhuǎn)移話題:“你昨晚睡得怎樣?” 剛剛好像問過這個問題。 蔣曜沒有揭穿她,他抱著小姑娘,在她耳邊有些曖昧地問道:“溫茗,你第一次見到我,是什么時候?” “是那次峰會。” “是嗎?” 溫茗看了看他的眼神,又仔細回想了自己的經(jīng)歷,“如果沒記錯,我上中學那會,學校的電視里播放新聞,我大概那時開始知道你的?!?/br> “你說,我當初成績不怎么好,是不是應該怪你?”她攀上他的脖子,故意問。 蔣曜啞然失笑,“這也可以怪到我嗎?” “當然,誰讓你長得那樣好看,我每天上課時,想的都是你,根本沒辦法認真聽講?!?/br> 蔣曜低頭,咬上她的粉唇。 “嗯,怪我,所以作為補償,你的下半輩子,我全部承包了?!?/br> 窗外晨光升起,陽光順著窗紗照進室內(nèi),給兩人籠罩上一絲光暈。 溫茗被他這話刺激的渾身一顫,她微微仰頭,回應他的吻。 外面門鎖聲卻突然響起。 她嚇得迅速從蔣曜身上起來,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她mama去早市買菜回來了。 溫mama買了她最喜歡的魚,去廚房用小火燉上,又炒了幾個菜,溫茗走出來時,正看見她在廚房忙活。 “媽,大早上的,簡單吃點就行了,不用這么麻煩?!?/br> “沒事?!睖貪裳嗾f著,去摘菜。 “你在家里也住不了幾天,再不給你做這些,就沒機會吃到了?!?/br> 這話聽到耳朵里,溫茗眼角一酸。 她的確住不了幾天,蔣曜不可能離開太久,她自己很快也要錄節(jié)目,配合宣傳,掰手指算,也不過能住三五天的日子。 吃早飯的時候,溫mama又提起了溫茗的新劇,說她買菜時遇見隔壁老王頭,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她的電視劇有特別多的人在看。 溫澤燕很驕傲,她曾經(jīng)抱怨過,為什么偏偏遇見那樣一個丈夫,但是看見溫茗,她瞬間平衡了。 飯后閑著無事,溫茗要帶蔣曜出去,她戴好口罩,叫了一輛計程車。 “我們?nèi)ツ模俊笔Y曜對這里不熟悉。 “游樂場?!睖剀Z氣帶著微微的激動。 去了溫茗才知道,這游樂場和她小時候早就不一樣了,那些游戲設備明顯更為先進,花樣也多了。她找到一家旋轉(zhuǎn)木椅,購了一張票,坐了上去。 “快呀,來給我拍照?!彼谛D(zhuǎn)椅上,笑著朝蔣曜揮手。 沒記錯的話,小時候這邊的旋轉(zhuǎn)椅還是人工推動的,如今不僅有更漂亮的椅子,還有好聽的音樂,她可以坐在上面轉(zhuǎn)很久。 蔣曜打開手機,鏡頭里的溫茗很上相,唯一違和的是,這里只有她一個成年人,其他都是小孩子。 他縱容溫茗這種小孩子一樣的行為,轉(zhuǎn)眼之間,他已經(jīng)為溫茗拍了好幾張照片。 “滿意嗎?”他展示給她看。 溫茗掃過一眼,“好極了。” 兩人在游樂場逛了很久,從旋轉(zhuǎn)椅到鬼屋,再到過山車,玩了個遍。 她過去二十幾年時間里不曾擁有的,蔣曜用一天時間補給她,再用一輩子的時間去陪伴她。 黃昏時分,兩人準備回家。 新劇造勢很火,這樣一個小鎮(zhèn)里,他們路上就幾次看見溫茗新劇廣告。對面商業(yè)街上,她代言的某一款香水廣告也放在那里。 自從她這部劇熱播后,她的代言費水漲船高,曹米每天忙各種代言安排,忙到手軟。 雖然同期也有類似題材的電視劇,但是收視率沒有一個能打得過她。 南方這個時節(jié),樹木依然繁茂。兩人在林蔭小路上緩緩行走,蔣曜一只手與她緊緊相扣。 午后的陽光穿過樹葉,照在石板路上,光影婆娑。 他好像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和一個人安靜地走在路上。 對面是一處草坪,溫茗歡快地跑過去,坐在草地上,示意蔣曜給她拍照。 故鄉(xiāng)的每一處風景,她都無比迷戀。 蔣曜笑著拿出手機,正準備開拍的時候,鈴聲突然響起。 于是溫茗小跑過來,示意他先接電話。 電話里蔣曜剛開始還神色自然,而后表情變得越來越冷。 “我會調(diào)整行程安排的,到時候會讓人去接我?!彼蛯γ嬲f。 “怎么了?”放下電話,溫茗問。 “我不能繼續(xù)陪你了。他說:“明天臨時有一個會議,就在隔壁省會,我得馬上趕過去參加?!?/br> 拍拍溫